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一句話從蘇琪嘴裡說出來,蘇牧更是急切的想要表白自己的真心了,因爲面前問他這個題的女人,纔是他真正愛着的人啊。
溫暖聽着兩個人的談話,心中寒冷成一片。
“那我不說就是了,可是她對我做的事情,我絕不會原諒的。”蘇琪倔強的看着他:“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是真拿她當朋友了,就算是她不會幫我,我也會理解她的,我都想清楚了,可是她上來一句話就是不能讓我離開,而且還騙我說讓我把電話給李工,她要問他一些事情,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
辦琪大聲的控訴溫暖的惡行,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蘇琪牧看着她,頭疼的說道:“別耍小孩子脾氣小琪。”他現在正在煩心如何再送她走呢,被她這一鬧,他的心頓時就亂了。
蘇琪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以爲她回爲只是爲了耍耍小孩子脾氣嗎?蘇琪仰頭看她,她唔嚥着看着他:“你以爲我回來只是爲了耍小孩子脾氣嗎?你這個瞎了眼的蘇牧,你怎麼當人家哥哥的。”
她說,你怎麼當人家哥哥的,蘇牧的心頓時痛了起來,糾結着,痛成一片一片的,甚至是開始吞嗜他的理智。
他多麼想走到她面前,抱着她,告訴她,他有多麼的想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永生永世再也不離開。
她剛剛說的那個故事,他都聽懂了,他怎麼會不懂她呢,他理解她的一切,可是她現在回來了,她打破了他所有的計劃,他打算放她走的,可是……
“哥,你別趕我走好不好,合適的時機我會離開的,只是,只是不是現在……”蘇琪有些急切的看着他:“別趕我走好不好?”
她大眼睜着,睜巴巴的看着他,一臉的急切。
蘇琪就是知道,蘇牧對自己這種可憐巴巴的狀態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所以,她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賣萌,要是隔着平常,打死她都是做不出來的。
不過還好,她只是在蘇手的面前丟一丟人罷,也不
會在其他人的面前丟人,這樣算是好的了,如果再因爲她這賣萌,能夠讓他再心軟一下,然後留她在身邊,她就覺得值了。
只是這一計劃,能成嗎?
就在蘇琪滿心疑惑的時候,蘇牧開口了,他看着蘇琪那一副可憐的像一隻小鹿一樣的眼神,一下子就沒有了抵抗力了。
“行了,你別再用你那招對付我了,幾百年前的招數了,都被你用爛了,你也好意思。”
他說着,卻是拿起桌上的文件,然後看着她:“走吧,你不是要回來阻止我跟莫邵陽的戰爭嗎?現在我們就去會會他,看看你那負心的前夫在幹什麼?”
蘇琪瞪大了眼睛,她是真沒有想到,蘇牧的變化也太快了吧,她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蘇牧拽着起來了。
“不打算去嗎?不去的話,那我走了啊……”他說着,便朝着門外走去,那樣子,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蘇琪一下子慌了,她一把就拽住他的袖子,蘇牧回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蘇琪着急忙慌之下,腦子裡靈光一閃,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憋出來了一句:“我,我要換身衣服。”
說着,她胸膛一挺,讓他看看她現在穿着的是什麼東西。
她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衣服都還是溼的呢,如果不是她機智,她現在估計就被李工發現瞭然後壓着上了飛機了,還好她聰明,換了裝備。
只是穿這身裝備去見莫邵陽?算了吧,還是打算她算了。
蘇琪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他,豎起五根指頭,然後向他保證道:“我換衣服不會超過五分鐘,好不好?你就答應我了吧。”
說着,她也不管不顧了,直接朝着蘇牧的休息室走去,記得她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也經常來公司找他,有時候跟同學瘋得滿身的汗,他實在是受不了,就給她備了幾套衣服在他的休息室裡,美名其日,不要讓你全身的臭味拉低了我辦公室的擋次。
她氣得瞪他,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她到底還是乖乖的換了衣服,後來她嫁給莫邵陽之
後,便不再來了,直到現在,她也算是多年後第一次踏進蘇手的辦公室,雖然是事隔多年,但是她就是敢保證,蘇牧的休息室裡,一定有她的衣服。
他是一個不會浪費的人,而且那些衣服她只穿過幾次,有些甚至是新的,蘇牧是不會扔的,就算是那些衣服是別人的,他也不會扔,如何處理她就不知道的,只是她就是知道,他一定不會扔了她的衣服,而且,一定是好好的保存着呢。
蘇牧看着蘇琪那着急忙火的樣子,心裡發笑,眼睛卻是再也移不開。
再怎麼樣的耍小聰明,她還是他的小蘇琪啊,他不過三言兩句就把她的話題給岔開了,他剛剛在她控訴溫暖的錯誤時,心裡都快跳出來了。
她就是怕她會問他是不是已經認定了溫暖了,所以,她纔可以代他做決定。
其實不是那樣的,他就是怕她問,爲什麼他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了溫暖,他怎麼能夠告訴她呢。
不能。
那是他以防萬一留給她的最後一份禮物呢,就算是莫邵陽,也不能奈她何。
蘇牧正這麼想着的時候,溫暖從門外進來了,她沒有直接敲門,而是直接推門進來了。
“我一直在想,你會在蘇小姐面前如何解釋我的關係……”溫暖開門見山,直接堵住了蘇牧皺起的眉頭。
“你想說什麼?”蘇牧有些不悅。
溫暖以前都是很有規矩的,今天這是怎麼了?蘇牧不悅的看着一臉慘白的溫暖。
這時溫暖卻以非常蒼白的,夾雜着苦笑的面寵看着他,她靜靜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溫暖?”蘇牧看着她,滿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
“我在想,你跟蘇琪的關係,到底是何時被我看破的,而我這三年來,又是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溫暖迎視着他的目光,絲毫不加畏懼。
她現在已經不怕他,因爲她的內心跟他一樣的卑微,兩個人在同樣的頻率上,所以她理解他,理解他那一分不能爲人知的,痛苦的愛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