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張帥臉放大在自己的面前, 還真的是讓人有些扛不住。
“你再不離開我就吐你口水。”這段時間餘澤早就習慣了巖有時候突然的發瘋,所以現在淡定的不得了。
就在這時候巖突然就真的的離開了,然後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邵衡。
“你以後離他遠一點。”順着餘澤的目光看到邵衡餘澤有些窘迫的跟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他是我老鄉還是我的族人。”對於巖對邵衡的一肚子意見, 餘澤剛開始歸類於巖是在吃醋, 後來發現好像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就像是天生的討厭他一樣, 這讓餘澤很不解, 邵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幹起活來也一點都不馬虎,在這除了巖不待見他之外好像大家對他的映像都挺不錯的。
“你聽我的, 不要跟他走近了,他不是什麼好人。”巖好像對於餘澤這種說別人好話的一點都不高興, 本來心情還不錯的現在臉已經黑的厲害了。
“你到底是爲什麼這樣說他?總的有個理由吧?”
“我看着就覺得他不是好人, 這就是理由。”餘澤聽到巖的這句話簡直被打敗了, 這不是吃醋?也太能吃了吧?
第二天天一亮巖就打算帶着大家一起去打獵,因爲平時都是水帶着去的, 這次巖帶着去鼠族也不知道爲什麼也要一起去,想到平時他們都是單獨行動的。
“我這次是打算帶着要跟着一起走的人去打獵可能要到很晚纔會回來,我們要準備食物在路上吃,我覺得你們還是按照自己皮平時的想法去打獵比較好。”巖說的很直接,這讓鼠族的那些人有些尷尬, 各個都是一副很生氣但是又壓抑住不能表達出來的樣子。
“巖大人你這麼說就是拋棄我們了?”鼠族的一位男人站了出來, 而他們的首領並沒有說什麼, 也沒覺得他的族人說的有什麼不對。
“是你們選擇的留下, 我必須要爲以後不打算, 一直跟着我的人才會最終成爲我的族人。”巖的話就像是一個驚雷打在了衆人的耳中,巖大人的意思是, 只要,一直跟着他就能得到永久的保護?並且成爲他的族人?他們這些人其實一直都會擔心被拋棄,因爲跟巖大人不是一個族的,所以現在只是暫時的被收留了,現在巖大人說了這樣的話,突然讓大家覺得以後的日子會好的。
餘澤看了一下衆人的表情帶着那些願意跟着的人出去了。
邵衡本來一直是留守的,因爲跟其他的人比起來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能打獵的人,只是這次。
“邵衡,跟上。你不用打獵的麼?”巖本來已經走了幾十步的路了忽然就停下來越過衆人看向邵衡。
“我……好吧。”餘澤看着一臉無奈的邵衡有些不理解了,這巖該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的吧?
“他留下吧,他不適合去。”
“算了,你別說了我早就該適應了。”
語重心長的說完之後還拍了拍餘澤的肩膀,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他覺得剛剛從邵衡的眼中看到了興趣,而且還是對着巖的。
想到這餘澤拍了拍腦袋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不正常了,總是胡思亂想。
“以後不許隨便碰巫師。”說完巖就面色不善的帶着頭走了。
當巖他們走遠了之後鼠族的人也要準備走了,只是他們把眼光從巖的身上放在了餘澤的身上,那種沒有帶着善意的眼神很容易就看的出來。
就在這時候泥走了過來說是讓他去看看雪,最近雪的肚子是越來越大了估計再過不久就要生了,只是希望能在出發之前生下來了應該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餘澤跟着泥來到雪所在的地方,發現雪正好好的挺着肚子在縫獸皮看見餘澤過來了還很客氣的起身招呼他,一點都沒看出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
“你不是說雪不舒服麼?”
“我騙你的,看那些鼠族的人好像不對。”泥說完就走到雪的身邊有點羨慕的看着她的肚子,她現在都已經二十多歲了一直沒找到伴,本來猿人族的人就少後來經過了那些事之後就更少了,本來還以爲這次來了這麼多人,總能找到個好的但都是她對着人家有意思,卻沒有男人過來找她。
“以後見着他們小心點,特別是雪沒事就跟着泥在一起。”餘澤招呼好她們兩個就打算去曬鹽了,前段時間巖又去蛇族順了不少回來,這東西大家都眼紅的很,各個都想要要不是巖很明確的規定誰來保管這些鹽估計早就被搶到一空了。
現在馬上又要分開了,他現在的任務就是練鹽,幫着醃製食物。這裡的女人太少了,他在此作爲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真的就跟着女人後面幹活了,不過他樂意的很,要真的讓他去打獵他還真的是扛不住,想到這他不禁開始爲邵衡祈禱了。
鼠族的男人們出去之後留下的就那麼一百來個女人和小孩,當看見餘澤開始製作鹽的時候全都圍了過來,其實餘澤還是有點小心眼的不想讓他們知道了全部,要是放在以前到是還可以可現在出現了點隔閡,總覺得防一手會比較好。
“大人這些東西就是平時您給我們的那些麼?是您自己製作出來的?”一個在這其中算是長的還可以的女人很驚喜的問。
“是的。”
“巖大人你們走了之後會留一點給我們麼?這附近好像沒有這種石頭。”這次說話的就是那個鼠族的女人了。
“會的,不過要看巖大人了。”
這些人聽了之後就開始交頭接耳了,說是什麼巖大人和餘澤大人根本就不把他們當自己人就算他們跟着他們一起走,也不會跟其他的部落那樣有好的待遇還不如留下來。
餘澤聽的清楚的很,但是什麼話都沒說,至少現在他們也整不出什麼幺蛾子。
到了傍晚沒想到巖他們比鼠族的人回來的更早,獵物比往常的要多不少,關鍵是在於有好幾頭大型的動物,這一頭就夠好多人吃的。
在人羣中餘澤很快的就看見了邵衡這才讓他放下心來,還以爲巖會忍不住下黑手呢。
雖然樣子看起來狼狽了點但是至少沒有很明顯的傷。
他幾乎是最後一個到的,身上掛的全是東西。
回來之後巖就讓水把食物分好,每個人分到之後剩下的全部醃起來或者薰幹。
這次巖很明確的說了食物只會給準備一起走的人。在這其中還有一些是女人小孩老人什麼的覺得沒必要冒險的,就開始議論了只是有巖在場就算是有異議也沒辦法。
“巖大人像我們這種老人家根本就沒辦法出去捕獵了,不是我們不想走啊!是真的不行啊,會要命的!”這其中有個杵着柺棍的老人不停的拿着棍子敲着地面看起來很是着急。
“我走了之後你們照樣要想辦法。”巖說完就開始坐在那剝獸皮了,要到冬天了他要給自己的配偶準備多一點保暖的獸皮。
“可是……”這老人可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然後不停的敲着木棍。
“你們以後就跟着鼠族吧。”餘澤這話是說給其他不願意走的人聽的,在這種地方想要單個的一個人活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像是食草的動物越來越少了現在連食肉的都不怎麼來了,更主要的是這裡連能吃的植物也幾乎沒有什麼。
“跟着我們?爲什麼跟着我們我們自己的食物都不夠,爲什麼要分給別人的族?”餘澤的這句話讓鼠族的人開始談論了而站在中間的那些不是鼠族卻又想留下來的人瞬間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