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飽暖思yin欲啊。”吃完飯,楊晟看着兩女,玩味的說道。
“又來了,我們走吧,不用管他。”三娘嫵媚的白了楊晟一眼。
葉雪柔抿嘴而笑,任由三娘拉着自己的手走出了包間。
“臭婊子,今天你不跪下來道歉不許走。”剛來到四季酒店的大廳,就聽到尖銳的聲音傳來。
三娘跟葉雪柔皆是面不改色,對視一眼後看着後面的楊晟,似乎在說:‘這傢伙肯定又要多管閒事的了。’
楊晟迷茫的摸着自己的鼻子,不解問道:“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嘛?”
“那邊有兩位美女產生衝突了,你沒打算去管?”三娘似笑非笑的看着楊晟說道。
“關我啥事?”楊晟愣了半晌,百思不得其解。
“咦,冤家對美女不動心嗎?”
楊晟好奇的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穿四季酒店服務員衣服的女孩子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對面的是一位化着濃妝的年輕女子。
楊晟微微皺眉,徑直走到了人羣中。
葉雪柔跟三娘對視一眼,皆能從對方眼裡看出憤憤不平的神色。
這傢伙還真去。
然後似乎想到了一塊那樣,跟着楊晟的後面往人羣的地方走過去。
“星彩,你在幹嘛?”楊晟來到服務員身邊,溫聲叫道。
身穿服務員衣服的女孩子愣了一下,看向楊晟,然後面露狂喜之色:“晟哥?”
“你怎麼來這裡當服務員了?”楊晟笑着問道,至於年輕女子,楊晟只是嗤之以鼻。
這裡是四季酒店,是葉雪柔的地盤。
酒店方面肯定會盡所能去打發這個年輕女子的。
“我……”
“你就是她的男朋友?那就好,你女朋有弄爛了我的裙子,是賠錢還是怎樣,你自己選擇。”年輕女子尖聲說道。
“怎麼回事?”楊晟瞟了一眼年輕女子的香奈兒紅裙,皺眉問道。
“剛剛有一位客人把一些紅酒不小心倒在了我身上,然後領班的讓我回去換衣服,來到這裡就撞到了她,我,我不是故意的。”張星彩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她剛剛可是聽說這條裙子要幾萬塊錢,現在她家裡連幾千塊都拿不出來,更別說幾萬塊了。
楊晟聽完張星彩的話,看向她衣服的肚子處,果真是有一大灘紅色的液體,因爲四季酒店服務員的衣服都是白衣黑裙,所以格外的顯眼。
“你想要多少錢?”楊晟思緒了片刻,眯着眼問道。
畢竟是張星彩先撞到人家的,該賠的還是要賠。
“哼,鄉巴佬,我這條是香奈兒的限量版,你們賠得起嗎?”年輕女子一臉不屑的說道。
在不遠處的葉雪柔聽到女子罵楊晟,臉色異常的冰冷,欲想走過去,卻被三娘攔住了。
“讓冤家自己解決吧。”三娘看了下楊晟,笑着說道。
“可是,她罵楊晟。”
三娘古怪的看着護犢子的葉雪柔,輕笑道:“放心吧,冤家從來沒吃虧過。”
“好吧。”葉雪柔眸中的寒芒一閃而逝,俏臉一點,繼續看向楊晟的方向。
只見楊晟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只要你說多少錢就行。”
“20萬。”年輕女子趾高氣揚的挺起胸膛說道,塗滿粉底的臉上盡是不屑。
譁!
圍觀的人一陣譁然,她那條香奈兒的裙子一般都是一兩萬,就算是限量版也不超過五萬,她居然獅子大開口直接要價20萬。
聽到年輕女子的話,張星彩嬌軀一顫,臉色慘然:“怎麼可能,你剛剛不是說三萬多嗎?”
“臭婊子,要你管嗎?”
楊晟心底一陣冷笑,從兜裡拿出一張卡說道:“這裡足夠賠你這條裙子的了。”
嘎!
輪到年輕女子驚呆了,旋即不屑的看着楊晟:“大象鼻子插蒜,沒有錢就別在這裡裝,趕緊讓這個臭婊子跪下道歉。”
楊晟無奈的聳聳肩,說:“你可以找個人來看一下。”
“不用看了,這條裙子我們四季酒店賠了。”就在此時,酒店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說話。
“你……”
年輕女子剛想說話,大堂經理露出機械性的笑容,然後拿出一張支票:“因爲是我們酒店方面的過錯,所以總經理再三叮囑一定要讓客人滿意,這是我們酒店總經理親籤的支票,剛好20萬,夠賠你這條裙子的。”
年輕女子臉色陣青陣紫,雙眼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接過支票,看了上面的數字後,一陣怦然心動,然後想到了什麼:“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空頭支票?”
大堂經理愣了一下,搖頭苦笑:“現場這麼多人在,你覺得我們四季酒店會爲了這20萬而敗壞自己的名聲嗎?”
年輕女子轉念一想,覺得大堂經理說得並無道理,然後看着張星彩說道:“算你走運,哼。”
話畢,就想要往門外走去。
“且慢。”
楊晟叫停了年輕女子,然後大聲說道:“你就這樣走了?”
“鄉巴佬,不然你想怎麼樣?”
楊晟聳聳肩,笑着說道:“你說這條裙子20萬,現在我們也賠償你了,但是這條裙子已經不屬於你的了,給我脫下來。”
說到最後,楊晟幾乎咆哮。
年輕女子一愣,旋即身軀一顫,雙眼帶着惶恐的神色看着楊晟。
“好……”
頓時,大廳裡出現了雷鳴般的掌聲。
“看看吧,我就說冤家不會吃虧的。”三娘笑着說道。
葉雪柔抿了下嘴,嫣然一笑。
由始至終,他都在設局讓這個女子鑽。
只要她敢說出價錢,那麼楊晟就會照價賠償,但是裙子不歸她。
除非她真的當衆裸~露,如果不是,把錢還給楊晟不計較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這麼完美結束,而且她還丟人現眼,無地自容。
至於不收錢,而是接受另一種道歉的方法,她不敢!
畢竟她自己親手接了支票,代表她接受了賠錢的這種解決方法,出爾反爾的話只會激起民憤。
年輕女子臉色蒼白,眼裡閃過怨毒之色,冷冷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