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王戰死西北,雙極旗以全軍覆沒的代價與左王部拼了個同歸於盡,還勢如破竹的蕩清了西北一地上的散兵遊勇。
消息傳來的時候是舉國譁然,百姓們是瞠目結舌完全想不到在他們心裡已是神話般的十萬雙極旗大軍竟會落得如此下場,這慘烈的結果雖然說不上是輸但也絕不是一場勝利。
左王部被剿滅之後,右王部就取而代之盤踞西北,不過他們表現得很是老實,讓人紛紛猜測可能他們也與鎮王交過手,否則的話不是元氣大傷以契丹兵的性子根本不可能那麼老實的駐守大同,在保證糧草充足的情況下不襲擾其他地境。
朝堂上是震驚無比,百官們議論紛紛不過溫家卻還沒表態,或許是因爲備戰定王的事纔是重中之重,忙於調兵譴江的溫家暫時無視了鎮王戰死這個事實,態度之冷漠讓人感覺心寒不已。
在老溫的計劃中右王部的軍馬只要不襲擾內地的話西北一境也只能暫由他們折騰,畢竟現在大敵當前朝廷根本沒精力去應付這些前仆後繼的西北狼,因爲虎視耽耽的定王是更大的禍害。
而鎮王的戰死連屍首都沒找回,想要舉國大喪那更不可能,若說要追封的話最少也得等到打掉定王再說,現在的情況老溫根本沒辦法去考慮這方面的事。
人已經死了,鎮王這個楊家之首一死老溫唯一關注的自然是楊家羣龍無首的三公,這個緊要的關頭可以說螞蟻再小都是肉。
三公的勢力雖然其二受損不過各有封地也有拉攏的價值,再加上敬國公盤踞了江南這個魚米之鄉勢力之大更是不容小覷,丟失了大批稅銀的溫遲良自然是眼前一亮,把鎮王之死擺到一邊置之不理,轉而殷勤的朝三公拋去了橄欖枝
。
嘯成二公名存實亡,不過楊家三公的名號擺在這也是一種威懾,如果單純得到敬國公的支持那也是一大助力,畢竟朝廷現在糧草短雀,急需從富饒的江南搜刮出一筆能招兵買馬的銀兩。
東北一地已經是烽煙四起,定王的大軍兵分兩路朝南而下,有高麗和東嬴兵馬的支持可謂是勢如破竹,要不是定王存有收攏地盤的念頭恐怕早就打到京城了。
定王不傻,以戰養戰那種破釜沉舟式的打法並不可取,他知道老溫蓄謀已久全力準備與他一戰所以一邊打也一邊在鞏固自己的後方,與朝廷的這一仗一年半載恐怕分不出勝負,所以他必須盡全力的保證自己的糧草和兵丁的補充。
這是一場消耗戰,要江山易主談何容易,再加上皇家已經早有準備,所以這一戰容不得定王打出那種所向披靡的雷霆之勢。
朝廷與定王已經箭拔弩張,西北契丹爲亂,東北烽煙四起,現在整個長江以北都是戰事頻繁,可以說亂事已經擺上了檯面只會越演越練,現在短暫的風平浪靜暗示着後來的戰爭會更加的殘酷。
東北各地大小戰役無數,溫家麾下的一些衛所兵和定王之子已經打得是水深火熱了,可以說雙方的主要兵力還沒拿出來最前線已經是一片泥濘,可想而知未來決一生死的那一戰應該更加的慘烈。
長江以北戰火沖天,而長江以南依舊歌舞昇平,在不受亂事影響的情況下繼續茁壯發展着!
