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爲了你姐的幸福把自己賣了?”若雪猛地一拍依蝶的頭,雙眸一瞪,“你是白癡嗎?你這樣做,是把駱澤皓越推越遠你知不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除了這麼做我還能怎麼樣。”依蝶苦笑,她承認她有‘私’心,她想留在澤皓的身邊,她想成全姐姐的追求,她想讓自己偉大一次,想讓姐姐永遠記得她的犧牲。
“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你這麼做,只會讓駱澤皓恨你,把你當成復仇對象你懂不懂?”若雪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白癡‘女’人的頭扒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她指着依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說說,哪有‘女’人做成你這麼窩囊的樣子的,你說,他是不是藉機欺負你了,像他這樣的男人在‘牀’上,一定是‘花’招百出對不對?”
依蝶突然發現自己和若雪的思維果然不是一路的,她的想法怎麼總是帶着點顏‘色’呢,她這麼悲情的一個故事落到她的嘴裡就變成了‘牀’上‘牀’下的事情了。她只能無奈地雪,“你能正經一點說話麼?”
“我怎麼不正經了,我這不是怕你被他吃了麼?”若雪一本正經地盯着依蝶,“你是不是被他吃了?”
“我已經嫁給他了。”所以被吃也是很正常的吧?
“藍依蝶,我跟你說,男人是世界上最賤的物種,你越是對他和顏悅‘色’,他就越是不把你當回事。你越是對他若離若即,他就越是對你上心。”若雪坐到了依蝶的身側,開始對她洗腦,“你別傻乎乎地大腦發熱就把自己掏心掏肺地全給了他,那你不過是他衆多‘女’人中的一個,你懂不懂?”
依蝶聳肩,其實她根本就無所謂。他喜歡了依琴多久,她就喜歡了他多久,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不能用正常的男‘女’邏輯來解釋了。
見依蝶那副無所謂的態度,若雪就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她換了話題,“依蝶,你到底爲什麼喜歡他?那個自以爲是的傢伙到底哪裡值得你喜歡了那麼多年。”
這也是依蝶一直很困‘惑’的問題,若說他的假面具,那個溫柔體貼優雅斯文的紳士的話,還是很能得到‘女’人的傾心的,但是依蝶認識的卻是那個暴虐自大,殘忍絕情,又自以爲是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喜歡上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