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先生,亞爾維斯先生,你們這是?”葉雪柔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兩份文件可是上官家百分之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以及雷斯林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那可是能夠抵上整個清韻的財產啊,如今他們卻說送給自己。
這實在是不可思議,雖然她來之前就猜到了他們來這裡可能跟上官跟雷斯林的事情有關,但沒想到的是來給自己送大禮的。
亞爾維斯擺了擺手,不屑的說道:“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但對於夫人來說很重要,請夫人務必收下,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
“是啊夫人,你也知道我們柴可夫斯基家族不缺錢,暗王讓我們收購這兩家公司的股份時,我們就沒打算要的,如今得知您是暗王的妻子,就當我們家主的小小心意,請笑納吧。”馬克菲利普斯也附和道。
“可是,這實在太貴重了。”葉雪柔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楊晟。
楊晟微微笑了下:“都收下吧,自己人,而且現在清韻正是拓展的時候,有了這兩家的股份簡直是如虎添翼。”
“可……”
“沒有可是的,以後我們大婚的時候記得邀請他們就行了。”楊晟面帶似笑非笑的看着葉雪柔說道。
唰!
聽到楊晟的話,葉雪柔嬌靨一陣通紅,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着,小手緊捏着手裡的文件,昭示着她此時的羞澀以及喜悅之色。
腦海裡情不自禁的閃過了那個畫面,小嘴鼓了起來。
“那我們先走了。”馬克菲利普斯跟亞爾維斯對視一眼,很識趣的說道。
他們怎麼會感覺不到此時此刻兩人的濃情蜜意呢,此時不溜更待何時,難道真要做電燈泡嗎?
許久,葉雪柔感覺到自己被一個狂熱的身軀包裹住,不由一陣驚嚇,旋即反應過來楊晟這傢伙又抱住了自己,也沒有掙扎出那暖心的懷抱,把頭埋在楊晟的胸膛,小嘴微翹。
“雪柔,嫁給我。”
聽到楊晟的話,葉雪柔身子彷彿遭受到電擊那般,輕顫了下,雙眸不由自主的泛紅,一抹晶瑩在閃爍着。
良久才推開楊晟,泛起淚花的雙眸緊盯着楊晟:“你這人怎麼這樣的?”
“我怎麼啦?”
“我還沒答應你的追求,你就想我嫁給你,想得美。”葉雪柔癡癡的笑了下,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來,哪有你這麼隨便的求婚的。
楊晟古怪的看了葉雪柔一眼,不知道她爲什麼老是糾結這件事,現在她真的沒答應自己的追求嗎?
不見得吧?
要知道自己現在對她做出什麼動作她都不會反抗。
而且,剛剛她不是也接受是自己妻子的說法嗎?
“想好了告訴我,我再想是不是答應你的追求。”葉雪柔小手掠了下自己額頭上的劉海說道。
楊晟聞言,虎軀一個激靈,心底滿滿的感動。
其實,她就是給自己緩衝的時間。
一直以來,在她的心裡早已認定了自己。
至於接受自己的追求,完全是一個藉口。
畢竟,如果她跟了自己在一起,真的步入了婚姻的大堂,三娘那邊怎麼說?
中間的隔閡怎麼消除?
想到這裡,楊晟眉頭緊鎖,很是糾結。
葉雪柔見楊晟此時的狀態,似乎於心不忍那般,主動拉着他的大手,輕聲說道:“不用想那麼多,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只怪天意弄人。”
“你不介意?”
葉雪柔苦笑了下,瞥了楊晟一眼:“哪個女人會不介意的?但是姐姐爲你付出了那麼多,在你最艱難的時候陪在你身邊,我能有什麼意見?”
“姐姐?”聽到葉雪柔這麼陳稱呼三娘,楊晟愣了下,旋即開懷大笑起來。
“美得你。”葉雪柔嬌媚的白了楊晟一眼,一陣好笑:“都給大家一個緩衝的時間吧,我承認我很喜歡你,從小到大心裡已經烙印了你的名字,身影,但天意弄人。”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追求,你讓姐姐身處一個什麼尷尬的位置?”
楊晟搖了下頭:“三娘不會介意的,我們認識的時候她就知道我有婚……”
“我介意,雖然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別人,但我們都給雙方一點時間,好嗎?”葉雪柔打斷了楊晟的話,語氣中帶着一絲哀求的味道。
“雪柔……”
楊晟對於葉雪柔設身處地的爲自己着想,一陣感激涕零,無以言表,拉過她嫩白的小手,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
葉雪柔雙手環着楊晟的熊腰,心中嘆息了下,暗道:“我不能讓你難做,也不會讓姐姐傷心,等我想出一個辦法,就遂你所願。”
“不要。”
見楊晟又想親自己,葉雪柔一陣驚呼,小手堵着了他往下靠的大嘴,細不可聞的說:“下次再給你,但是現在要去開會。”
要是讓他親,自己等下還要開會的?
“就一下?”
葉雪柔白了楊晟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要親我拒絕不了,但以後都別想碰我。”
楊晟苦着臉,嘀咕道:“早知道就不救清韻了,這公司居然比我還重要。”
葉雪柔聽到楊晟的話,不由一陣好笑,俏臉微微泛紅的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龐上親了一口,嬌嗔道:“行了吧?整個小孩子那樣。”
“嘿嘿,那什麼,我想這裡。”楊晟指着自己的嘴脣說道。
“……”
葉雪柔白了楊晟一眼,沒有理會他的話,離開他的懷抱走出了會議室,準備通知人員來開會。
走到門口,葉雪柔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對一臉鬱悶的楊晟說道:“股東大會你也來。”
“我去幹嘛?”
“你可以不來,但以後都別碰我。”葉雪柔戲虐的看着楊晟說道。
她很開心,爲自己抓住了楊晟的痛腳而開心,只要自己用這個來要挾他,他肯定會妥協。
“我擦……”聽到葉雪柔的話,楊晟不由一陣懊惱,旋即嘴角扯起一道愉悅的弧度,心花怒放。
雖然如今自己跟葉雪柔不算正式走在一起,但基本上是沒有區別,毫無懸念,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