五大家臣各自爲政,江南雙極旗繼續招兵買馬,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肆意妄爲可以說每日的勢力都在劇增着,官場上排除異已扶持親信,敬國公已經越發的放肆甚至開始明目張膽的觸犯朝廷的律法挑戰着皇家的權威。
這段時間杭州城內依舊熱鬧非凡,不同的是押運物資的車輛和行軍的隊伍更加的多,龐大的勢力如是一個運轉起來的輪子一樣一直自我轉動着,已經完善到不需要多餘的決定就能自己運作的地步。
浙江儼然已經成了國中之國,有着自己的制度和規矩,每個崗位上的官員幾乎都是忠誠的楊門麾下,如有二心者現在已經不用遮遮掩掩了,暗殺之類的惡劣手段層出不窮,可以說蟄伏了許久的敬國公終於在這一刻露出了不臣的獠牙
。
不再需要任何的陰謀詭計,現在純粹就是以最惡劣的手段剿滅所有的異己,官員的任命也全都是來自敬國公府的公文,可以說這一省之境儼然成了楊存的一言堂,徹底的脫離了朝廷的掌控。
敬國公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這點衆人已經習以爲常了,沒人敢追問公爺到底幹什麼去了,因爲這個神奇的主子手裡握着多少勢力已經沒人能搞清楚,只要確定楊存沒危險的情況下他們只須做好自己份內之事即可。
不該問的不問,該做的盡心盡力做好,所有人的態度都是一致的,這也是一份盲目到幾乎是瘋狂的個人崇拜。
短短一年可謂權勢滔天的崛起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這份能力試問誰不信服,再加上公爺的身手已是高深莫測,讓所有人感覺有些神秘之外又多了幾分堅定不移的敬畏。
西溪溼地浩大的引水工程已經結束了,那次規模龐大的大興土木之後又得恢復這的地貌,好在勞工充足用不了幾天的時間就把這第一帶恢復過來。
一些地方已經被破壞得難以修復,再加上不斷的招兵買馬需要更多的地盤來囤積操練,索性就在這一帶建了一些兵營,既能操練新兵也能起到一定的警戒作用。
溼地水霧繚繞依舊幽靜而又安寧,即使景色秀麗宜人不過這裡已經被劃成了軍事重地,再沒有那種遊人如織的熱鬧。
外邊的士兵不敢貿然進入只有忠誠的守衛,偶爾有的話也是按照吩咐送點東西進去而已,至於那位主呆在那裡邊怎麼折騰那是他的事誰都不敢過問,畢竟這年頭以權圈地是正常之事,以楊存的勢力圈了一個西溪溼地比起其他的貪官污吏那是拍馬都趕不上。
楊存不太喜歡住在公府,因爲在那總有些規規矩矩的不說還得擺出敬國公該有的排場,每天都有煩不完的雞毛蒜皮小事更是鬱悶,所以這陣子索性就直接搬到了西溪裡頭住着,府裡的人有急事的話就在外頭候着,楊存每天晚上都會擠出一點時間去處理。
衆人也習慣了楊存的行蹤飄渺,主子不在了他們反而能放開手腳的辦差,充分的自由讓他們能發出出自己所有的能力,辦起差來效果反而比楊存在的時候更加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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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存也樂得他們放開了手腳幹,爲了讓麾下之人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才能,楊存索性就做起了甩手掌櫃,大事自己做決定至於小事和細節方面的由他們自己去處理,哪怕是五大家臣間的利益出現了糾葛也由他們自己解決。
畢竟各家各族的勢力錯綜複雜,在這種急速的發展中難免會有互相牴觸的時候,只要他們不內訌的話楊存基本不管,這也是因爲五大家臣都是老狐狸,想來他們不會因爲一點點的毛頭小利幹得太過出格。
與其每天晃盪着讓他們瞻前顧後,束手束腳的發揮不出能力,還不如留在西溪這邊照顧一下昏迷不醒的人,這個決定是無比之正確,因爲這段日子過得很好連楊存自己都沒想到會有這麼意外的收穫。
西溪悠遠寧靜的深處,蘆葦蕩包圍的小島很是陰涼,不過此時卻是有些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島上的小屋很是別緻,兩間臥室相鄰,沒有半分的奢華大氣卻有着那種神仙福地般的清靜。
一間擺着玉牀放着蚊帳,隱隱可見裡邊那個活色生香的絕代尤物在安祥的沉睡着,嬌美的玉體上蓋着一張薄薄的蠶絲被。另一間臥室內是一張楠木大牀,地上一片狼籍都是男人粗魯丟下的衣服,牀上的楊存此時爽得混身在顫抖着,眼露紅光可以說是一臉的下流樣。雪白的長髮,一身的肌膚如玉般的溫潤,小身子嬌嫩無比小鳥依人,每一寸的肌膚都是白皙而又無暇的剔透,此時她的肌膚白裡透紅佈滿香汗,散發着讓人想把她吞進肚子裡的氣息。
楊存嘿嘿的色笑着,手口並用的在她冰涼而又柔嫩的小身子上享受着,一邊親一邊滿足的說:“哥哥剛纔太舒服了才那麼用力的,誰叫我家小水月那麼迷人啊。”
“討厭,疼死了!”小水月嬌嗔着,梨花帶雨的小模樣着實讓人心疼,滿是淚水的大眼睛委屈而又無辜的看着楊存。嘴上是這麼說,不過她還是溫順的靠到了楊存的懷裡,那雙閃亮的大眼眸盡是委屈的淚水。只不過她純美的俏臉上帶着潮紅,透着幾分滿足過後羞答答的難爲情,無辜的小模樣讓楊存嚥了一下口水。剛纔雲雨一翻簡直是欲仙欲死,連日的誘騙以後終於把小蘿莉騙到手了,這單純無比的小可愛調教起來真是有成就感,能最大限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和心裡陰暗的癖好。長得甜美可愛又無比的依賴着你,這樣一隻溫順的小蘿莉在跨下哭泣的時候,心裡除了憐惜外更多的是壓抑不住的激動和禁忌般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