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嵐在玉春苑遭到葉心兒的襲擊重創後,暫時做了簡單的包紮,便被自己的副將安全的送回了王府中,府裡的太醫緊張兮兮的一個跟着一個的不斷的在嵐王府與藥房之間穿梭。王府裡的侍衛丫鬟就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嵐兒,嵐兒啊,哀家的皇兒如何了。”安慶皇太后得到了消息馬上馬不停蹄的率領着宮中的侍衛來到了嵐王府內,更想要急切的看到自己的兒子。
“回皇太后,嵐王爺他被刺客一掌震傷心脈,不過幸好,力道不太重,嵐王調養一段時間便會痊癒的。請皇太后大可放心。”一旁的王府總管急忙如實的回答又馬上安撫皇太后的情緒道。
“什麼?震傷心脈?”安慶皇太后聽了這句話心裡難受的對着總管大聲吼道。作爲一名愛子心切的母親,這一切的行爲都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安慶身爲皇太后身份尊貴無比,無人可以反駁,更無人敢在她面前多說一句。
這一聲吼,立刻把總管嚇的不敢出聲了。唯唯諾諾的退到一邊,任由安慶皇太后大發雷霆。頓時整個王府被安慶皇太后弄的死氣沉沉,誰也不敢上前說話。
這時,又一名太醫從嵐王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安慶皇太后,馬上就要行大禮,安慶立刻止住他的禮數急忙問道:“太醫不必多禮,快告訴哀家,嵐兒的傷勢現在如何了?”
“回皇太后,嵐王吃了我們開的藥,已經睡着了,相信他的傷也不算嚴重,只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便可痊癒。”安慶皇太后聽了之後,終於呼出一口氣,緊張至極的心一下就放鬆了下來。嗯,這句話和王府總管說的一樣,看來是真的不會有事的了。穩穩的邁開步伐,便朝着皇甫嵐的房間走了進去。就見皇甫燁此時正面無血色的躺在chuang上,閉着眼不省人事。
看着兒子被傷的如此重,憤恨的眼神顯露着兇光,對站在一旁皇甫嵐的兩員副將說道:“說,是誰這麼膽子,敢傷害我的皇兒。”
兩位副將一聽趕緊下跪的說道:“回皇太后,是一個蒙面的黑衣女子,在我們毫無戒備的時候,偷偷暗襲了王爺。”
“廢物,一羣廢物,區區一個女子竟然沒有及時捕獲。來呀,給我拉下去狠狠的打,你們王爺養你們是幹嘛的,這麼點事都做不好。真是好大的膽子。”其中一個副將剛說完,就見安慶皇太后重重的拍了一把那百年紅木桌,憤怒的說道。
那員說話副將一看那皇太后兇殘又晚若冰霜的眼眸,嚇得馬上懇求道:“皇太后,饒命啊,我們已經派人追捕此人。不出幾日便可將她拿獲。”
聽這員副將這麼一說,安慶皇太后的氣焰稍稍壓制了一些,此時已經佈滿憤怒的眸子也漸漸散去,略有所思的繼續問道:“說,這次皇兒爲何要出動這麼多的兵馬去追捕這個女子?從實說來”
兩員副將一看安慶皇太后又不是外人,而是王爺的親生母親。就把事情的原因經過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安慶皇太后聽了副將的講述之後,暗暗吃驚:原來皇兒是爲了那個蘇雪兒,皇帝想要那位皇妃的那個女子。如今皇上正在深宮養病,要是病好了,還要再娶那位女子的話,嵐兒這件事一旦被他知道,那後果不堪設想。看來,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了。狹長的丹鳳眼冷然一閃,交代了王府的下人們,好好照顧嵐王爺,便帶着宮中侍衛走了出去。
安慶皇太后果然是一枚老狐狸,剛走出了嵐王府,便馬上帶着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去了文妁公主的暫時住處。錦瀾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