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漁秧也傻了眼,看呆了,這顆藍幻寶石散發出來的光芒是幽藍色的,流光溢彩,說不出來的貴氣逼人。
蘇鈺更是眼睛都直,口水巴嗒巴嗒流着……好象眼前是一隻美味的燒鴨!
“哇,此生能見到這一寶物,我死而無憾了!”他喃喃道。
“去你的,只不過是一顆寶石而己,又不能當飯吃,瞧你把樂成那樣子。”花漁秧雖然被它的貴氣的外表吸引了視線,但是她不會癡迷到那種程度,譬如說練武方面吧,她從來沒有想過達到顛峰,只不過是想用來防身,不讓別人欺負就行了。
“花姐,這就不懂了,這顆藍幻寶石與我拍下來的枯木一結合,我們纔是真正的發達了。”蘇鈺俊臉興奮異常,從存戒裡面拿出那根枯木,雙手都要顫抖起來了,身子也跟着粟戰起來……
“發達嗎?賣了值多少錢啊?”花漁秧一聽到發達兩個字,眼冒精芒,真的能賣得很多很多銀子嗎?
“天啊,花姐,你是不是腦子逗秀了?這種稀有珍寶根本無法用錢來衡量的,你好蠢啊!這點常識也沒有。”蘇鈺真想直接暈過去算了,爲啥啊?在他眼裡的珍寶到了花漁秧的眼裡統統變成一堆錢呢。
錢真有那麼重要嗎?
“是嗎?”花漁秧摸了摸下巴,撇了撇嘴巴,那雙烏黑的眼睛帶着一抹疑惑。
“笨!真笨,爲師真想用鐵捶把你的腦袋敲開看看,你的腦袋是不是用錢做成的?老是想着錢錢錢……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啊!”木子清扶了扶額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確認這是他的徒弟嗎?笨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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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地看着這顆藍幻寶石,知道只要幻術手杖一現世,一定會引起各界的關注,到時他們想藏也藏不住呢,還想說賣。
到時不知是福還是禍?
“你們兩個!哼!不理你們了。”花漁秧知道她笨,也不能天天把笨掛在嘴邊啊,特別是木子清,一天到晚都說她笨!今天不知爲啥?有些生氣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腮邊鼓起,氣咻咻地喘着氣,用手託着下巴生悶氣。
“我們先觀察一會再說吧,一般來說,象這種珍寶附近一定會有很多靈獸埋伏的,魔獸與靈獸不同,靈獸比魔獸的等級要高,所以我們要特別小心。”木子清眉宇間帶着一抹憂慮,深邃的眸子謹慎地看着四周,眸光越來越犀利,瞟來瞟去,正在認真分析着周圍的地形,隨時做好作戰的準備。
花漁秧一聽,心一驚,烏黑的眼珠子轉啊轉,頓時覺得四周陰森得詭異,木子清的話可真?四周埋伏有一大羣靈獸,看來,無處不缺打啊,靈獸一出現,又有得打了。
她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叫,好想吃東西,最近越來越怪了,老是覺得肚子餓,嗜酸嗜辣,還嗜睡……動不動就犯困,半天下來就累得半死。
蘇鈺興奮得半天合不攏嘴巴,幻想着寶貝的出世……木子清可沒有他那般興奮,在他的意識裡面,越是珍寶的東西越是難得,如果衝動行事,後果不堪設想。
眼前的藍幻寶石正散發着幽幽的藍光……似乎正向他們招招手……
這時,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花漁秧一怔,這種味道……很熟悉啊,象某個人身上一貫的味道,果然,一襲白裙從她眼前掠過。
“水蝶!”花漁秧驚呼,愕然。不明白她爲什麼會來到這裡的?難道她又知道這裡有一顆藍幻寶石,特意趕過來的?
“花姐!”水蝶低垂着小腦袋,眼睛不敢直視花漁秧,就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微微咬着嘴脣,支吾了半天,輕輕道,“花姐,其實我一早就發現你了,只是我不敢確認是你,知道是你後,我好開心啊,咦?爲什麼你會到這個地方的?死亡之淵是頭目懲罰犯錯的人的地方,難道你也被頭目懲罰了?”
“是啊,你呢?”花漁秧點頭,承認了。心想,只是水蝶會出現在這裡有些奇怪了?難道她也被頭目懲罰了?
