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不許咬‘脣’,我要聽你的聲音。”駱澤皓湊近她,在她耳際吹氣,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霸道地命令她睜開眼,感受着手下寸寸肌膚變得火熱滾燙,看着她的耳根開始泛上紅霞,他的心底竟然浮上喜悅。
依蝶緩緩睜開眼,眼底已然一片‘迷’離,不是曾經的那股噁心,倒更像是被撩撥地不能自己的樣子,微啓的嬌‘脣’,泛着水光的眼眸,微微上揚的脖子,和她的嘴邊壓抑不住的呻‘吟’,彷彿構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面。
駱澤皓的‘脣’邊勾起了輕笑,迅速將她抱下車,她早已渾身軟弱無力,只能任由他抱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她也能感受到他滾燙的身體,原來在‘欲’望面前,他們是一樣的。
“澤皓。”一道清麗的聲音從天而降,帶着幾分驚訝和一絲委屈。
本已經閉着眼睛喘息的依蝶,猛地睜開了眼睛,她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她渾身一顫,掙扎着要下地,駱澤皓卻低聲地說了一句,“你敢再動一下,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依蝶一愣,不敢再動,駱澤皓這個人,敢說敢做,她實在沒有必要用自己去做賭注,她只能將臉轉向他的身體,裝作睡着了的樣子,她不想面對秦思雨,這個‘女’人的一切,她都不想知道。
對秦思雨的感覺,其實很難界定,有怨恨,也有同情。當年,就是這個‘女’人的設計,纔會讓她受盡了苦難折磨,讓她身敗名裂,變成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她無名無份地跟在駱澤皓身邊那麼多年,好聽些是紅顏知己,直白些不過是個‘牀’伴而已。她相信,秦思雨是愛着駱澤皓的,一個‘女’人生命裡最美麗的十年,她都給了駱澤皓,‘女’人只有深愛那個男人,纔會陪在他的身邊那麼多年。
“你怎麼來了?”駱澤皓的聲音透着幾分不耐,秦思雨是他的‘女’人裡最乖巧懂事的,從來不會糾纏,也不會無理取鬧,所以只要是她要求的他都儘可能地滿足。
但是她懷孕了,他對她的擅做主張其實是不滿的,他向來習慣掌握一切,而秦思雨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要不是如今已經木已成舟,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自作聰明的‘女’人,往往是他最討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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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你。”藏在袖子裡的雙手握拳,努力剋制着自己‘露’出妒忌的眼神,她委屈地咬‘脣’,眼底閃着淚光,看着他,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