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圖法陣上的地圖是他母親沒受傷前專門用記錄陣法記錄,斷續飛行記錄了一個多月,纔將整個山西的全境記錄下來給他,類似的工作寧兒爲他做了許多,一點點的積累,終於感動到他真心地叫了聲‘娘’,他現在不止肉身是她的孩子,連心裡也承認這個孃的存在,過去的所謂仇恨早就隨風而散了。 www.⒐1
看見‘代縣’宋啓明不禁想起來當初在草原上自己的血奴中,那個獨臂男人,他也是這裡人,他的妻子蘆花的胸乳很豐滿,自己還捏揉過,算來也有十幾年了,自己現在八歲,在母親肚子裡待了兩年多快三年,十幾年了,不知道那些血奴生活的怎麼樣了?
他忽然有股衝動想去看看這些人,剛要去啓動飛行法陣,忽然他的手停在那裡,他想起來,自己的身體已經換了,血魂珠被封印了,拿什麼去控制這些血奴?想來想去,他只能嘆息一聲,當地圖顯示已經到了五臺山邊,他停止了戰船的前進,在山邊的空中停了下來。
看着山包下的一片鬱鬱蔥蔥地樹林,還有樹林另一邊的一個小山村,宋啓明坐到駕駛臺前的椅子上,出神地思考起來,他在回憶自己的過去和記憶,看看能不能找出來控制血奴的方法,畢竟那麼大的勢力辛苦建立起來,就這麼放棄真是捨不得,所以他還是不死心的思考起來。
剛纔想了許久都沒想出好辦法來,看看時辰顯示法陣上,金色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午時之後,快接近末時了,時辰顯示法陣上十二地支時辰下還有一個圈數字現實,就是13:47分,這也是他爲了方便自己加的,畢竟他的靈魂是現代來的,許多現代的習慣還在。
宋啓明不禁有點茫然,坐在中間的一個軟椅上通過顯示屏看着外面,下面的小樹林不大,目測也就二三百丈長,寬不過七八十丈,並不密集,在他無神看着的時候,忽然一隻壯實的野豬映入眼簾,坐在椅子上看的時候,他身上似乎有股滄桑的氣象,可是看見野豬後他忽然童心大起。
立刻站了起來,轉到後邊儲存室中,那裡有刻鏤了空間存儲法陣的通頂大櫃,這櫃高在三丈,寬和長都在一丈,連續三個並列,左右兩邊各有一列,共六個每個裝一類東西,分別是食物、飲料、靈玉、小型機關、日用品、雜物六樣。
宋啓明手一攥‘如意眼’,對着放雜物的櫃子一指,精神力量一放,只見那櫃子面上開始光,上面開始顯示櫃子裡的東西圖像,有許多格子將圖像分割開,宋啓明看了看將手伸進去一個格子一拉,就將裡面的東西拽了出來,這是一個長條的木頭箱子。
然後他將‘如意眼’再對着櫃子一指,櫃子上的圖像消失,恢復了原樣,這個‘如意眼’就是一個控制器,本身是個**金丹,算是半生物半丹的物體,能增幅精神力量,能控制少量血力,是他控制這些機關和蠱的工具,雖然沒有防禦攻擊能力,卻也是很好用的的東西。
宋啓明拽出來的是一個長條箱子,有一丈長,半丈高,上面刻了弓和叉的交叉形符號,這是他用來打獵的工具,不是法器,只是用高級材料製造的冷兵器。
打開后里面滿是各自兵器,有摺疊弓、弩弓、木弓和各種羽箭,還有開山刀、狗腿刀、野戰刀,軍用刺刀,摺疊刀,多用刀等,另外還有鞭子,繩子,飛爪,飛鉤等,裡面還有個小箱子,是裝他的一套專用的白色皮甲,這甲是件低級九品法器。
將皮甲拿出來,白色皮甲很簡單,皮盔,胸背甲,腰裙甲,雙前臂夾袖護甲,雙小腿夾靴護甲組成,胸甲帶肩背,在後背專門有四個掛鉤,只要將刀鞘和箭囊交叉在後背一背就可以了,而弓是可摺疊的,可摺疊成短條棍,箭囊邊專門有個套放它的。
所以在穿前將武器在背後放好,一穿上,繫上腰帶就可以東西不亂晃了,而宋啓明的長袍是這個時代通用的長衣寬袖到地的袍子,他將大袖摺疊纏繞,然後用雙前臂夾袖護甲夾起,雖然上臂依舊是寬鬆肥大,可是小臂有直到肘的皮甲束勒到也利索,袍下襬都用絲帶束起來,不影響跑動。
他穿的是紅色金花長袍,袍上的金紋都是符文,是一件和那被毀的長命鎖一樣,都是被動型的法器,這袍子名字叫‘如意水雲衣’是水屬性,一品被動型防禦法器,冰蠶絲爲主編製成,恆定自我清潔法術和柔韌法術,能隨身體大小變形長短肥瘦,可以說一件衣服從小穿到大都可以。
