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這種突然而然油生的想法,就連我自己也忍不住給嚇得瑟縮了一下。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我朝浴室看了一眼,此時林無雙依舊趴還在那臺子上,一直狂吐的不行。
還好,地上的那顆血淋淋的腦袋依舊紋絲不動的落在那裡。
那顆腦袋的頭髮上沾滿了鮮血,溼噠噠看上去很血腥,很噁心。雜『亂』的長髮和着猩紅的血跡將這顆頭部的臉部給遮擋得嚴嚴實實。讓人看不清死者的模樣。
我突然不知從那兒來了一股勇起,竟拿起了手中的竹竿,朝着那顆頭顱伸去,其他書友正在看:三萬英尺追妻記。想將它重新刨一個方向,再將那些正好擋在臉部的『亂』發給撥開。好看清死者的臉。
其實說實話,眼前的這東西如果單單的只是屍體頭部的話,那我倒也不怎麼害怕了。
因爲我就在城裡的某醫科大學裡就讀『藥』劑專業。
與我同寢室的一個哥們兒讀的可是臨牀專業。
一般學他們這個專業的就少不了一些,搞搞屍體解剖的實驗。
於是每當他們在上這課之前,老師都會叫負責‘原材料’同學去找些人來幫忙將‘原材料’給擡出來。
而這裡的原材料指的可就是死人屍體了。而我那哥們兒恰好就是他們班裡負責管理“原材料”的主兒。所以每當他們在搞解剖實驗之前,他都都會叫上我一起去做‘義工’幫忙擡屍體。
大家可別以爲這擡屍體是一件輕鬆活兒。那玩意兒,如果你想一人把它給拿下來的話,可不容易吶!
誰都知道,這人死後全身硬邦邦的。尤其是那些死了好久的,只靠着福爾馬林泡着保險的屍體,擡起來的時候,重的就跟一塊大青石板壓在身上似得。所以每次擡一次,我們至少都會再找上個一兩人來。
我都還記得,有一次。就我跟那哥們前去擡一個瘦老頭的屍體。剛開始我們還以爲,那老頭死後又瘦又幹。覺得他身上也沒幾兩肉,估計就兩人前去擡也ok了。
結果一擡,才知道。
尼瑪!這玩意兒簡直就跟一頭死豬一樣重。而且全身僵硬。關節手腕都不能稍稍活動一下。
我兩最後實在也是擡不動了,乾脆直接將他用大黑塑料先布嚴實的裹了一層。然後放在地上,一人在前面拖着,一人在後面推着,將這具屍體在地上給拉着走。
好在當時學校的走廊鋪着的是瓷磚。所以那次,我兩人拉起來還不怎麼費力。
那授課老師人也不錯,見我幫了他幾次忙。曾好幾次,只要當他給自己的學生示範解剖實驗時,都會邀請我前去課堂上免費參觀。
所以,這話又說過來。
如果這地上的單單只是個死人頭,我道還不怎麼害怕。
我怕就怕在是那玩意兒到時候會跟鬼一樣。倘若我用長杆子就這麼輕輕的捅它一下,它就會突然猶如詐屍一般,忽的一下從地上飛起來,齜牙咧嘴的,一臉血肉模糊得追着我跑的話,那我還不得給嚇死?
我先試探着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撥弄了幾下面前的那顆頭顱。那東西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那我這下就能肯定,這的確是一顆屍體上的腦袋了。
媽呀,難道說,這裡真是發生了一起血案!
我擡起頭望着那天花板死角處的那顆大洞。只見那洞,一眼望去黑黝黝的。只覺得讓人有種琢磨不透的感覺,瘮的慌!
難道說,是有人在上面先殺人碎屍之後將這顆腦袋給丟下來的?
想到這些。頓時,我渾身的皮膚全都緊繃了起來。
這死者到底是誰?
我趕緊再次拿起手中的竹竿,大着膽子將那顆頭顱上的頭髮撥開。
這時,一張血糊糊的臉開始漸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