“是啊,我以前偷偷溜出幻境一直沒事,這次不小心被頭目發現了,他派人把我丟到這個死亡之淵,我來這裡己經有一段時間了,就是找不到出口出去,虧幸遇到你們了。”水蝶那張絕色小臉隱隱帶着激動,這次她出去是想找桑韶的,誰知道會這樣……
她微咬着紅脣,偷偷看着木子清和蘇鈺,目光清澈,沒有對他們使用迷惑術,本來以爲她會一輩子被關在這個死亡之淵的,誰知道會遇到花漁秧,她立即重新燃起希望,一直尾隨着他們,儘量不讓他們發現,直到確認是真的花漁秧,她纔敢出現在他們面前。
“沒事沒事,水蝶,我們是好姐妹,不要說這些客氣的話,你跟着我們吧,一個姑娘家在這裡多危險啊,不用擔心,木子清會帶我們出去的,因爲他來過這裡。”花漁秧本來心裡一直擔心着水蝶的,想不到在這裡遇到她了,也放下了心裡這顆大石頭。
“嗯,花姐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儘管吩咐吧。”水蝶微微一笑,激動上前,一把拉住了花漁秧的手,感動道。
“她是誰?”木子清非常警惕打量着水蝶,眼睛裡面全是戒備。
“木子清,她是我來到魔族第一個好朋友,你不要傷害她,她不會害人的。”花漁秧立即跳到水蝶面前,伸手攔住,以免木子清會傷害到她。
“是嗎?”木子清不太相信,萬分謹慎,能在死亡之淵出現的肯定有一定的本事,剛纔他聽水蝶說她是被頭目懲罰,丟到這裡的,在這個險惡的死亡之淵裡面,她還能活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奇蹟了,她是友還是敵他當然擔心了。
“嗯,不要懷疑,她就有這種本事在這種環境生存,而且她會一種迷惑術,可以把人迷惑了,可厲害了,她還是族長的最小的女兒,只是長年累月被她的哥哥姐姐欺負和排斥,她不得不選擇離開家,她很可憐。”花漁秧急於爲水蝶撇清,她知道木子清這樣做也是爲了大家好,她相信
水蝶說的話是真的。
“是嗎?”木子清眉頭緊緊皺起,再次問道。
“公子,是真的,如果我說謊的話,我到時直接跳下這個深谷,或是不得好死,我是因爲相信花姐纔跟過來的,最重要的一點,我沒有對你們使用迷惑術,這一點倒是真的。”水蝶有些委屈了,受到木子清這樣的質疑,急着辯解。
“好吧,你最好安分一些。”木子清天生對所有的事物持着一種懷疑,他說話婉轉溫和,但是聽的人無形中感覺到一種威嚴,就象是一個王者般發施命令。
水蝶心有些顫,點了點頭。
“水蝶,不要管他。”花漁秧忍不住瞪了一眼木子清,覺得他大驚小怪。
木子清不再理會她們了,覺得一個女人不成氣候,他繼續觀察這裡的情況,犀利的目光不斷地搜索着,漸漸地,他的眉頭靠攏,臉一繃,感覺到有異常的情況發生,四周的樹木不再嘩嘩啦啦響了,谷底的魔獸不再叫囂了,一切事物都好象靜止了。
出於本能,木子清感覺到一股從未所有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是來自某個方向,那一道赤果果的視線。
花漁秧的臉色也跟着凝重起來,感覺有一種排山倒海的壓迫感,直覺附近埋伏着一隻危險動物。
猛虎和鳳凰長嚎一聲。
花漁秧聽到鳳凰的聲音:“主人,情況不妙,這是一隻來自上萬年的靈獸。”
“靈獸啊?”花漁秧驚訝,靈獸比魔獸要強悍。
“是的,上萬年的靈獸出現了,大家一定要小心。”木子清點點頭,上萬年的靈獸不同於一般魔獸,功力非同小可。
一陣勁風撲面而來,他們幾個差點摔倒了,風就如一把利劍狠狠擊在他們的臉上,生生疼疼的。
花漁秧一摸臉,白嫩的手赫然是鮮血,她看向其他人,他們也是這樣,鮮血不斷地流下來,木子清眼疾手快,隨即給了每一個人吃了一顆頂級療傷丸,傷口快速結痂。
木子清瞳孔微微縮緊,暗暗捏起拳頭,這隻靈獸剛纔只是出一部分的力道,如果他出大一些的,他們幾個人估計成碴了。
花漁秧收起雜念,在危急之前,她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小臉全是沉穩,暗暗召喚出寵獸,碩壯的鳳凰撲翅而出,在半空中鳴叫。
這時,隱藏在暗處的靈獸終於出現了,它與鳳凰在半空中激烈地打鬥起來。
鳳凰的長啼,靈獸的吼叫,聲音響徹半邊天,烏雲密佈,天要變了一樣。
一陣陣勁風抽打着四周的樹木,大地搖晃,所謂是驚天動地,木子清迅速結了一個凝界,把幾個人帶進去,避免了被勁風捲走。
鳳凰是屬於高等寵獸,它五彩繽紛的翅膀撲哧地拍着,這時,沖天猛虎出來助陣,三獸在半空中鬥得天崩地裂,本來是白天的,現在變成了黑夜。
“主人,它是藍幻寶石的守護者。”鳳凰用心跟花漁秧對話。
原來是這樣的,怪不得這頭靈獸會攻擊他們,原來如此,也難怪這顆藍幻寶石一直沒有人拿得走,原來在這頭那麼強悍的靈獸保持着,想拿都難。
木子清的猜測是正確的,珍貴的東西一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不然就會成廉價了。
“木子清,我們兩頭寵獸會打得過這隻靈獸嗎?”花漁秧擔心地問道。
“只能說勝負難分,畢竟這頭是上萬年的靈獸,能力有待估計,不容小覷。”木子清凝重道。
花漁秧仰起下巴,看着上半空的三隻打得你死我活的獸,目光開始掠過四周,腦海裡面形成一個想法,她要出去大戰一場!
