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從魚餌到漁翁
在竇惡清的前世,人們普遍喜歡另外一杆神兵如意金箍棒,然竇惡清卻更喜歡九齒釘耙。
神話傳說中,如意金箍棒由太上老君一人打造而成,而九齒釘耙的煉製卻涉及到許多的神仙。
當然,煉製九齒釘耙的主要仙神還是太上老君,不過多了五方五帝,六丁六甲和火德熒惑星君打下手。
由此看來,九齒釘耙的工序十分複雜,是一柄被許多人忽視的神器。
另外,從兩件神兵打造用途來看,九齒釘耙在竇惡清看來比如意金箍棒非凡。
金箍棒一開始只是用來給大禹治水測量海水深度,被稱爲“定海神珍鐵”。
而九齒釘耙卻是天蓬元帥鎮守天功所打造的神器。
九齒釘耙除了與如意金箍棒一樣能夠大小如意外,還有其他各種變化,可以彎曲如鞭子之類的用途,其九齒因爲按照日月星辰,九宮八卦規律排列,威力不容小覷。
竇惡清前世從多個方面對比,發現九齒釘耙比如意金箍棒更勝一籌。
他現在獲得這把戰利品,因爲對九齒釘耙的喜歡,讓他愛屋及烏,認真探查了一下。
由此發現三齒釘耙雖然只有三齒,但是觀它三齒在上面的排列順序,只是對應了日月星辰,上面還可以加耙齒,說不定將來可以在這異世把九齒釘耙煉製出來。
其實,錢圡幾人不僅僅想爲錢墾報仇,也是看重這把三齒釘耙。
因此,無論是報仇還是爲了這柄兵器,竇惡清都難免要被圍攻。
三齒釘耙當初被錢墾撿漏,錢圡曾千方百計想與其交換,礙於兩人的關係,只能就此作罷。
如今錢墾身死,三齒釘耙易主,正是收歸己有的大好機會。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可以把我的儲物空間放開禁止讓你查看。我沒有功夫和你打着無謂的戰鬥,現在要爲錢墾去復仇。”
錢圡有點低聲下氣地對鄺梅落請求。
另一邊,正當錢客對三齒釘耙產生念想的時候,對面的歐克墨抓住機會痛下殺手了。
“你不得好死!”
肉身被毀的錢客只能憤恨地說完這句話,立即遁出元神。
竇惡清下意識地把三齒釘耙擲出,扔向錢客的元神前逃的方向。
“嘿嘿,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錢客元神竟然直接乳燕投懷般飛向三齒釘耙,接着元神和三齒釘耙融合到了一起。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看呆了。
“他好好的人不做,難道要做器靈?”
竇惡清心裡也非常疑惑。
不過,衆人也是僅僅呆滯了片刻,包括貪財鼠都飛向三齒釘耙,全想把它收歸己有。
多人聚集爭奪三齒釘耙,混戰展開,戰場之上,雜亂的呼嘯聲迴盪在耳畔。
錢圡挺身而出,手握道劍,劍芒如電,縱橫劍光破空刺出,冷厲的威嚴之勢令敵人心生畏懼。
錢駒與錢圡並肩戰鬥,手持雷錘,劈砍之間,狂風暴起,地動山搖,無上威力躍然擊出。
鄺梅落和楊士志二人經歷了之前的戰鬥,熱血沸騰,槍法嫺熟。
楊士志手中長槍舞動如龍,橫掃八方,勢不可擋。鄺梅落手握短槍,靈動迅疾,如影隨形,精準而銳利。
歐克墨拿着一把玄鐵打造的黑尺,身形矯健,猶如妖魔降世。
黑尺斬空揮舞,漆黑光芒閃爍,攝人心魄。
貪財鼠持爪形兵器,喜歡遁地偷襲,迅猛無倫,攻勢連綿不絕。
在場只剩下竇惡清好似一個旁觀者,遠遠看着。
混戰之中,六人彼此相互提防,算計交織,戰鬥既混亂又兇險。
錢圡和錢駒宛如兄弟,相互守望相助,配合默契,無限威力。
鄺梅落、楊士志和歐克墨則頻繁協作,化解錢圡兩人的攻勢,勉力抵擋。
