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震驚, 個個都瞪着李浩卻不敢動,只有葉輕舟無奈的笑笑,這傢伙, 脾氣來了, 活該那傢伙該倒黴, 惹誰不好, 惹他, 呵,不死也半條命了。
“全給我上,砍死他——”黃明德怒吼道, 臉上卻有驚恐。
“呵,比人多是吧, 看看後面, 要不要再給你機會, 再叫一些人來。”李浩懶懶地聳聳肩,從袋裡摸出一根菸來, 再緩緩地點上。
黃明德頭猛然向後一轉,臉色倏地一下慘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面站着一大羣人,那黑壓壓的一片, 讓他不知道有多少, 但經對不少於五六十人, 個個手上都拿着警棍, 且訓練有素的樣子, 根本不是他這些人能所比的。
“浩哥。”
“把他們都給我打斷一條腿,他, 給我打斷兩條腿,我要讓他下輩子在輪椅上渡過,交給你了。”李浩對着鐵頭冷冷道,掏出紙巾擦了擦手,又指了指黃明德。
“是。”鐵頭手一揮,五六個大漢走了過來,黃明德嚇得快暈過去,嘴動了動卻說不出任何的話,只渾身顫抖着,這時他才明白,他惹了一個惹不起的,這時,他纔想起,他,是誰。
很快,那些黃明德的人都被包圍着,一個個心驚膽顫,手中雖握着刀,卻沒有一個敢動手。
“浩,算了,放了他們。”葉輕舟看了一眼嚇得有些傻的王志雄,她只想揍這個混蛋,沒打算鬧大,也沒必要牽怒其他人,雖然其中有幾個是那晚攻打她的人,但現在,她好像失去了追究的興趣,還是回家抱喬好一點。
“算了?”李浩睜大着雙眼,滿臉不情願,他還沒爽呢,就這樣放了。
“恩,算了。”
“算你們好運。”李浩朝鐵頭揮揮手,示意他放開他們。
“BABY怎麼會這樣,再也不能睡同牀,寂寞的我怎麼度過夜………”
“喬!”
……
“等我,我馬上過去。”
“浩,我們走,喬在醫院。”葉輕舟掛斷電話說道。
“哦,又出什麼事?她沒在家嗎?”
“好像她哥在酒吧喝醉,打傷了人家,人家也把她哥打傷了,有人報警,現全在醫院,說那個人有點來頭。”
“哦,輕舟,喬曼她哥?她哥知道你們嗎?”李浩跟鐵頭說了兩句,準備上車走人。
“浩哥,等一下。”
“你還想幹什麼,欠揍呀。”
“浩哥,我,我想跟着你。”黃德明拉着王志雄走過來,並用眼示意王志雄叫他說話。
“浩哥,我,我也想跟你。”王志雄訕訕開口道,並向一邊的葉輕舟說了聲“對不起。”便低着個頭,等候發落的樣子.
“哈哈,你們不會被打傻了吧。”
“浩哥,我們是真心的,我早就聽說過你,只是沒機會認識而已。”
“哦。”李浩愣了一愣,審視着他們一會,又轉過頭看着葉輕舟,問她的意思。
葉輕舟看了看他們,突然也覺得不是那麼討厭了,就給了他一個隨便的眼神上了車。
“鐵頭,他們交給你了。”
“知道了,浩哥。”
………
“哥,還痛不?”喬曼輕摸着傷着的額頭,很心疼。
“我沒事。”喬劍波淡淡道,這一點點傷根本比不上心裡的痛,沒想到他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子,還沒開始就已結束,這裡,真的痛了,喬劍波輕按着胸口。
“哥,別擔心,他也只是流了一點點血而已,應該沒什麼事,我們賠醫藥費好了。”
“恩。”喬劍波輕閉雙眸,他根本不怕什麼,他是成年人,就算有什麼後果,他自信可以承擔。
“哥,你們爲什麼會打起來?”喬曼輕聲道,她記得哥的脾氣雖談不上好好,但也不會隨便動手打人呀。
“沒什麼?他撞到我,我就揍他了。”喬劍波雙手撫住頭淡淡道,不想多談,也沒心情說。
“啊!就這樣。”喬曼吃驚道,哥脾氣怎麼變暴燥了。
“喬曼,於凡有男朋友嗎?”喬劍波突然擡起頭來問道,俊氣的面上透露着哀傷。
“好像有。”
“我今晚見過他,不但帥氣,還很有魅力。”
“哥,你真的喜歡凡姐?”喬曼愣了一愣小心翼翼地問道,心很亂,還有點虛。
“恩。”
“她不適合你。”
“是我配不上她。”喬劍波淡淡道,心再次隱隱作痛,無力的感覺,這一刻,他懂了,他和她,那是天與地的距離,忘了也好,也不得不忘。
“哥,不是配不配的問題,只能說,你們沒緣份,以後,你會明白的。”喬曼嘆了口氣,她現在沒法說得太多,相信,以後,他會懂。
“請問,你是喬劍波嗎?”
