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你抓『奸』的白姨娘,我最近長長夢見她呢。”楚月牙微微一笑,用很神秘的聲音道,“她說她好冤,她要回來找你呢。”
韓映華的臉瞬間就白了,死死的等着楚月牙,嘴脣有些顫抖,不過聲音還是依舊冷傲,看了看低頭看着地面的楚彌,反駁道:“楚月牙,白姨娘與人通『奸』是自作孽不可活,而且,她就要要找也是找你娘纔對。”
“是嗎?”楚月牙的笑容更燦爛了,“我也覺得很以爲,都說冤有頭債有主,怎麼好端端的,白姨娘回來找你呢?真是……好生奇怪啊。”
天氣好似也在配合楚月牙似地,突然就颳起了一陣風兒來,這個時節,夜晚的風依舊有些微涼了,加上心虛和一絲絲的恐懼,韓映華愣是大大的打了一個寒戰,讓楚彌都擡頭看了她一眼。
“大夫人?你冷嗎?”楚月牙繼續笑着道,歪着頭,擺出一臉純真的表情,“白姨娘也總說她在下面很冷。”
“月牙,不要再說了。”楚彌突然開口了,長嘆了一聲,“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多說又有何用?”
“過去的事情?我也希望只是過去的事情,我不過是想着好好生活而已,大夫人你爲什麼就不放過我呢?”楚月牙索『性』和大夫人撕破這張臉皮,“我招惹你嗎?我對你不孝敬了嗎?我不聲不響,任你欺辱了十一年了,你怎麼就還不放過我呢?現在帶着爹興師動衆的來這裡,你是不是早有預謀了?”
“好大的膽子,掌嘴!”韓映華氣急敗壞的道,不過她手下的幾個婆子就搜這院子,跟着的是楚府的幾個侍衛而已,一般侍衛不會敢張嘴這種活計的,所以一時之間沒有人理會她。
楚彌只是沉默着沒有說話,韓映華的心思他知道的,他也料到韓映華今日將他拉過來,一定是已經爲楚月牙準備好了證據。而是年前,他相信了她,相信她是一心爲了楚府,而『逼』走了韓曉蝶。
今日,他的心態不一樣了,兩人的說辭,他情願相信楚月牙,因爲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好似又在重演韓映華拉着他去找韓曉蝶的罪證一般。他早就悔不當初了,現在又怎會願意犯下同樣的錯誤。
是,是錯誤,楚月牙說的對,韓映華一直做的就是挑撥各方,達到她自己目的的事情,他一直都忽略了韓映華對他的愛,她一直想要他的愛。所以,他一定寵上哪一個,就有她挑撥陷害的身影,以至於到現在,他沒有再寵愛的女人,只是睡在書房,他的後院才清淨了。
剛剛楚彌的沉思,就是在想這些事情,就這十幾年完整的梳理了一邊,一切正如楚月牙所說。
“大夫人,反正今日我也要被你扣上一個不孝順的,我就不放再多說一句。”楚月牙看着楚彌沒出聲阻止她,於是膽子就大了些,“若是真心爲楚府好,你最好就不要進宮面聖了。現在我覺得皇上是很信任我爹的,你若是去了,說不定,皇上又要不信任爹了。你就安心隨着太太吃齋唸佛好,贖罪積德。”
“小姐……”一直站在楚月牙身邊的嬋娟輕輕扯了扯楚月牙的衣角,有些擔心她將大夫人惹得太過惱怒,大夫人要當場發作。
楚月牙只是輕輕的拍了怕嬋娟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大夫人絕對不會在此時做出什麼過激的行動的,至少楚彌還站在這裡不是?
