這樣威脅的話,若是放在被人身上駱澤皓絕對不會理會,不過如今說話的人是依蝶,他微微皺眉,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飯菜上,計較着是每天有人來陪他好還是今天一口氣吃了她好。
“放手。”壓低了聲音,依蝶瞪了他一眼,見他心不甘情不願地鬆手,頓時鬆了一口氣。
“那你以後每天要來給我送飯。”商人本質立刻顯‘露’,漫天要價起來。
“如果我沒事的話。”依蝶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雖然如今依然被他抱在懷裡,不過該堅持的她還是不會鬆口。
雖然不太滿意依蝶的回答,不過至少她答應了,沒有一口回絕,這讓向來習慣了依蝶拒絕的駱澤皓有些高興。
駱澤皓鬆開手,心情愉悅地吃起飯來,一邊誇讚依蝶的手藝,沒了平日裡的冷虐,倒是有了幾分人情味,連臉上堅毅的線條都柔和了幾分。
“剛纔那個‘女’人是誰阿?”依蝶隨口問道。
“林氏的千金,之前趁我喝醉了爬上我的‘牀’,然後叫囂着讓我負責。真不知道林老怎麼教出的‘女’兒,讓人頭疼。”駱澤皓撇撇嘴,他很少招惹良家‘婦’‘女’,他玩‘女’人有原則,也有檔次,大家都知道遊戲規則,好聚好散,像林諾兒那樣的嬌貴大小姐他很少搭理。
“你還真是隨便。”瞥了他一眼,依蝶起身,走到書架邊隨便地看起來。
“有時候是工作需要,有時候是應酬,逢場作戲。”而有時候,則是寂寞了。當然這話駱澤皓再跋扈也不會在這個當頭說,明明知道依蝶看不慣他的到處留情,他要是再那樣說,保準今晚都不讓他上她的‘牀’了。
無趣地聳肩,依蝶不想再談到這個話題。
對她來說,林諾兒的出現不過是給她一個提醒,提醒她這個男人的本質,他有太多的‘女’人,爲了一個‘女’人而停留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更加不會出現在她的身上。七年前,她爭取過,努力過,傾盡一切得到了什麼呢?一紙離婚協議,一場醜聞,除此之外,他什麼都沒有給她。
“蝶,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好好地吃着東西的駱澤皓,突然間擡頭詢問。
他對司徒蝶,總是有一份若有似無的熟悉,說不清道不明,但是他向來警覺,司徒蝶真的很熟悉,但是他很確定他們之前不認識。但是。他的目光落到了眼前的午飯上,她很細心地避開他不愛吃的東西,送到他面前的都是他喜歡吃的東西,她口味清淡,但是給他單獨做飯都會做得味道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