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是愛哭的小花貓,你全家都是愛哭的小花貓。
女人哭得哽咽了,不停的吸着鼻子,想要開口反駁,可是一張嘴,眼淚流得更兇,嘩啦啦的眼淚好像斷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砸下來,他才擦去的淚痕立刻又被眼淚打溼了,他無奈的撇了一下嘴,低頭,火熱的脣吻了上去,沿着淚水的痕跡一路向上吻了上去,直到來到眼簾上,停了下來,輕輕吻住。
他的脣瓣是滾燙的,貼在她的眼簾上的時候讓她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急忙閉上眼睛,眼淚就這樣停止了,臉上他吻過的地方還殘留着屬於他的味道。
感覺到懷中的女人僵了身體,司馬景丞的薄脣才離開她的眼睛,低眸含笑的看她,“別再哭了,再哭我就繼續吻你。”
這回就算女人想哭也是哭不出來,除非她真的願意一整天就站在這裡被他吻,貌似,此刻他們仍然是在監控下面。
“討厭,就會欺負我。”她氣悶的跺了一下腳。
“當然,我還想欺負你一輩子呢。”男人心情很好,眉眼都笑開了,故意在欺負兩個字上加重了語調,又說得格外的曖昧,言下之間很明顯。
將她綁在身邊,然後用一輩子“欺負”她。
一輩子?於錦心一抖,他們能有一輩子嗎?那種遙遠的幻想。
“好了,走吧。”司馬景丞看着她莫名的安靜了下來,他重新摟着她的腰往外走。
剛走出大門,法拉利跨國就在陽光下,炫麗的黃色車身非常的搶眼,還沒靠近車子,突然從旁邊衝出來兩個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不是于傑和汪琳又是誰?
于傑在看到和女兒在一起的高貴男人,笑得合不擾嘴,陪着笑臉巴結道,“於錦,你真的和司馬掌權人結婚了,我就說你這個女兒最有出息了。”
“你來做什麼?”於錦冷着臉質問。
“女兒,瞧你這話問得,我是你父親,怎麼就不能來找你了。”于傑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冷臉,興奮的轉頭看向平時連見都沒機會見的大人物,“司馬掌權人你好,我是於錦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岳父。”
“你也配當她的父親?”司馬景丞諷刺的低笑着,冷漠的臉上多了一絲暴戾,于傑是怎麼對老婆的,他可是一清二楚,現在纔想着來抱大腿,晚了。
于傑笑容僵了僵,不過很快就重新恢復了笑臉,打着哈哈,“我想這之間一定有誤會,我和我女兒之間的關係可好着呢,就是我女兒平時脾氣比較倔了一點,可能還在因爲上次我罵了她一次,她無法釋懷,所以纔會對您胡說八道,不過畢竟女兒是我生的,我是瞭解她的,她只不過是在氣頭上,這不會影響到我們的父女關係。”
樹要皮,人要臉,而於傑根本就是沒皮沒臉,什麼昧着良心的話也說得出口,無非就是想潘上司馬家這塊肥肉。
於錦輕嗤,語氣冷得好像對待仇人般,“于傑,說謊話也不怕甩了舌頭嗎?你的好女兒可不是我,對了,你的好女兒還在監獄裡等着你去保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