韓映華暴跳如雷,可是又不好發作,在楚彌面前,在這些下人面前,她還要維持她大夫人的形象,只得白着臉,恨恨的道:“我看挑撥離間的是你,想要老爹不信任我的也是你,血口噴人,一定要家法伺候。”
剛剛說完這一句,卻是有一個婆子很興奮的拿着一封信,走了出來,那樣子簡直就是如獲至寶:“老爺,夫人,在楚月牙的枕頭中,找到了一封信。”
若是沒有楚月牙剛剛的那一番話,這一封信如果的通敵文書的話,那麼一定會是十成十的證據,可是有了楚月牙剛剛的那一番話,情況就大不一樣了。也是證據,不過更像是在否則韓映華暗中做手腳的證據一般,剛剛一直站在這院子中的侍衛還有好些下人,此時的眼神都有些怪異,包括楚彌的眼神。
楚彌看了看韓映華一眼,又看了看楚月牙一眼,接着纔對那拿着信的婆子道:“拿過來我看看。”
“是。”那婆子興奮的將手中的信交給了楚彌,這可是大夫人吩咐她的,一定要好好檢查一下楚月牙的枕頭,這下好了,她確實是檢查到了,衝着大夫人發出一個功德圓滿的眼神之後,她就站在了一邊。
韓映華的臉『色』依舊很難看,楚月牙的剛剛的那番話實在太犀利了,楚彌原本對她是懷疑的,現在好了,扯出了她娘之後楚彌的態度就變化了,在加上後來楚月牙的那些說辭,只怕有着封也不能讓楚彌就斷定楚月牙和樑國的人已經溝通好了。
楚彌將那封信拿出來,皺着眉頭快速瀏覽,楚月牙的心跳得很厲害,其實這封信根本就不是大夫人讓喜兒放進去的那一封,而是她後來讓嬋娟封進去的那一封。
這封信,正是皇上給她的舉薦信,讓她滿了十二歲之後,便去吏部換取女官之位的證件。不過說實話,她都還一直都沒有看過了呢。這封信和大夫人讓喜兒放進去的信一樣,信封之上都是一片空白,所以才讓大夫人以爲她的計劃成了。
“小姐……”嬋娟又說話了,聲音確實焦急無比的,“不能讓老爺看那封信啊……小姐……你……”
“沒事。”楚月牙很淡定的道,原本要再等好幾個月,不過現在被大夫人翻出,被楚彌看到了,她是否可以藉此機會提前拿到自己的手實呢?這樣就不再受制於楚府和韓映華了。
“小姐,不信……不信……”嬋娟喃喃自語道,突然鬆開了拉着楚月牙的衣角,“不信,不能……”
“嬋娟……怎麼了?那封信,沒事兒的?”楚月牙側過臉來,看向嬋娟,去發現嬋娟的臉『色』慘白,可是雙目卻更狼似地,瞪着楚彌手中的那封信,在接下的動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楚月牙。
嬋娟突然衝了出去,原本她站在楚月牙的後面,離楚彌也只有一米遠的距離,現在她以驚人的爆發力,突然衝了過去,沒有任何人防備到她,包括楚彌都沒料到。
只見嬋娟一把拖過了楚彌手中的信紙,三口兩口就吞下了下去,簡直就是囫圇吞下,一時之間甚至都沒人過來阻止,就都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嬋娟將信紙就這麼吞了下去。
整個過程只在彈指之間。
“老爺,所有過錯,嬋娟承擔。”嬋娟吞完了之後,就對着楚彌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望老爺懲罰!”
“大膽賤婢,竟然敢吞下這楚月牙和樑國之人溝通的證據?!”韓映華眼見最後的殺手鐗被嬋娟就這麼吞了下去,直接有一種殺人的衝動,事實上,她也這麼吩咐了,“來人,將嬋娟推下去杖斃!”
“誰敢!”楚月牙厲聲喝道,上前將嬋娟護住,雙目瞪向大夫人,“大夫人,你憑什麼斷定那信就是勾結樑國之人的證據?你看過嗎?你知道其中內容嗎?”楚月牙冷聲道,“你讓喜兒將你僞造的信放入我的枕頭之中,我一清二楚,不過沒有說出而已,那封信,根本就不是你那一封,是皇上的信!”
“什麼?”韓映華難以置信的看着楚月牙,“你胡說,明明就是你……我沒有僞造什麼信箋,喜兒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來人,來人,將……將嬋娟杖斃,將楚月牙……”
“你鬧夠了沒有。”楚彌重重了喝了一聲,冷冰冰的看着韓映華,“剛剛那一封信,卻是的皇上寫的,讓楚月牙做女官的信箋!”
“是皇上寫的……讓楚月牙做女官?”韓映華搖着頭,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更不能接受楚彌看着她的那冰冷的眼神。
“嬋娟……你這是……”楚月牙扶起在地上跪着的嬋娟,是她將那封信交給嬋娟讓她縫入枕頭之中的,她應該知道這並非的大夫人的陷害信啊,爲什麼她還要將那封信吞下?
楚月牙想不通,不明白嬋娟爲什麼要這麼做,看向楚彌,卻看出了他眼中的深沉之『色』,似乎那封信不是女官舉薦信那麼簡單,難道心中還暗藏玄機?
這個念頭陡然冒起,皇上給她信的時候,說是不讓她看信的,她還真的沒有看過,或者是,那信根本就是有問題的?
“嬋娟,吞下皇上的信箋,你可知罪?”楚彌面『色』沉沉的問道。
“嬋娟知罪,任罰。”嬋娟很冷靜的道。
“好,杖責二十,逐出楚府。”楚彌吩咐道,深深的看了楚月牙一眼,也不等她開口,又道,“來人,扶大夫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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