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疼痛轉移方式
但實際卻不是如此簡單，也就是婁曉娥母女摻和進那些事情裡，有了老路這邊某些人的守護，所以才能保住那麼一大筆財富。
不然，哪山老虎不吃人？
大年三十，何家歡聲笑語，兩個大肚婆安逸的坐在堂屋裡，反而是何雨柱跟小任，兩人是繫着圍裙在廚房裡忙碌。
當然，還有四個小的。
孩子都是愛湊熱鬧的，要是往年有何媛領頭，何家幾個小的，肯定是口袋裡塞得滿滿的小鞭，拿着根點燃的線香，去大街小巷的瘋玩。
但很明顯，今年何媛已經是大孩子了，她媽跟她姑又都挺了個大肚子，所以何媛要留在家裡幫何雨柱忙碌年夜飯的問題。
這是上午，何雨柱必須要把各種熱菜先做出來，然後中午吃個團圓飯。
到了晚飯時間，他還得去農場盯着。
沒奈何，現在不過春節不放假。
哪怕就是不幹活，但各種場面活動還是要以集體爲主。
而在港島，某間以聖爲名的教會醫院裡，婁曉娥正在撕心裂肺罵着何家八輩祖宗。
也是沒奈何，今天是婁曉娥生產的日子。
就是這麼巧，這輩子兩人的孩子是大年三十這一天出生。
本來按照婁曉娥的修養，是不至於盯着何雨柱八輩祖宗罵的。
所以說，大戶人家的子女，其實也是很不自由。
就算是生孩子這種痛苦，也只能自己忍受。
只能“啊···啊····媽呀···”如此的慘嚎幾聲，就算是已經發泄過了。
但誰讓今年她身邊有個陪產的郭書苗呢。
她可是市井中成長的孩子，像是她小時候，就包括現在，老胡同那塊依然有在家裡生孩子的婦女。
就算郭書苗沒進去幫過忙，但她總是聽到過動靜。
一般四九城這邊，還是講規矩的。
郭書苗這種大姑娘，別人家生孩子，一般不會讓她進去幫忙。
也沒別的原因，就是怕嚇着她們。
要是何雨柱現在在港島，也不會讓郭書苗過來陪同婁曉娥。
但沒辦法，何雨柱沒去，譚雅麗跟婁曉娥又想着爲將要出生的孩子正名，所以只能讓“何雨水”這個小姑子過來陪同。
當然，還有何大清，但他當公公的，也是要避嫌，只能在外面走廊等着。
郭書苗哪裡經歷過這種事，眼見婁曉娥疼的都冒冷汗了，最多哼哼兩聲。
實在疼的沒辦法了，只能伸手緊握住病牀上的扶手，胳膊上青筋暴起。
郭書苗想起她曾經那些生孩子的鄰居們，各種粗俗言語越罵越精神，於是就教着婁曉娥罵何雨柱。
這番轉移注意力的做法，卻是一教就會。
婁曉娥現在肯定是想不起來是她給何雨柱下藥，是她把何雨柱衣服扒光的事了。
她現在只感覺委屈，她都生孩子了，結果老公還不知道，這委屈大了去了。
郭書苗敢教，委屈的婁曉娥，也是藉機發揮，把何家祖宗全罵了個遍。
當然，婁曉娥畢竟是從小按照大家閨秀培養出來的。
所以罵來罵去，也就是
～“何雨柱你王八蛋，哎呦，疼死……”
～“何雨柱，你全家混蛋……” 也就是兩個“蛋”上面，翻來覆去的罵！
一點水準都沒有。
何大清聽着兒媳中氣十足的罵聲，笑的很嘚瑟，他本來就是市井小民出身，對這些也不在乎。
裡面的兒媳在給他老何家生孫子呢，被罵幾句“混蛋”怎麼了？
但譚雅麗卻是面色鐵青，也就幸好這家醫院的醫生護士有洋鬼子。
而譚雅麗也正是給婁曉娥請的洋鬼子。
那些洋鬼子雖然也能聽懂幾句漢語，但對於咱們的“國罵”應該不是太瞭解。
這不是譚雅麗只選貴的，不選對的。
而是現在學西醫的本地人，大多數是從小日子那邊學來的。
那些人裡面親誰的都有，譚雅麗爲了婁曉娥的安全，所以情願花錢請洋人醫生。
婁曉娥罵得痛快，肚子陣痛一下，她就罵上一兩句。
罵到後來，隨着對疼痛的習慣，婁曉娥已然跟郭書苗探討起怎麼罵何雨柱才痛快的話語了。
沒辦法，現在正是婁曉娥羊水破了，生產前的開宮口時間。
洋鬼子在這個上面，都是相當嚴謹，眼看着時間不到，就一句讓婁曉娥等着，就出去了。
這個時間段，婁曉娥時疼時不疼，一開始疼痛害怕過後，也就是漫長的等待。
總歸在婁曉娥來說，時間挺漫長的。
“何雨柱你這個癟犢子！……哎呦，哎呦！……”婁曉娥又隨着疼痛慣性的罵了一句。
然後臉色慘白的對着病牀邊的郭書苗問道:“雨水，你們現在在家裡怎麼過年？”
郭書苗也有點暈乎，她這個嫂子還真心大。
郭書苗一時之間，還真被問住了，想了一會才說道:“穿新衣新鞋，口袋裡放滿小鞭，柱子哥帶着我們滿大街的放小鞭。
有些孩子，炸牛糞，炸水坑，結果把自己炸了一身……”
郭書苗自然說的是她小時候的那點記憶。
那也算是她比較快樂的時光了。
至於她話語裡的毛病，比如對何雨柱是稱呼的“柱子哥”而不是直接喊“哥”，郭書苗並沒有在意。
這個上面，她跟婁曉娥已然做過溝通，自從郭書苗來港島後，這兩天是跟婁曉娥形影不離，該說的，不該說的，郭書苗都對婁曉娥說了。
像是她爲什麼過來，老郭家那些破事，她對何雨柱的感情怎麼來的，郭書苗都沒有對婁曉娥隱瞞。
按照何雨柱吩咐她的，對婁曉娥，她犯不着隱瞞，真誠纔是最好的相處模式。
婁曉娥羨慕道:“你們小時候可真幸福。”
郭書苗撇撇嘴，卻是搖搖頭說道:“嫂子，我這是光記得好的了。
不好的事，我都沒記。
看着人家孩子手裡拿着風車，拿着糖人，我們被饞得流口水的時候，那也不好過。
還有人家爸爸媽媽陪着，我們三個卻像個野貓，那時也羨慕……，也就幸好柱子哥一直照顧我們，哪怕他自己捨不得吃穿，也是先緊着我們……”
“是啊，他一直就對別人好。”婁曉娥聽到郭書苗對何雨柱的思念，卻也是念起了何雨柱的好，臉上不自覺浮現了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