刀光劍影交錯之間,槍矛交纏,爆發出所向披靡的力量。
閃電般的移動,如龍騰空,巨獸橫行,天地爲之震動,戰場已成一片浩瀚乾坤,塵埃飛揚,每一縷空氣都充滿着生死氣息。
錢圡的御劍凌厲無匹,威能浩蕩,擊退楊士志和歐克墨兩個敵人。
錢駒的雷錘重擊連連,破壞力驚人,也彷彿能夠以一敵衆。
鄺梅落和楊士志的槍法同樣犀利,攻守兼備,配合默契。
歐克墨的黑尺刀光閃動,凜冽的寒意瀰漫戰場,貪財鼠的爪形兵器猶如毒蛇般無孔不入,讓敵人防不勝防。
時而錢圡御劍直取對手要害,時而錢駒雷錘揮之不去。
鄺梅落與楊士志則交替攻守,槍影婆娑如柳,縱橫捭闔。
歐克墨的黑尺帶來詭異的力量,騰空而起,好似隨時能對手致命一擊。
貪財鼠的爪形兵器靈活異常,攻勢迅猛,神出鬼沒的遁地偷襲,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戰鬥持續下來,每個人都熱血沸騰,激烈的打鬥融合了六人的智慧和力量,每次碰撞都散發着無限威能和破壞力。
戰場上掌控一切的是各自的命運與力量,而每個人在這混戰中被各自命運牽着走,看似能夠決定對手的生死,豈不知自己的生死也落在對手的手中。
時間彷彿停滯,混亂與彼此算計纏繞在戰場之上。每個人都在力求佔據有利地位的同時,時刻提防着敵人的攻勢。
各種神通、奇術、變化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浩大而詭異的景象。
紛雜的鬥志在戰場上燃燒,血染的兵刃上閃耀着英勇與光明。
每一個動作都凝聚着有序的靈氣和無敵的力量,激起個人的自信和頑強。
突然,其他四人對錢圡和鄺梅落一起出手。
或許因爲他們兩人擁有比其他四人都強大的實力,讓他們忌憚,才聯合先打敗錢圡兩人。
錢駒突然反水,最讓錢圡猝不及防,後腰捱了錢駒一錘擊。
“錢駒,你瘋了,竟然與虎謀皮。沒了我的庇護,你必死無疑!”
錢圡憤怒地呵斥錢駒。
他剛剛受到錢駒一錘,雷電讓身體短暫抽搐了一下,貪財鼠趁此偷襲,一爪襲擊到了他的臂膀,現在整條手臂都血淋淋的。
鄺梅落則被楊士志長槍從自己腋下反攻偷襲,槍尖刺中右胸下肋骨,雖然沒有貫穿,但這一擊令她疼痛難忍。
當她被楊士志偷襲的同時,歐克墨一尺挑飛了她的短槍。
幸虧她的短槍有一條鎖鏈,讓她快速反應,雙手提着鎖鏈抵擋下了楊士志長槍的進一步攻擊。
並且,她一腳把三齒釘耙踢飛到了竇惡清附近,讓三齒釘耙又回到了竇惡清手中。
衆人見竇惡清只是拿着三齒釘耙在原地把玩,並沒有逃跑,也就沒有追過來爭奪,繼續戰鬥着。
至此,這場混戰變成了鄺梅落和錢圡被其他四人圍攻。
不過,兩人依然不懼,心中怒火轉化成戰力。
因爲誰都不能容忍同伴的背叛,背叛必須予以回擊。
鄺梅落通過鎖鏈召回短槍,右手緊握短槍,眼神中閃爍着仇恨的火焰。
她的身形凌空而起,銳利的槍尖在陽光下閃耀着寒光。
每當她回想起楊士志的背叛和偷襲都覺得不可思議,心中充斥着怒火。
暗地裡,楊士志曾多次向自己表達過愛意和仰慕,自己只是讓對方不要心急,兩人慢慢處感情,讓情愛水到渠成。
在她看來,即便是因愛生恨也是不可接受的,必須報復回去。
錢圡站在鄺梅落身旁,面帶冷漠的表情。他一身道袍,渾身上下散發出威嚴無上的氣息。
他的雙目如電,盯着迎面而來的錢駒,歐克墨和貪財鼠三人。
錢駒手持雷錘,雷霆之力在錘頭上凝聚。一揮之下,雷電閃爍,威力驚人。他力大無窮,一招一式都帶着毀滅一切的氣勢。