這是寧兒在閉關後求父親專門給宋啓明做的,而他身上白色皮甲上面也有金色符文花邊,不過這個是被動型的九品法器,凡人武器也不能傷害,連皮子都是類比築基期的妖獸之皮做的,寧兒對他的安全問題很上心的,凡是他用衣服盔甲都是被動型法器,可見慈母之心。
在皮甲背上裝好一丈長的開山長刀,然後是淡青色的金屬摺疊弓和一袋三十支羽箭,右腰別了把狗腿短刀,然後也不管這個箱子了,跳了起來,將戰船降落在山包上,打開艙門跳出船,落地後他用‘如意眼’控制,讓戰船變小,然後收進黃色乾坤袋裡,法器不能變大小而法寶能。
跳落在地,手拿刀、背上弓,宋啓明忽然又有了戰鬥的**,剛纔的迷茫也漸漸淡去,雄心和鬥志再次升起,他不禁感慨地想‘男人果然是一戰鬥生物,不論在女人身上還是在其他地方,只要有‘武器’,就有鬥志啊!’心情高興下,他怪叫一聲,衝下小山包,向林子裡衝去。
這一刻他對自己的未來充滿的信心,沒力量又如何,不是還能動嗎?還能拿武器嗎?在修士中自己就個渣,可是那又如何?自己來這裡前本身就是普通人,以前無數生中也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只是再過回普通人生活就是,只要男兒心在,鬥志在,前路坎坷又如何?殺過去就是。
成功與否不重要,只要有這份鬥志就不白活一回!人生對自己就是一場夢,生老病死又如何?富貴窮夭又如何?人活的不過是個想法,一切,只看自己當時怎麼想的,此時自己想的就是男兒就要有一顆‘男兒心’有此心則天地大可去得,有什麼可怕的?死又如何?
可惜他忘了,其實有些男人就是給他武器也沒鬥志的,因爲他沒有一顆敢於面對一切的男兒心,那一份男兒心是自覺、自尊、自重、自強、自信的綜合體現,有的人是後來鍛煉出來的,有的人是天生的,但有的人無論如何就是沒有的,男軀女心就是說這樣的人。
這裡是五臺山的邊緣地帶,丘陵起伏,許多的小樹林夾雜在丘陵和山脈中,這片林子就是其中之一,宋啓明從車上跳下後,就衝向樹林,他的身體比正常人強大一些,所以奔跑很快,不一會就跑到他看見野豬的地方,不過那野豬卻已經開始向林中走去,宋啓明不甘心,一路追進林子裡。
找了好一會才找到,宋啓明跑到它後面不遠,顯然已經驚動了它,這個傢伙體格肥大,宋啓明將開山刀插在地上,然後從背後拿出摺疊弓。
打開,拿出根羽箭,拉弓瞄準後,一箭射出,只見光影一閃,那野豬‘嗷!’地一聲慘叫,宋啓明一看不禁汗顏,他本來要射眼睛的,可是卻射到野豬的後背上,野豬和熊、狼一樣都是樹林中的一霸,不同於熊的力大和狼的成羣,它們就是皮厚和執著。
皮子上多是粘的樹脂和泥土等,普通的箭根本射不進去,可是宋啓明的箭太好了,太鋒利了,煉法器的材料煉的,當然一射而入,但是沒致命就將野豬的兇性激了,他一雙小眼睛死盯着宋啓明,呼哧了幾聲,猛的蹄衝來,宋啓明見了將弓夾在左肋下。
然後右手撈起開山刀,眼見野豬奔來也不逃,等野豬到了跟前不遠處,眼看就撞上的時候,他才向旁邊邁了一小步,側了下身,讓過野豬的衝勢。
在和野豬一側身而過的時候,他的右手刀一揮,從野豬的側面劃過,這也是他身體比普通人強壯,加上他有無數生的經驗,挑選了一些適合自己修煉的武術,雖然不能煉內功,但身法和身體的鍛鍊還是可以的,正面衝擊不過野豬,但依靠身法靈活和武器鋒利一樣可以戰鬥。
那刀是和剛纔的箭一樣的材料製造,野豬皮再厚,不過是一刀而開,從頭至臀開了大口子,野豬沒奔出多遠就癱在地上,哀鳴了一會才斷氣,雖然已經是無數次殺生,可是今生卻是第一次,所以宋啓明依舊是有點興奮,收拾好弓後,他纔等野豬嚥氣後走過去,動物臨死一擊的兇狠他還是知道的。
看了眼這頭野豬,竟然長有一丈四五,高在大半丈,獠牙怒突,鮮血流了滿地,看見血,宋啓明身體莫名地顫抖了一下,他將手放在野豬的傷口上,感受着那微弱的血之力量,可惜只是感受,卻無法吸收了,以前吸血時候的暢快感覺涌上心頭,讓他的心頭煩悶起來。
他曾經試驗過用‘如意眼’去吸收控制血液,現微弱控制可以,少量吸收可以,大量吸收不行,因爲不能大量煉化血液,經過研究宋啓明才知道,原來這個‘如意眼’因爲本體的原因,傾向於精神展,本身器官都被煉小了,根本無法大量儲存血液,也不能煉化,其實就和蠱蟲或者血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