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聽着他的道歉,彷彿一尊沒有心的琉璃娃娃。
“要怎麼樣,才能撫平你的傷痛?”駱澤皓握着依蝶冰冷的雙手,只覺得一陣心痛,他喜歡從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她,驕傲冷漠倔強自負,一如他。
“放開你的髒手,滾離她的身邊。”一聲冰冷的聲音從天而降。
依蝶縮了縮肩膀,駱澤皓彷彿感受到她的懼意,又緊了緊擁抱,摟着她站起來,毫無懼意地望着陡然出現在‘門’口的身影。
司徒若楓的突然出現,讓原本溫馨的氣氛順便變得冷冽,尤其是他滿眼的殺氣,甚至連尚在病中的依蝶都能感覺得到。
“我說,放開她。”加重了語氣,表達了他的不悅,司徒若楓走進房間,他的身後突然間出現了幾個黑衣保鏢,個個執槍,對着駱澤皓。
直到這時,駱澤皓才確信,司徒若楓果然不是普通的商人,想來也是,能在美國這樣的地方有一席之地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單純的商人,只是,司徒若楓的身份恐怕比陸瑾宸調查出來的複雜了許多,單看他身後這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執槍的動作倒更像專業的殺手。
“若楓。”依蝶和若楓認識那麼久,自然知道若楓的人個個厲害,雖然對司徒家的背景瞭解並不多,但是她也知道在美國的商人都有着各自的黑道背景。
駱澤皓將依蝶藏到身後,眼神輕蔑地楓,毫不退讓,“她是我的‘女’人。”
即使,依蝶曾經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司徒若楓的身邊,但是對駱澤皓來說,她就是他的‘女’人,她的身體,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沾染半分。
“哼,你的‘女’人?”若楓輕笑,嘴角泛着嘲諷,這個男人,狠狠地把依蝶的心踩碎,讓她絕望地自殺,現在竟然敢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她是他的‘女’人?
依蝶皺眉,這樣的古怪的氣氛讓她不安,尤其是若楓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是讓她擔心起來。
司徒若楓,是個冷血絕情的男人,即使在依蝶的面前溫文爾雅,但是骨子裡的嗜血和冷酷,依蝶清楚地知道。所以她很擔心,這是若楓的地方,有他的人,她擔心駱澤皓不能全身而退。
“你笑什麼?”駱澤皓蹙眉,很不喜歡若楓此時的笑容,彷彿將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