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您好像對您那位舊友不怎麼貼心啊?”吃飯完,送走小雷,何雨柱跟老牛一人一杯清茶,坐到了門口蔭涼之處。
何雨柱手上叼着菸捲,眼神微眯,看向院門方向,神情有些複雜的說道:‘志同道合,也不是一輩子都是同志。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剛纔你不也是情願跟我家老二下棋,不願意跟雷副主任聊天麼。
今天輸了幾局?’
老牛不答理何雨柱的調侃,因爲他現在輸棋是常態了,已經不掙扎了。
何平這個年紀,正是漲棋力最快的時候。
按照過老先生的說法,何平沒拜師之前,就有加入地方少年棋隊的水平了。
但過早讓何平參加比賽,容易讓他的思想定型,更注重攻伐,而忽略了棋中真意。
這也是過老先生這段時間突然提出收何平爲徒的原因。
在這個時間節點,按照傳統收徒,其實過老先生還是承擔了一定風險的。
但他又怕何平的父母會拔苗助長,讓年紀還小的何平過早的參與各種比賽,然後太在乎勝負名利。
或者何雨柱他們要是覺得學棋沒前途,不讓何平去學,那也會讓過老心疼。
從這也可以看出,咱們傳統教育徒弟的方式,最忌諱的就是少年成名,鋒芒畢露那一套。
如果說何平現在是柄利劍,那過老收他爲徒,想的就是給何平這柄利劍裝上一把劍鞘。
天才少年不知凡幾,但大多數都敗在過鋼易折上面。
傳統教育,不管什麼行業,更注重學生的心性建設,肯定是有其道理的。
這跟後世的圍棋年輕化,肯定是相悖的。
但後世也可以看出,那些二十來歲,就大殺四方的高手,三四年巔峰期一過,狀態就是斷崖式下滑。
而咱們古代的那些棋中高手,都講究一個越老越妖。
千古對弈名局,從古至今不知多少。
反而是圍棋商業化過後,基本上就沒出現過可以讓人回味無窮的名局了。
誰優誰劣?
只能說各有道理。
“目的性太強。
我個人不是太習慣在生活中,跟這種人相交。”老牛的回答,還是比較客套的。
畢竟小雷就算毛病再多,也是何雨柱的朋友。
別說對方還是相當優秀了,就包括真小人的許大茂,他也在何雨柱家見識過。
對何雨柱朋友圈的亂七八糟,他也沒什麼意見。
畢竟兩人的工作友誼更多一些,私人交情上來說,他跟何雨柱,還不如他跟何平更投契一些。
何雨柱這個人好酒,“好色”(這是他能知道的),個人身上小毛病不少。
而老牛這個時候就有點嫉惡如仇的特性了。
但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像何雨柱對老李的感覺一樣,老牛也是對何雨柱討厭不起來。
“正常,老牛,你不能以自己的道德水準要求所有人。
當初小雷同志下去的時候,託家獻子的事,他都差點做了。
估計當時他認爲的就是這一輩子就完了。
如今有這種東山再起的機會,他重視一點很正常。
上一次他疏忽的那些方面,現在必然的會更加重視一些。
甚至會有些病態化。”何雨柱倒是見怪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