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詢則是不同意胡一山離開,大概意思就是說我們現在人手就不是很多,如果鬼王來個突然襲擊什麼的話,對我們還是很不利的,要是胡一山在的話,還能以防萬一。
他一個人要對付鬼王的話還是可以的,但是旁邊的言成就不好說了,中間弄出什麼麻煩,再來一些小鬼誰都對付不了。
蒲昭這個人暫時還不能相信,因爲他的底細不是很清楚,如果說背後有什麼大陰謀的話,絕對會讓我們死的很難看,還是先在這裡盤踞一段時間,看看之後的事情是怎麼發展的。
柳詢分析的這些我也是暫時相信的,先不管那些,要是說鬼王在學校裡面的話,我們還是要先對付鬼王,起碼說要把他趕出學校,不能讓他在那裡禍害人。
我們一直在家裡面計劃了很久,可是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事情,覺得鬼王是在醞釀一個比較大的陰謀,可是我們現在都不知道!
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柳詢才說要出去看看,讓胡一山在這裡保護我,不能出去,他會在這裡設置一些禁制,如果說被觸碰到的話就會報警,他那邊就會收到會第一時間過來救我們。
胡一山點了點頭,讓柳詢放心的去,這裡他會處理好的。
話音一落,柳詢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麼消失的,就看了一眼胡一山,而且轉頭的時候特別慢,滿臉的驚訝,眼睛瞪得大大的。
胡一山告訴我沒有什麼關係,這只是一種手段而已,雖然說已經消失在我的面前,但是他並沒有走遠,這只是鬼的一種比較特殊的能力而已。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胡一山,然後就坐到了牀上,問胡醫生,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裡,也想出去看看鬼王那邊到底在搞什麼事情?
可是胡一山搖了搖頭,說是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出去有危險的話,柳詢回來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他現在不是柳詢的對手,所以不能讓我出去。
我只好安靜的呆在這裡,也不敢多說話,胡一山也是一樣,兩個人都非常的沉默,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就在我想說話的時候,胡一山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電話來一看,果然是蒲昭打過來的,胡一山看了我一眼,就把電話打開了免提,讓我也聽着。
蒲昭也沒有等他開口,直接把話說了出來,就是問胡一山和我現在在什麼地方,要過來找我們,說事情有些大,在電話裡面說不清楚。
這時候,胡一扇朝我這邊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徵求我的同意一樣,我思考了大概一兩秒的時間朝他點了點頭,反正蒲昭現在過來也是幫助我們,過來也是好的。
胡一山得到我的許可之後,就把這裡的地址告訴了她,而且讓他快一點過來,我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走,因爲這裡不是非常的安全。
蒲昭也沒有詳細瞭解我們這邊的情況,只是告訴我們暫時先躲避一下,等他過來之後,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畢竟人多好辦事。
電話掛了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做的有點過分了,現在好像管着胡一山一樣,所有的事情都要經過我的同意,以前的時候我並沒有這麼強勢,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走到胡一山的面前,低下頭小聲的跟他說:“對不起,也許是我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太多了,讓我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或者說自己做的事情對或不對,有時候太強勢了。”
胡一山聽到我說這些,直接笑了起來,而且笑得非常大聲,站起來撓了撓頭,趕緊跟我說沒關係,其實已經習慣了,以前的那個我早就不在了,現在的這個我纔是他更喜歡的。
我看着胡一山的樣子,好像他有一點動情,有一點害羞,我趕緊就想拒絕他,就站到了窗戶面前,生息了一口氣,告訴她不要亂想,我們現在的關係很單純。
胡一山走到了我的面前,也站到了窗戶前,雙手插在了口袋裡面,好像是在回憶什麼一樣,很久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久,胡一山終於是開口了,也把他心裡面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在遇到這些事情之前,胡醫生對我的感情還是非常真摯的,遇到之後,胡一山把所有的事情都瞭解了,對我是又愛又恨,可是到後來,在不斷幫助我的過程中,也慢慢的把所有問題都解開了,其實愛一個人並不需要那麼複雜的過程,只要心裡想着對方就可以。
他現在對我的感覺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時候也許說是必須要在一起,因爲有任務在身,而且我的體質也不一樣,可是現在就是不和我在一起也無所謂,因爲他心中有這樣一份感情,也是一種寄託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胡一山的眼角一直是有淚水的,我不知道是爲什麼,也許是這份感情在他心底壓抑太久了,現在釋放出來,覺得放鬆了很多,以後也不用再惦記我了。
不過他能有這樣的想法,我還是非常高興的,起碼說他已經看開了一切以後不會再有什麼跟我大的交集了,也算是對我放手了,彼此心中都會舒服一點。
當我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之後,就一把摟住了胡一山,大大咧咧的說:“咱們還是好朋友,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可以和我說的,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定。”
其實我說的這些話裡面還是有很多內涵的,因爲我只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就算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讓胡一山站在我這邊。
胡一山聽了以後也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理解我話中的意思,不過也是朝着我笑了笑,告訴我一定會幫助我到底得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
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裡面,我和胡一山的問題也算是解決了,不過還沒有高興多久,我就聽到外面有人在敲窗戶了,好像是在衛生間的方向,胡一山一下子就警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