歐克墨手中的鐵尺散發着詭異的氣息。他身形靈動,瞬間化爲虛影,忽近忽遠,幾乎令人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影。尺法之間蘊含着無窮的陰謀。
貪財鼠突然消失,身形忽隱忽現。他使用遁法,猶如鬼魅一般,在地上地下穿梭。
他的偷襲毫無規律可循,讓人防不勝防。 打鬥的氣氛緊繃而激烈,鄺梅落和錢圡由敵對變成了夥伴,默契配合,一左一右,向四人發動攻擊。
他們的動作猶如閃電般迅猛,每一擊都帶着毀滅的威能。
錢駒的雷錘橫掃而過,狂風凜冽,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
歐克墨的玄鐵尺揮舞的尺法攻擊迅速變換,刺向鄺梅落背擋,又刺向錢圡的要害。
貪財鼠更是時不時地從地下遁出突襲,讓他們備感壓力。
他曾只冒出一個頭和一雙手,一爪抓向錢圡屁股,立即讓錢圡對貪財鼠神出鬼沒的攻擊落下了陰影,導致絕大多數心神被貪財鼠一人牽制了。
如此一來,他應對三人的圍攻逐漸吃力起來。
特別是錢駒的雷錘,稍不注意就會被雷擊傷到。
歐克墨更是以詭異的攻擊出其不意,專攻他的要害。
混戰一直打了兩個時辰,戰況空前慘烈。
最終,鄺梅落和錢圡與四人打得兩敗俱傷。
他們的戰鬥場景如同籠罩在狂風暴雨中的大海,時刻波濤洶涌。
竇惡清站在遠處看着這一切,心生感慨。
他明白,這場復仇之戰就是命運的操弄。
從錢駒看鄺梅落火熱的眼神,竇惡清判斷他反叛錢圡的理由,一定是與女人有關。
而楊士志的心理就是得不到就毀掉,這纔對鄺梅落偷襲。
事實也如竇惡清猜測的七八分相像。
雙方拉彼此下水就是鄺梅落位媒介。
歐克墨原來有點背景,說服楊士志“割愛”,把鄺梅落讓給錢駒,以換得錢駒對錢圡的背叛。
楊士志的“割愛”就是毀了鄺梅落,等鎮壓鄺梅落之後,讓他先糟踐一遍,最後讓給錢駒做女奴。
歐克墨答應楊士志,事後引他加入七階勢力“滅道”,去“滅道”做客卿。
滅道這個勢力的修士就是那種離經叛道之人,歐克墨就是以滅道的教義說服了楊士志。
在歐克墨的攛掇下,他們偷偷傳音決定拿錢圡和鄺梅落開刀。
歐克墨之所以要這麼做是爲了復仇。
因爲錢圡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曾經得罪了歐克墨。
這場打鬥有着熱血與激烈,每一次的碰撞都瀰漫着針鋒相對的氣息。
鄺梅落和錢圡的奮不顧身,愈戰愈勇,激發出了他們內心深處無限的力量。
戰場上的每一次的交擊都極速激烈,沒有絲毫停頓的餘地。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威能,讓對手不由產生敬畏之情。
這場圍攻與反圍攻之戰是力量與智慧的較量,是意志力與仇恨戰歌。
他們在這一場交鋒中,釋放出了自己潛藏的浩大力量,創造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戰績。
最終,他們的戰鬥以兩敗俱傷的結局收尾。
錢圡體內靈力消耗幾乎枯竭,並且還被廢掉了一條手臂。
鄺梅落雖然身體還完整,但是雙臂都被打脫臼了,更是中毒導致體內靈力運轉不暢,眼看就要落入楊士志魔掌了。
他們兩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貪財鼠四人也不好過。
即便最小心謹慎的歐克墨也身受重傷,半邊臉被打爛了,只剩一隻獨眼,整體戰力也所剩無幾。
而錢駒和貪財鼠最後爭搶錢圡的儲物戒,各自偷襲彼此,差點要了彼此的性命。
