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西王母的說法，盤古開天闢地的時候，天地間產生了陰陽二氣。
其的陰氣彙集，形成了瑤池金母，成爲了天地下、女仙之首；
而其的陽氣彙集，形成了另一人東王公，是天地下、男仙之首。
如果說，這主宰的身份，真的是混沌初開之時的元始聖靈，那他的身份，確實不西王母東王公差。
“那主宰，是否和永夜君主交過手？”陸龍在一邊插話，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這句話，顯然不在赤蓮的回答範圍內。
她猶豫了一下，說：“等我請示一下主人。”
說完，她閉了眼睛。
心靈溝通？
看樣子，這個主宰，確實擁有某些“神”纔有的力量。
過了一會兒，赤蓮這纔開口：“主人說，他倆一共交手三次。前面兩次，各有勝負。第三次的時候，永夜君主背後的強者出手了。再後來，他們沒有交手過了。”
額。
雖然赤蓮回答的很含蓄，但我還是明白，在第三次戰役，主宰顯然被那個強者，教訓的很慘。
估計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不敢現身，只敢躲在湯谷。
這時候，我大體已經理清了主宰和永夜君主的關係。
也是說，主宰是這個世界的“土著神”，本來一直掌管着這個世界，後來那永夜君主，被某個強大存在製造出來，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於是，兩個“神”，各不相讓，開始大戰。
如果按照主宰的說法，永夜君主的實力，其實和主宰相差不多，要不然，兩者也不至於各有勝負。
既然永夜君主背後的存在已經在仙神之戰隕落，那麼，如果我們和主宰聯手的話，必然能夠對付永夜君主。
“說說你們的條件吧。”我說。
這場交易對於我們來說，似乎很有優勢。
畢竟從某種程度來說，我和陸龍，也是“外來者”，對於這個世界是不是極夜，可以用“無所謂”的態度去應對。
這佔據了主導的地位。
“沒有條件不條件的，大家都是合作關係。”赤蓮強調了這麼一句：“在永夜君主的身體裡，有一枚冰晶，是維持整個夜鬼族以及極北之地的核心。但同時，那顆冰晶，也具有莫大的法力，據說是北坎玄水之精構成。”
北坎玄水之精？
“那是什麼？”我問陸龍。
或許我的前世知道，但現在的我，問這個問題，並不覺得丟人。
“混沌初開，清者爲天，濁者爲地，除了天地之外，還有陰陽二氣，五行之精，以及諸多的元始聖靈在虛空誕生。
北坎玄水之精，我倒是沒聽過，但我知道，有個南明離火之精，曾經化身爲陸壓道人，在封神之戰，大放異彩，殺了諸多的仙家，其實力，已經達到了準聖級別。”
哦？
準聖？
這牛逼了。
準聖起聖人來，要低一點，但還在太乙金仙之，論實力，估計是九大天尊那個級別的存在。
顯然，北坎玄水之精，和南明離火之精，都是五行之精的存在。
那南明離火之精的化身，都能夠有準聖級別，北坎玄水之精，應該也不會太差。
只是根據主宰的話來看，北坎玄水之精，現在的永夜君主，似乎是被製造出來的，也是說，真正北坎玄水之精的化身，已經被製造它的人擊敗。
能夠擊敗準聖級別的存在，它的主子，起碼也應該是個聖人才對。
聖人，除了三清之外，還有始佛，女媧，或許還有個鯤鵬聖人。
而這其，隕落的，似乎只有鯤鵬聖人。
難道說，永夜君主，是鯤鵬聖人制造出來的？
在我猜測永夜君主背後的主子，到底是不是鯤鵬聖人的時候，赤蓮再度開口：“那顆北坎玄水之精，能夠打通仙界之門。在擊敗極夜君主之後，我的主人，願意利用其，送二位，離開這個世界，迴歸仙界。”
迴歸仙界？
“到了仙界，能回到之前的世界麼？”我問陸龍。
“能，從某種本質來說，其實仙界，是萬界的樞紐，想要去什麼地方，都能夠去的。”
這樣麼？
如果這樣的話，這個交易，還可以達成。
不過……
我提出一個要求：“我還要帶幾個人走。”
“我問問。”
赤蓮又閉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纔開口：“主宰答應你，這個沒問題，算你把整個大明國的人，都帶走，主宰也會同意你的。”
“你打算……帶走嶽銀瓶？”陸龍問我。
我苦笑：“再說吧。”
我不知道，把嶽銀瓶帶到仙界之後，她會不會，再次變成綠珠。
但有一個人，我是肯定要帶走的。
李青青。
陸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似乎想要和我說什麼。
“怎麼？”我見她表情古怪，問她。
陸龍隨即搖了搖頭：“沒什麼。”
然後把目光落到赤蓮的身：“那先給我解開禁制吧。”
“別急，咱們先說說聯手的流程。”赤蓮笑了笑：“永夜君主法力無邊，如果去極北之地和他交手，算聯手，也可能敗給他。
當然了，他也不可能，來到這極東之地的湯谷，和主人交手。
那麼，剩下的交手地點，只有一個地方。”
“大海？”
“沒錯，大海。”赤蓮點點頭：“東海龍王，大海之主，在大海，你具有先天優勢，再配合我主人出手，必然能夠拿下永夜君主。”
“可怎麼保證，永夜君主會離開極夜之地？”陸龍問出一個關鍵的問題。
如果永夜君主不離開極夜之地，那陸龍和主宰聯手的方案，不可能成功。
但永夜君主給我的感覺，是謹慎到了極點的存在，我相信，他不會輕易離開極夜之地的。
“別人，或許沒辦法引出永夜君主，但有一個人，肯定能夠引出他的。”
“誰？”
“你。”赤蓮仙子看着我，嘴角浮起笑意：“姜四閣下，是東王公三尸之一，目前又是太乙金仙級別的元神狀態，如果這種狀態出現在永夜君主的面前，那他，必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前來抓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