“我是。”喬劍波淡淡地應道,站了起來,雙眸有着詫異。
“跟我們去警局先做筆錄,還有,對方要控告你,我們警方呢,希望你們能私下和解,這事其實只是小事,他也沒多大傷,但來頭不小,上頭壓下來。”徐冰淇好意地提醒。
“你好,我是朗山派出所的喬曼,可以問一下他是什麼人嗎?”喬曼站起來伸出手來,並出示了一下證件。
“你好,徐冰淇。”徐冰淇看着她微微笑着也伸出了手。
“他是任氏集團的公子,最主要他家特護他,聽說市裡有人,而這次,又是你哥先動手打人的,頭上縫了幾針,但問題不大,可他硬說傷到腦了,他家人可能不會善罷干休,我接到電話,要嚴肅處理。”徐冰淇小聲地說道,她可是看在同行上才透露的。
“嚴肅?怎麼嚴肅?他又沒犯罪,只是打傷人而已。”喬曼皺了皺眉,臉上隱含着怒氣,她也知道有錢人不好惹,但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請律師吧。”徐冰淇淡淡笑着,這個社會雖是法制社會,但很多時候可以以錢壓人,以權尋私,如果你什麼背景都沒有,又犯了事,那一切都只能說你倒黴,自求多福。
“恩,我知道。”喬曼點了點頭冷靜了下來,這個她懂,可以先請律師,其他一切再說,喬曼有點焦急地望着醫院門口,兩眼突然亮了起來。
“輕舟,浩哥。”
“喬曼好。”李浩笑着向喬曼點了點頭。
“葉輕舟。”
“徐冰淇。”葉輕舟愣了一愣笑了笑,終於記起她來了。
“你們認識?”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你哥會沒事的。”徐冰淇笑道,對這個傢伙她很無語,怎麼還是這麼花心呀,這個不會又是她女人吧。
“你沒事吧。”葉輕舟轉過頭向喬劍波問道,她不知道該叫他什麼,好像叫什麼都不對勁。
喬劍波搖搖頭,不想說話,臉上卻有感激,聽喬曼說過,她是做律師的。
“到底怎麼回事?”
喬劍波這才簡單說了一下,臉上也有一絲後悔,他是太沖動了一點。
“那打到誰了?人呢?”
“任信,在病房躺着。”
“任信?任氏集團的任公子,是嗎?”葉輕舟鬆了一口氣地問,真是巧了,她剛纔接到任公子的電話,叫她起訴人家,剛還在想,到底是誰敢惹任大公子,沒想到是喬哥,不過,只要是他,就不用擔心,應該沒什麼事。
“恩。”徐冰淇點頭應道。
“那沒事了,喬,你先和你哥去做筆記,我等一下去接你們。”
“真沒事了嗎?”喬曼擔心地問道,不是說那個什麼公子有人嗎?那能那麼輕易擺平。
“沒事,他是我朋友,我去看一下他。”
“哦,好。”
葉輕舟笑着點點頭,再向徐冰淇說了句有時間一起喝酒,這才拉着李浩向裡面走去。
徐冰淇也笑着點了點頭,這個花心鬼,她現在可以肯定,這警察肯定是她的女人,她現在很想知道,到底她是怎麼擺平這些女人的,可以看得出,這警察對她好像也很死心蹋地的樣,唉,人比人,比死人,思妮對她還沒死心,每次在網上,她們都在談她,說她們的從前,說她的想念,她的牽掛,問她的消息,過得好不好,身邊有幾個女朋友?爲什麼沒給她一個電話,聽着,讓她好嫉妒,也好心疼,可她呢?死性不改的傢伙,但卻無法責怪她,她坦白得令人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