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不少的夜明珠, 但是想要看清這地方的全貌,還是有些困難的。
其實這裡的味道真的是不怎麼好聞,本來就是潮溼這地方還不通氣。
地下室裡有不少石臺, 上面放了不少東西, 正中間的地方也幾個很大的箱子, 很引人注意。
巖也是發現餘澤似乎是對那幾個箱子有點興趣, 就牽着他往下走。
下來之後餘澤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種地方要是讓他一個人來估計會被嚇死。
兩人來到那中間的箱子前面,餘澤在還沒看到箱子的情況下就發現巖有點不對,雖然他的舉動很輕, 輕的可以直接無視。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巖稍微有些握緊的手。
餘澤看了一眼巖,發現他的臉有些緊繃。
餘澤疑惑的看向前方, 不經睜大了眼睛, 這個箱子從上方看像是木頭做的, 但是繞到前方就看見這一面是用玻璃做的,裡面躺着一條人魚?
人魚躺在箱底, 裡面放滿了水,還放了一顆夜明珠,這讓這條漂亮的人魚顯得更加讓人移不眼,皮膚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像是透明的一般。在水中散開的金色的頭髮讓這條人魚看起來像是睡着了一樣。
餘澤看了眼身邊的男人, 發現他現在正皺着眉頭盯着這條人魚, 忍不住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去那邊看看。”巖呼了口氣, 然後牽着餘澤的手像旁邊的那個箱子走去。
“那條人魚看着像是真的一眼。”
“已經死了。”
巖的話說的有點急, 餘澤也明顯感覺到他加快了腳步。他這樣的情緒也影響到了餘澤, 讓餘澤也忍不住開始更加好奇這幾個箱子裡會有什麼東西。
連着看着了好幾個箱子,其中還有兩個箱子是裝着人魚的。
走到最後一排, 餘澤似乎沒有那麼大的期待了,覺得應該也是人魚了吧,走到玻璃的那一面,餘澤覺得自己的心跳差點漏了一拍。
這個箱子裡的確是一條人魚,卻是被解剖過的,半邊身子被剃掉了肉,剩下白古另一邊卻是好好的,可能是侵泡的時間過長那半邊有些發漲了。
餘澤其實上學的時候也是看過解剖的,上班的時候手術什麼的也是天天見,只是在這種情況下,突然這樣看到還是有點不適應,在加上這半邊雄雌難辨還很安詳的臉,就覺得他像是下一秒就會醒
過來。
巖拉着餘澤的手再次緊了緊,然後快速的走向剩下的箱子。
“你在找什麼?”餘澤有些關心的問。
巖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悶着頭一個箱子一個箱子的看,直到把這裡全都逛遍了才停下來。
在這其中居然還有幾個是半獸人狀態的人,無一例外的被解剖過,餘澤心裡有了想法,握緊了巖的手錶示安慰。
“我是穿越來的。”看完之後巖拉着餘澤,站在了最後一個箱子的面前緩緩的說。
“你說過。”
“曾經也也像這些人魚和這些獸人一樣,躺在手術檯上看着那些刀子在身上劃過。”巖的聲音像是從遠方傳過來的一眼,像是在極力的回憶着那時候的一切。
“是邵衡?”怪不得最初巖就算是失憶了,也會那麼討厭他,不過他不明白最後是怎麼了,爲什麼他又和邵衡走的那麼近,是有什麼目的麼?餘澤突然的意識到自己對巖好像一點都不瞭解。
“是啊,這地方也是他的,沒想到他也來了了。”巖拉着餘澤往裡面走,像是對這件事早就想開了。
“沒事了,他死了。”
巖看了眼身邊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餘澤,突然覺得心裡滿滿的,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餘澤的臉。
“當時跟我住在一個實驗室的還有一條人魚,很小,當時我們是一起掉到樓下的,我被打了麻醉所以不能飛。我醒來之後就來到這個世界了。”
“那他呢?”
“這些箱子裡沒有他。”
餘澤說到這的時候突然上方傳來了一些響動,像是打雷一眼,應該是有人在上面跑吧。
只是這跑的人好像是太多了,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餘澤看着巖發現他根本就沒在乎,繼續說着他的事。
“他應該不會被解剖,畢竟是他們親手研究出來的,只要沒變異就不會有什麼問題,這裡的人魚夠他研究的了。”
巖說完,上面又發出一聲巨響,餘澤無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
“上面幾個部落的人開始攻打這裡了,現在回去?”
“你怎麼知道?”餘澤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現在可是晚上,而且在這之前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聽哪個部落說要攻城的。
“因爲我聰明啊。”巖這話說的就是在提醒餘澤現在是晚上一樣。
“不害臊。”餘澤摸了摸鼻子小聲的說。
“你居然當着我的面這樣說我?”巖用手指輕輕的勾起餘澤的下巴,在他嘴脣上咬了一口。
冷不丁的被咬了一下,餘澤還聽着上面的那響動忍不住踢了巖一腳。
“對不起啊,我沒忍住純粹是生理反應。”
“我疼。”巖看着腿挑着眉看着餘澤。
這看着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事,更何況他根本就沒用力好麼?裝都沒裝一下,就靠一張嘴啊。
“我看看。”餘澤蹲了下來摸了一下巖的腿,現在他穿着褲子呢,餘澤不知道想到了夏天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那啥了想什麼呢。
“疼。”感覺到餘澤捏了一下自己,剛剛被踢的腿巖略帶誇張的喊了一聲。
“裝着吧你。”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餘澤還是沒停下手的想要看下到底怎麼了。
誰知這時候就感覺腰上多了雙手,然後直接給自己扛到了肩膀上。
“老實點,我們回家。”巖拍了下餘澤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