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依蝶別開眼,‘脣’邊泛起了譏笑,差一點就被他騙了呢。若非,她就是真正的藍依蝶,一定會被他宛若傷心的表情所騙,一定會爲他打抱不平,也一定會,落入了他的溫柔陷阱中。
“你愛她麼?”依蝶輕聲問道,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不死心地多問了一句。
“愛麼?我不知道。”駱澤皓面上一陣‘迷’‘惑’,雖然心裡知道那便是愛,卻依然不肯承認。那個背叛了他的‘女’人,那個決絕地以自殺作爲無聲抗議的‘女’人,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秘密和謊言,就算當初沒有那件事,他們也不會在一起的。
依蝶握緊拳頭,壓住心底的微震。
他竟然說不知道?他若說不愛,那便是她猜到的答案;他若說愛,她絕對不信。但是,他說的是,不知道。這三個字,代表的意思太多了,多到,讓她無法負荷。
“你對她的事情很感興趣?你認識她?”駱澤皓也是個很敏感的人,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狐疑地看着司徒蝶。
“不認識,只是很好奇,一個敢於嫁給你的‘女’人,真有勇氣。”這也是依蝶的想法,當年的她,真的很勇敢,明明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卻依然迎面而上,若是換了現在在,她一定不會那麼衝動。
“你。”聽出她語氣中的譏諷,駱澤皓有些不悅,這個‘女’人就像一隻刺蝟,每句話都帶着刺,狠狠地對着他。
依蝶微笑,眸光流轉,“駱澤皓,我對你沒有興趣,從前是,未來也是。因爲,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
不敢愛,不肯愛,甚至不願意承認愛。這樣的他,自卑、懦弱、沒種,就算沒有從前的種種,現在的她,也絕對不會愛上這種男人。
“你敢賭麼?”駱澤皓收起了‘迷’‘惑’的神情,又恢復了自負的‘摸’樣,“我一定會讓你成我的‘女’人。”
一時間,霸氣四散開來。
“是麼?”依蝶微微挑眉,不予置否,既不接受,也不拒絕,而是直接地轉身,離開。
立在依蝶身後的駱澤皓,自然沒有看到依蝶‘脣’邊泛起的笑意。
對於一個自認爲能掌控一切的男人而言,‘欲’擒故縱是不夠的,必要的時候更要挑起他們的鬥心,誰說冷靜的男人不容易‘激’,事實恰恰相反,駱澤皓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麼?
歐式的別墅裡,兩個男人面對面地坐着,相同的冰冷氣息,讓整個房間的溫度幾乎降到了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