這隻靈獸來自上萬年,她的幻術也是來自上萬年的,或者會找到對付它的對策。
“漁秧,你不需要打得贏它的,你只需要把它引開,我現在去拿那顆藍幻寶石,拿了我們就趕快溜。”木子清當機立斷,身子一掠,不見蹤影了,直接向藍幻寶石衝去。
花漁秧開始使用幻術,掠到半空中,與鳳凰一起並肩作戰,鳳凰見到主人來了,精神一振,迅速與花漁秧合體。
可惜那隻靈獸嗅覺非常強,發現木子清想拿那顆藍幻寶石,無視它的存在,憤怒異常,赤紅的身子如一團火般向木子清撲過去。
這隻靈獸是由狼化身而成,一出生的責任就是守護這顆藍幻寶石,上萬年來,它見過很多偷窺者,最後直接被它吃了,這是它對這些貪心的偷窺者的懲罰。
鳳凰雖然是一個寵獸,但是不比這隻狼獸差,狼獸想打死花漁秧,它兩張五彩繽紛的翅膀每一回的扇動,都會把狼獸的風擋了回去,它們每一回戰鬥把森林裡面的樹木弄得呼呼作響。
鳳凰誓死保護着花漁秧,寧願自己受傷,也要把花漁秧護全。
鳳凰見到狼獸向木子清的方向攻擊,沖天猛虎在狼獸的前面阻擋着,想拖住狼獸,大家費盡了心機。
三隻獸在半空中打得不可交加,一次又一次撞擊,它們的爪銳利無比,每一次劃下,山谷搖搖晃晃,引起劇烈的轟動,四周的魔獸都不敢上前了。
花漁秧一坐上鳳凰身上,己經是完全變身了,換上一襲藍戰衣,與鳳凰合爲一體,用術語與鳳凰交流,一起對抗這隻狼獸。
蘇鈺和水蝶嚇得躲在一場空地,不敢亂動,害怕山一崩,他們就會被活埋了。
蘇鈺看着半空上面三隻獸,忘了閉上嘴巴,感嘆道:“寵獸,靈獸!果然與衆不同。”
水蝶也看呆了,看着鳳凰背上的花漁秧,眼裡全是佩服之意,喃喃道:“花姐太厲害了。”
“不,是酷。”蘇鈺隨即糾正過來,他運用花漁秧平時用的詞彙。
水蝶一臉茫然。
木子清己經靠近那顆藍幻寶石了,長劍刷地一聲把四周的刺荊砍了,眼疾手快把它裝進存戒裡面,他的目的就是這顆寶石,纔不想管天空都快要崩了。
正在那裡打得不可開交的狼獸一看到寶石沒了,氣得差點吐血,他守護了上萬年的藍幻寶石,就這樣被輕而易舉拿了,它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奇恥大辱啊!真是奇恥大辱啊!赤果果的恥辱!
它不再戀戰了,木子清小小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它的眼前的時候,它狂吼一聲,山崩地裂,可想而知有多憤怒。
它如箭般衝向木子清。
鳳凰和猛虎被勁風狂到一邊去,鳳凰和猛虎有些束手無措了,急急跟花漁秧道:“不好,主人,這個靈獸要發飆了,我力量不夠。”
那股氣流非常強大,強到窒息,如一陣風!
花漁秧就算是有鳳凰保護着也能感覺到那股窒息的氣流,胸膛差點被壓扁了,差點喘不過氣來,木子清己經施法把自己的四周凝了結界。
“快用幻術!”他朝花漁秧大吼。
花漁秧一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立即把所有幻力集中在一起,藍芒頓時把她包圍起來!
勁風繼續刮來,鳳凰差點無法抵擋。
正在這個時候,花漁秧如變了一個人,語氣冰冷,儼如高高在上的王者。
“大膽靈獸,見到我還不下跪?”聲音冷得徹骨。
木子清一怔,此時所有的聲音統統靜止了,樹不再搖晃了,地不再震了,草不再動了,花漁秧高高站在鳳凰背上,冷冷地看着那隻靈獸。
四周的景色統統變成藍色,猶如一個藍色世界,無邊無際,這種藍色十分詭異。
木子清驚訝了,瞳孔裡面全是不解,爲何花漁秧好象被人上身了一般?不會是幻王吧?她練那本《上古法門》居然喚醒幻王?
