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見這聲音,就被猛的嚇了一跳。
“這、這是什麼聲音?你聽到了麼?”我有些驚慌的問林無雙。
“聽見了。”
黑漆漆的一片中,傳來林無雙的一聲沉呤。
“我們這次果然是來對了。我想它就在這房裡,並未有走遠。”隨後她異常冷靜的又說。
神馬?那玩意兒就在這裡黑漆漆的房裡!
我心裡陡然一驚,心想, 怪不得林無雙先才老說我吃了她的豆腐,看來作案者是另有‘其人’啊!
不行,看如今的這個情勢是,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不妙啊!
“無雙趕快開燈!”我趕緊提醒距離門口電燈開關,距離稍近一點林無雙。至少開了燈,我們就能看見它究竟躲在那裡了!
“沒用的,這燈壞了。”林無雙語氣很失落的說:“先前,就因爲我一進門沒有將燈打開,纔不小心踩在了那個玻璃瓶子上滑到的。”
我往自己兜裡四處摸索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塊打火機。這打火機還是在我出門前偷偷在老爸的兜裡拿的。
只要是男同志都明白:
一般混到我這個年紀的,那個不是老煙囪了?
隨時在外面混的,那個不是一刻煙不離手了?
一個個的發煙史,如果都要一一的追溯回去,至少全都是在初中的時候開始的。
以往,我在外面讀書的時候,沒少跟我那些大學裡的哥們兒一起‘吞雲吐霧’。 反而回來後,我老媽確實勒令禁止我們家庭中的任何一個男同志吸菸。
每每煙癮犯後,我都會跟着老爸爸悄悄的跑到屋後面去好好的‘吐納’一番。 就是昨天下午,我兩有跑到屋後享受了一番後。我就悄悄的把老爸的‘火種’給摸了。
都是知道的,這煙是好找,不缺的。就算是隨便碰見一人要一根,人家也會了呵呵的將煙捧給你。可這‘火種’就不好尋了呀。
有時候,當嘴上美美的吊上一根菸後,然後雙手再往兜裡一套———哎呀,***沒帶火呀!
這時候你就不得不隨時去找人‘借火’了。
話也該說回來了。
當時我就‘譁然’的一下點燃了打火機。一小簇紅紅的火舌,在我們眼前一躍而出,火苗輕抖,發出微弱的光芒。
這一點光亮,在這黑漆漆的屋子中,顯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無盡瀰漫黑暗幾乎快要將這一點微弱的光芒給吞噬。
我將手中的打火機舉起來往林無雙那頭照了照。
誰知,這一照,差點就嚇得我丟了魂。
在一片昏沉沉的光亮中,只見一張花得像一張貓臉似得大臉,正貼在林無雙的後面衝着我陰森森的笑!
只見貼在臉上紛亂的頭髮下面,那潘禿子用力睜着死魚一樣的眼睛,瞳孔已經空洞發散。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嘴角,讓人無法理解的角度咧了起來,那表情,竟然是在獰笑。
我乍一看潘禿子的屍體就在林無雙的背後面,直接就將我給嚇的愣在那裡,瞪着眼看着它,站着原地也不知所措了。
我靠!原來是這隻老色鬼啊,生前的時候不老實,一天就想着要動哪家女人。沒想到他死了,後手腳都還不‘乾淨’吶!
話說當時我,憤怒歸憤怒,但是他如今哽兒屁後已經屍變了。我心裡還是害怕的要命吶。
林無雙看到我就像是在野地裡被蛇纏上了一樣,動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兩眼珠子只是一個勁兒的,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後,斗大的冷汗珠子順着額頭一個勁地往下流。
“喂,宋小寶,你這是怎麼了?”林無雙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兒後,微微皺着眉,一臉不解的問:“怎麼這幅表情?你究竟看到了什麼啊?”
“無雙!小心你背後!”
她這麼一說,一下就提醒了我。我忙會過神來,對她大喊一聲,並一把將她拉進了我的懷裡。讓她暫時離開了那個危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