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走,不過多開幾站路,外面太陽太毒,你不在意,我不能讓我寶貝幹閨女曬黑嘍,這麼漂亮的閨女,我還等着她長大了多幾個帥哥上門孝敬我呢。”程小絹笑嘻嘻的說。
葉雅清想了想,沒再拒絕,並沒有留意剛纔那個陪着女兒說話的年輕人一直盯着她看的目光,似乎有些詫異她的變化。
“開車難嗎?”上了車,葉雅清突然問。
“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只要你夠膽大心細,非常簡單,尤其是自動檔的。怎麼,想學開車嗎?要不等我從其安那兒回來教你?對了,你是有駕照的吧?”程小絹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
葉雅清笑了笑,有些苦澀的說:“早還給教練了,自打懷上小櫻開始,到現在三年了,我根本就沒碰過車。”
程小絹想了想,說:“行,等我回來,我親自教你。”
把小櫻放在幼兒園,葉雅清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的錢包丟了,鑰匙也在裡面,她要如何進去?難不成要請人撬門嗎。
“怎麼了?”程小絹電話和醫院後勤的同事聯繫好,約好四十分鐘後去葉雅清家,卻看到葉雅清的眉毛皺在一起,一臉的苦惱。
“我鑰匙放在錢包裡,在公交車上丟了。”葉雅清攤了一下手,“我自己的家我自己都要進不去了。”
程小絹笑了一下,說:“多大點的事,正好我送你回家,讓我的同事幫你把門撬開換個新鎖就是了,反正你家那門也該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