而且幻王還附在花漁秧的身上?
果然,從花淦秧慢慢抽離出來一個人影,藍色的人影,頭髮是藍色的,眼睛是藍色的,只有皮膚是雪白的,就連身上戰衣也是藍色的,他的聲音磁性中帶着冰冷,活生生一個才二十出頭的俊美男子。
那雙藍眼睛說不出來清澈,皮膚光潔細膩,表情很冷,如一座千年冰山,那頭藍色的頭髮隨風飄舞。
冰眸只是淡淡瞥着狼獸。
“嗚……”那隻如箭般向木子清衝去的狼獸吱的一聲停了下來,在空氣磨擦出一道火花,本來憤怒的吼聲只化成一聲軟綿綿的鳴叫。
體形碩大的狼獸重重摔到地上,四周揚起一陣灰塵,山谷一陣搖晃。
木子清、蘇鈺和水蝶眼睛都看直了,花漁秧的意識己經被幻王所控制了,正懸在半空中,眼睛緊閉。
幻王果然厲害,那麼厲害的一頭靈獸都要對他俯下高傲的頭顱。
“藍幻寶石讓他們拿走,它找到它的主人了,等了很久了……”幻王閃爍着如藍寶石的眸子,直直瞪着狼獸。
“是,王。”狼獸乖乖點頭。
木子清更是發現四周的魔獸一個個嚇得匍匐在地上,一點聲音不敢吭出來,心裡暗暗感嘆,果然是幻王,一開場就震憾所有人。
鳳凰和猛虎同樣也是匍匐在地上,不斷地顫抖着身子,同樣不敢吭出聲來。
狼獸那雙烏黑的眼睛裡面閃爍着軟弱,明顯是一種下臣對上級的服從。
“以後你就跟着她吧,好好守護她。”幻王提到這個名字時,臉色稍稍有所改變,飛快掠過一抹柔色。
“是,王。”狼獸乖乖就範。
說完,幻王微微一笑,化成一股藍煙鑽進花漁秧的體內,好象沒有來過一樣,只有那隻狼獸一動不動趴在地上。
木子清怔了一下,恍惚回神,擦了擦自己的雙眼,有些難以置信,這是什麼情況啊?太狗血了。
剛纔還鬥得你死我活的,現在說變就變了,真是世事難料啊。
鳳凰立即衝上去,接住懸在半空的花漁秧,花漁秧幽幽地睜開眼睛,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地看了看四周。
鳳凰己經把她放在地上,她看到在地上向她匍匐的狼獸,嚇了一大跳。
“是誰把它打敗的?”她驚呼,又恢復了呼呼乍乍的樣子,立即引得大家一陣轟笑,蘇鈺笑夠了,細細把情況告訴了她,她立即摸向身體,想搜索出那個幻王,但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自己體內有一個幻王,這種事實真相太嚇人了吧,她的身體還住着一個人!她真的不能接受!
“廢話少說了,把這隻靈獸喚進存戒再說吧,我現在當務之急是把煉出幻術手杖,這顆寶石是有靈氣的,剛剛拿的時候煉的時候是最好的。”木子清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面了,這些問題可以以後慢慢討論,做正事要緊。
他從存戒裡面拿起那顆藍幻寶石,蘇鈺從存戒裡面拿出那根枯木,他們會心一笑。
激動時刻快到了!
他們要轟動整個大陸!
“徒兒,我們現在開始煉幻術手杖了,因爲你懂幻術,幻王也是看在你的份上纔會給這顆藍幻石你的,煉幻術手杖的時候,你一定要在場,用你的幻術煉成,也就是說只有你纔有這個資格。”
“哦。”花漁秧眨了眨眼睛,感覺他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什麼她纔有資格?有那麼嚴重嗎?
幻王?一個王住她的身體裡面!嗚嗚,想想都噁心了。
“水蝶,你在這裡驅趕魔獸。”蘇鈺命令道。
“是。”水蝶爽快應道,煉手杖肯定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萬一中途被打擾了,有可能他們就會走火入魔了。
他們找了一個山洞,幽靜的山洞,木子清舉起那顆藍幻寶石,蘇鈺舉起那根枯木,花漁秧使出幻術。
隨即,他們籠罩在一片藍光中。
花漁秧感覺到一股說不出來的幻力正衝涌出來,緩緩地從她手心輸出,她的身體開始懸浮起來,同時另外兩個男人也跟着懸浮起來,三個開始旋轉,越轉越快,快得只看到一道藍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