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搶到的,你不是有地方了麼?”那男人往後退了兩步,他身後護着的是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孩子。像是他們這羣人裡女人跟孩子已經很少了,聽到水他們說,應該是在路上沒食物的時候就……
從心裡上來說餘澤是看不起這些人這些事的,但是卻又救下了他們,在這種環境下弱肉強食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想幹什麼?你不想呆着的話就滾。”餘澤指着洞口跟這人說。
“我就找個地方躺躺。”男人說着乾脆就躺了下來,從下往上的看着餘澤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他的眼睛往餘澤的身後看了幾眼,然後閉起了眼睛。
“這是你們先找的地方?”餘澤沒理這個躺在地上的人直接就問那個被趕到一邊的兩人。
“是的。”這兩人站在一邊佝僂在一起,身上的獸皮就剩下一點點了連特殊部位都沒辦法遮住。
“其他人看見是怎麼回事了麼?”巖看了一圈,發現沒人出聲。
“在這裡不許沒事打架鬥毆,不許欺負弱小,不許不服從命令,要是誰辦不到馬上就滾!我們的地方也不是隨便就給你住的,我又不是你爹還得養着你?”餘澤說完就看着他身前那個躺着的漢子睜着銅陵一樣的眼睛看着他,然後有些不自在的繼續躺在那不過這次到是不敢直接的看着餘澤了。
其他人在聽到餘澤的話之後到像是鬆了一口氣,相反的倒是有幾個男人根本就不願意聽他的,幾個人佔據了很大的地方把其他人都擠到拐角邊上。
“還有,現在外面的活死人越來越多了,我的族人正在殺死他們,你們誰要去幫忙?”餘澤的這句話說完之後好原本喧鬧的人羣瞬間安靜下來了,有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做出回答,有些人神色緊張的想要後退,而那個躺在地上的大漢到是有些猶豫的站了起來。
“我去,早就想幹仗了。”說完就想往外衝。
“給他個石刀或者削好的木棒。”餘澤跟身後的野說。
“我也去!”
“我也去吧~”路陸陸續續的這些人站起了不少,而剛剛那個被瘦弱的男人保護在身後的孩子也舉起手,即使是這樣也還有一大部分的人選擇沉默。
“女人、孩子、老人、斷腿斷腳的留下,其他人還有願意去麼?”餘澤讓水帶着那些已經決定好的人出了洞。
剩下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擡起頭來看餘澤。
“沒有了?”餘澤掃視了一週這裡面還有不少身強體健的男人。
“你們以前難道不是自己打獵養自己的麼?每個族都有自己的勇士,到時候我會把每個族的勇士登記下來,沒用的人直接扔出去喂活死人。”說完餘澤就走了。
出了洞口餘澤看見最外圍的圍欄那邊全圍上了人,形勢比剛剛好了不少也給野他們減少了不少的麻煩,而那些還在內圍沒等到三小時後沒事才能進來的人還有一兩百左右,這其中有些人想衝到前方半幫忙但是被攔下來了。
泥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她一心想上前去幫忙,但是餘澤只是讓他在第二道防線那防止裡面的人跑出來。
餘澤看着情況還在控制之中,於是找了個比較高的地方站上去,那邊獸羣要來了!
但是巖居然還沒回來?
巖說好的只是去打兩頭獵物回來的,應該不會用這麼長時間的啊?
“餘澤大人獸潮來了!”說話的是前方正在抵擋喪屍的水。他是知道巖的計劃的,但是眼看着這麼多的野獸一起跑了過來還有這麼多的喪屍殺不完,任誰都會有些慌亂,他們這些人必須找到一個好的時機當野獸即將到的時候撤退,還必須留幾個人下來看準時機點火。
巖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在他看來這些野獸就算是遇上喪屍羣,他們相抵喪屍應該是會被消滅的比較徹底但是獸潮就難說了,按照他們的說法這些野獸會在幾天之後離開這裡。那麼這幾天內他們這麼多的人就必須藏在這個巖洞中,他們的食物根本就不夠支持那麼長時間的。
已經有一部分人在看見獸潮過來之後就開始有回退的想法了,這些人大多是剛剛纔加入的那些,而中間那些還沒放進內圍的人在看見這樣的一幕時已經紛紛的往後退了,要不是這邊還是守了一些人,這最後一道的防線一定會被他們衝破。
“野、水、石留下其他人回到巖洞裡去。”只見突然起了大風,原本的烈日已經不復存在,餘澤抱住了身邊的岩石才站穩了腳。
是巖回來了?
那羣野獸看樣子也很害怕巖的現在的樣子,顯得很不安有不少開始慢慢的後退,雖然上次巖用真身救下水,但是當時他是故意縮小了身子,現在變成本體之後,那氣勢讓人不敢多看。
“那是什麼?”
“野獸之王麼?”
“死定了這次!沒辦法了!”接二連三的有不少人開始停下手中的動作簡直就是放棄了掙扎,但是聽到剛剛那雄厚的聲音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那是巖大人!是巖大人是我們部落的圖騰,是我們的神!”說話的是野他激動的拿着矛對着其他人大吼。
“是巖大人?”其餘的人聽到野的話之後半信半疑的開始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
“我好像剛剛是真的聽到了巖大人在說話。”大家看着天上,那隻長着三對翅膀的白色老虎開始跪拜,祈求能保平安。
就算那些野獸對巖很害怕但是那些喪屍根本就沒有意識,所以看見身後有那些多能動的東西,就開始緩慢的調轉頭像那些野獸開始攻擊。
“除了野、水石其他人趕快進洞!”餘澤看着還跪在地上沒反應過來的那些人大聲的提醒他們。
“巖大人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吧,請保佑我們吧!”眼看着那些人一個個的回到洞中、而最初的那些因爲傷勢被擋在門外的那些人開始着急了紛紛的繼續不停的開始磕頭,餘澤看見了那個抱着孩子的女人使勁的把腦袋磕在地上,鮮紅的血跡已經從她雜亂的頭髮中映出來。
“餘澤,進去!”巖停在了峭壁之上,並沒有變回人身或者是縮小,低沉雄厚的聲音震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了來。
餘澤看着他那樣莫名有些安全感,所以乾脆老實的回到了洞中,就在這時候那些受傷的人羣中爆發了一陣叫囂聲,有個被喪屍咬過的惡人已經徹底的變異了。就在剛剛咬到了他身邊的一個男人 ,並且怎麼樣都沒辦法甩開,那男人痛苦的□□聲顯得很是無助,最後只能看着餘澤跟巖做着無聲的求助。
他身邊的人看到這有一個人想上前去幫他一下,但是被野拉開了,這時候石直接用石刀插在了這個喪屍的腦袋上,那濃稠的血液噴了這男人一臉。
餘澤看了眼前方密密麻麻的敵人,最後還是進了洞。
洞口的附近堵滿了人,本來都在議論紛紛在看見巖到來之後全都安靜下來。
“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