雖然兩人沒有同歸於盡,但竇惡清出手,沒有給他們看到明天太陽的機會。
當竇惡清把楊士志也滅殺後,歐克墨急忙向竇惡清求饒。
“小友,我師尊是滅道的長老,咱倆交個朋友,我介紹你加入七階勢力滅道。還有,我全身所有的財物都給你。”
竇惡清滅殺了楊士志,算是間接救了鄺梅落一命。
然而,她卻恩將仇報。
當竇惡清被歐克墨的話分神的一剎,她一把灰向從竇惡清前面當頭撒下。
鄺梅落撒下的灰呈橘黃色,透着非常好聞的牡丹花香,讓竇惡清本能地吸入鼻腔。
這一突發變故,歐克墨猶疑是逃還是暴起對竇惡清下手。
只見鄺梅落撒下黃色粉末還不擺手,如狡兔蹬腿一躍般撲向竇惡清。
她勉強用一隻手懷抱竇惡清的腰,好像準備掛他身上,實則這隻手的目標是竇惡清下面要害。
竇惡清下意識地轉身躲避。
歐克墨見鄺梅落再次對竇惡清動手,還以爲她仍保留了一戰之力,遂做下動手的決定。
不過,出於謹慎考慮,歐克墨只是御使玄鐵尺對竇惡清進行遠程攻擊,沒有近身。
竇惡清被兩人夾擊,白虎誅魔刀抵擋歐克墨的玄鐵尺,擡腿後踢鄺梅落,卻不想擡腿剛好讓鄺梅落玉手從兩腿闖過,來到他的要害。
此時,玄鐵尺的攻擊也到了,讓竇惡清沒辦法分心對方鄺梅落的舉動,也是因爲她的舉動便不是要對竇惡清造成殺害,而是調戲一般的侵犯。
她的奇怪的舉動,竇惡清一時沒有弄清其目的何在。
只是在與歐克墨的對戰中,體內的異常反應逐漸讓他明白橘黃粉末的藥效。
若尋常情況,橘黃粉末的藥效或許需要一段時間纔會起反應,等反應過來就遲了。
但激戰加速了他體內血液的循環,從而讓竇惡清察覺了不對勁。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春毒的解藥只能是下毒之人。
不過,他心裡清楚,中毒了就不能拖太久,必須儘快結束這場戰鬥。
竇惡清索性把花不敗放出來幫忙戰鬥。
歐克墨見花不敗出現,又開始向竇惡清求饒。
“小友,我知道錯了,再給一次機會。”
這才他乾脆跪下來求饒。
其實,他現在最正確的做法應該逃跑,但心裡念着自己有一個強大的師尊,覺得擡出七階勢力的背景就可以保命。
然而,他下跪失去了反抗,被花不敗的藤蔓抓了起來。
當歐克墨心驚膽戰的被呈到竇惡清面前,竇惡清沒有絲毫猶豫就把白虎誅魔刀插進了對方胸口,結束了他的性命。
竇惡接着清反手就要把作怪的鄺梅落也一刀斬殺。
鄺梅落怎麼也沒有想到竇惡清會如此果決,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
她之前可是非常難爲情的爲他送去“妙手回春”服務,竇惡清明明身體因爲舒爽有所迴應了,享受了卻一點都不領情。
她只好大喊阻止,把實情說了出來。
“想活命就住手,橘豔之毒只有我的活性元陰才能解。”
她說的橘豔之毒就是橘黃粉末吸入體內,身體的情慾被激起而中毒。
若是竇惡清知道橘豔之毒的特性,以強大的精神力壓制身體情慾發作,再想方設法把吸入體內的橘黃粉末排出體外,也就可以避免中毒。
這也是鄺梅落爲什麼會做出,看起來像女流氓才做出的舉動,就是想盡快讓竇惡清中毒。
鄺梅落爲了自救也算是急中生智,拿出橘豔之毒這招保命底牌。
竇惡清乾淨利落地滅殺貪財鼠和錢駒。
當他接着把楊士志擊殺,鄺梅落對上竇惡清的眼神,看到的是一對冷漠的眼,好似看她就是一個死人。
這一感覺讓她心如死灰,卻又無意中發現竇惡清有一雙桃花眼,由此想到橘豔之毒保命。
竇惡清不敢賭,卻十分無語,怎麼又又又遇上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