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雨柱洗完臉到了後院，小任同志，已經很有經驗的拿着一瓶二鍋頭，跟老酒摻上了。
這還是他跟何雨柱學到的經驗。
何雨柱收的老酒，不論牌子，最早也是建國時的開國酒。
其他雜七雜八的牌子太多，年頭也是更久遠，有些酒都放的就跟蜂蜜一樣的色澤了。
何雨柱原先住在這邊的時候，只要高興，就會拿上一罈品嚐一下，自然也有他這個妹夫的份。
讓他說好在哪裡，小任也說不出來。
反正入口不辛辣是肯定的，口感各種各樣。
有些醬香醇厚，有些有淡淡果香……
勾兌上高度二鍋頭，那老酒當中的香氣也就被激發出來了。
可以說，剛纔何雨柱剛進後院就聞到了這股酒香氣。
也別說何雨柱跟小任兩個常喝酒的爺們了。
就是雨水也是深吸着鼻子，已然對着小任喊道：“等搖晃好了，給我倒一杯。
哥，別的不說，你收的這些老酒，還真是好東西。”
“呵，哥手裡的好東西多着呢。
就是沒你的份，以後我大外甥他們倒是能分上一兩樣。”何雨柱在雨水面前也不裝深沉，反而是很得瑟的炫耀道。
“誰稀罕似的。”雨水也是不出所料的撇撇嘴，相當不屑。
兄妹倆的鬥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
要是雨水哪一天對他客客氣氣的，何雨柱還真會不習慣。
雨水小任都沒問何雨柱幹了什麼事。
兩個孩子吃飽喝足，打發去房間。
三人的閒話這纔開始。
不過說的也不是剛纔馬華過來送禮的事。
這個上面，何雨柱跟雨水兩口子一直配合的很好。
“···爹那邊什麼時候能回來啊？”雨水小臉微醺，眼神迷離，這倒不是她現在就醉了，而是不經常喝酒，容易上臉而已。
也別說四九城的娘們，現在全國各地的婦女同志們，抽菸喝酒都是常態。
生活的苦，總要這些東西去麻痹。
何雨柱知道的是，自家妹子估計半斤酒是沒問題的。
比她還厲害的人也有，比如說九兒，據說有一回，最近的事，許大茂眼睛青烏的去上班。
許大茂說是撞牆了，但後來有他的鄰居傳出來，是夫妻倆喝酒，九兒直接把許大茂喝趴下了。
醒來後，許大茂覺得哪哪都疼，眼眶也是變得青烏了。
問九兒，九兒告訴他的，就是許大茂喝多了，不停撞牆，她攔都攔不住。
要知道，許大茂作爲放映員，經常見識喝酒的場面。
那酒量，估計何雨柱都是拼不過他。
結果卻是被他媳婦喝倒了，九兒什麼酒量，那真是不好說的事。
當然，男女喝酒，女的稍微耍點賴也是正常。
這些都是夫妻間的小插曲。
並沒有什麼。
何雨柱知道，自家妹子問起何大清，這不是一句閒話，而是雨水真的想親爹了。
雨水的這種多愁善感，還是從何雨柱領着全家搬離以後，才顯出來的。
人世間的事，誰都想不好以後的發展。
也別說雨水，就是何雨柱，他以前想的日子，也是兩家人親如一家，然後走到人生結束。
但何雨柱也是沒想到，他就是吹噓了一些後面的事情。結果，現在直接就到了這個位置了。
說實話，何雨柱現在都不清楚自己在這個國家的定位到底是什麼。
他對自己最多的認知，也就是一個運氣不錯，升到“初級”的小廚子而已。
至於說，他說的話語，能讓山峰最高處聽見。
何雨柱感覺這些，都有些夢幻。
何雨柱沉吟一番，這才說道：‘估計還有個兩三年，爹就能悄摸的回來看看了。’
“真噠?”雨水在何雨柱面前，展現了她嬌憨的一面。
何雨柱耐心解釋道：‘其實要是爹現在回來，只是看看，也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
你哥我混到現在這個位置，要護住爹的安全還是不難的。
但就怕爹想着落葉歸根，留在四九城。
那不管留在你這邊，還是去我那邊，都容易惹麻煩。’
何雨柱說這個，還真不是吹牛。
事實上，從去年阿邁瑞卡大統領訪問咱們後，四九城的風氣就越來越開放，社會也是求穩爲主。
再加上婁曉娥跟四九城的關係，何大清現在要只是回來探親，一點問題都沒有。
很多事情，在平常老百姓都是不敢想象的事。
到了何雨柱這個級別，真不是什麼太難辦的事情。
就像老李，他現在要買房，要把他堂妹一家跟他家老太太的戶口轉到四九城。
這對於別人，是千難萬難的事。
但對於老李，最多也就是請人吃幾頓飯。
何雨柱都估計，老李應該是早有準備。
估計很多年之前，他就把這幾個人的戶口轉到四九城來了。
也就是所謂的空戶，在某個街道掛了個名字。
每年花幾個錢把這幾個戶頭下面的義務與權力，全都找人替代了。
至於那幾個空戶的去向，隨便找個理由忽悠一下街道就行。
比如說街道找這家人的時候，隨便報個出差或者探親的名頭。
肯定是有某個廠子裡開出的介紹信····
就像當初老李安排小藍跟尤鳳霞在南方小城的身份差不多。
雖然還是有隱患，但卻是比直接現在安排外地人去果子巷落戶要小的多。
說實話，何雨柱挺佩服這些人在這個年頭的這種玩法。
他也想學，卻是不敢，他身上關注的目光實在是太多了。
像是老李的這種玩法，可能會瞞住大部分人，但絕對瞞不住老路那樣的專業人士。
“爹要是再不回來，我都快當奶奶了。
孩子們長的好快的。
我記得爹走的時候，我也就是我家老二那麼大。
前兩天去接元元，都看到他跟女孩子有說有笑了。
那模樣，就跟你當初追我的時候差不了多少。”雨水指着小任同志戲謔道，中間還夾含着一些動作，惟妙惟肖。
比如說幫女孩子拎書包，跟女孩子陪笑的場景，
這種鬆弛，她也只有在何雨柱面前才能如此。
但雨水模仿的各種神情，卻是讓小任同志直接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