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沉默了很久,穿着黑‘色’襯衫的男人終於開口了,“若楓,你到底想做什麼?”
黑衣男人便是墨宇,程榕的丈夫,只是此時的他看起來比平時沉默寡言的時候更冷漠,甚至泛着淡漠的寒意,讓人只一眼便退居三舍,不願靠近。
坐在他對面的,自然就是司徒若楓,慣然的沉默,一臉三百年化不開的冰冷氣息,任誰都看不出他的思緒。
“駱氏。”簡單地丟出兩個字,很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只是,聽到他的這個回答,墨宇微微蹙眉,“爲什麼?”
“當初你讓我幫你整垮費氏的時候,我有問你原因麼?”司徒若楓淡淡地拋出一句話,封住了墨宇的問題。
“你在跟我討人情?”墨宇挑眉,他認識的司徒若楓似乎不是這樣的人,他沒有朋友,甚至連他們兩個也算不上朋友,勉強只能稱得上是合作伙伴。如同當年司徒若楓幫他整垮了費氏,卻也拿走了費氏最核心的技術,才讓司徒家族的事業更上了一層樓,這個男人,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幫人。
“我只是讓你別‘插’手。”司徒若楓搖頭,他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幫助,這是他的驕傲,更是他的自負。
他和墨宇見面,只是讓他不要出手,否則,他不會顧念任何‘交’情。
墨宇自然也是瞭解司徒若楓的作風,他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失手過,當初那些認爲他的話是天方夜譚的人,後來都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而他,卻一眼都不看。這樣的司徒若楓,夠狠,夠絕,聰明如墨宇,當然不會擋在他的路上,即使程榕和程霖和駱澤皓是好朋友,他也沒有必要將整個程氏都賠上冒險。
“你和駱澤皓,有過節?”墨宇扯開了話題,雖然他不是八卦的人,但是還是止不住好奇。
照理說,司徒家在美國,駱氏在A市,應該是沒有什麼‘交’集纔對。但是,楓這番信誓旦旦要拿下駱氏的樣子,若說不是過節又說不過去,他不像那種閒着無聊拿人開刀的人。
“沒有。”司徒若楓冷冰冰地回答。
如果,不是依蝶的話,他和駱澤皓應該可以算得上連面都沒有見過。
“那你爲什麼衝着駱氏?”墨宇皺眉,司徒若楓完全把他‘弄’糊塗了。
“墨宇,你只要管好程氏,其他的,都是我的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擺明了嫌棄他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