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回去吧。”駱澤皓感覺得到懷裡‘女’人的僵硬,從聽到秦思雨的話開始,她就莫名地僵硬着身體,她,其實是在意的吧?他可以自欺欺人地相信,她其實是有一點點在乎他的吧。
秦思雨垂頭,看起來很沮喪的樣子,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我,我可以搬過來住麼?”
依蝶猛地一震,下意識地抓緊駱澤皓的衣襟,要是她住進來,那麼她算什麼?哪有情‘婦’和‘女’主人同住一個屋檐下的?
“你。”駱澤皓遲疑地望了一眼懷裡的‘女’人,要是依蝶睜開眼就能看到他眼底的戲謔和算計,只可惜她緊緊地閉着眼,那模樣倒更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判決,他沉‘吟’一聲,“今晚你先睡客房,明天我讓人去整理你的東西。”
這個意思,是讓她住進來了吧?秦思雨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她原本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駱澤皓向來不喜歡別人踏足他的地方,他從來不帶‘女’人回家,通常都是去‘女’人的地方或者直接帶‘女’人去酒店。
“早點休息吧。”駱澤皓說完,抱着依蝶往他的房間走去,秦思雨則是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將依蝶放到‘牀’上,她幾乎是一觸到‘牀’就坐了起來,滿眼的不滿,“你到底想做什麼?”
“怎麼?我有給你質疑我的決定的權力麼?”駱澤皓將‘門’關上,踱步走近依蝶,“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依蝶抓緊‘牀’單,狠狠地瞪他,他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重申所謂的玩物身份麼?
“過來,幫我脫衣服,我要洗澡。”駱澤皓涼涼地吐出一句話,看依蝶一臉羞憤,他的心裡竟然喜悅了起來,即使是生氣着的依蝶,也依然美地驚人。她的美和別人不同,不是第一眼的驚‘豔’那種,而是越看越有味道,細細注視之下會被完全吸引,情不自禁地沉淪在她的‘迷’人之下。
“你,你不要太過分。”依蝶不動,雙拳握緊,倔強地咬着‘脣’。
“怎麼,不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了?”駱澤皓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他很清楚自己捏住了依蝶的七寸之地,相較於之前用她的****威脅她,兒子對她更有影響力,他想知道,她到底會爲他做到什麼程度。
依蝶渾身一顫,眼眶迅速紅了起來,她難堪地低下頭,走下‘牀’,一步一步地走向他,每走一步,都彷彿是在她的自尊上狠狠地踩上一腳,她停在他的面前,顫抖着雙手,一粒一粒地解開他的襯衫釦子,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慌‘亂’,不過幾粒釦子,她卻解了半天,尤其是上面幾粒解了半天也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