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坐落在市中心，地處繁華，去的人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難怪那個放高利貸敢這麼放肆，這就麻煩了。
景查能不能混的進去都不一定。
“沈浪，沈浪，你還在聽嗎？”
“我在。”
沈浪疲憊不已，迴應道。
“我一會先去找你，有什麼見面再說吧。”
語罷，沈浪直接掛斷了電話。
和林悅溪發了條短信，就前往了天上人間。
客流量很大，工作日的人都是絡繹不絕的，門童代停車，沈浪省去了麻煩，進了前臺。
前臺是個穿旗袍的小姑娘，年齡不過二十，身材豐滿，濃妝豔抹的像極了老鴇子。
瞧見沈浪這個有錢的公子哥，前來接待，面上樂呵呵的。
“先生，怎麼稱呼？”
“姓沈。”
沈浪疏離的迴應道。
旗袍小姐還是個明事理的主，刻意和沈浪保持着距離。
“沈先生需要什麼服務呢？”
“可以指定人接待嗎？”
沈浪故作嫌棄的瞥了眼旗袍小姐，只見她略顯委屈。
“是青青哪裡做的不好嗎？”
“可以指定人接待嗎？”
沈浪避開了她的問題，瞧見她欲語換休的眼神，直接憋開眼。
“需要哪個小姐接待，把名字報給我。”
“楊晴。”
果不其然，旗袍小姐詫異的看了一眼沈浪，旋即開始嘀嘀咕咕：“怎麼都找她，她還沒我好看呢，果然是個狐媚胚子。”
沈浪一字不拉的聽在耳中，沒想到楊晴在這裡還混的風聲水起的。
“刷卡還是現金？”
青青見不用招待沈浪，態度也變得隨便了。
沈浪皺着眉頭，直接丟給她一張黑卡，“刷卡。”
青青眼中都能放射光線似地，不甘的盯着沈浪：“沈先生，其實不用楊晴也可以的，我也可以做得很好！”
“不必。”
沈浪聞言再次拒絕了她，青青再次被拒，只能咬咬牙，把黑卡交給了前臺。
前臺小姐面帶笑意的刷了卡，遞迴給沈浪。
“青青，你帶沈先生去。”
前臺小姐囑咐了一聲，便又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青青咬咬牙，在前面帶路。
時不時的想要靠近沈浪，卻都能有意無意的被沈浪給躲開。
青青面色發白，死咬着下脣，瞪着沈浪：“沈先生。”
沈浪見她停住了腳步，不解的望着她。
“沈先生，我想知道，你爲什麼不選擇我。”
“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還可以選我，你選我好不好？”
沈浪不是不能理解青青的做法，生意，是要靠自己拉的。
只不過她這種死纏爛的做法讓他感到噁心。
沈浪皺着眉頭，冷聲道：“帶路。”
青青不死心的湊了上來，甚至還解開了旗袍斜邊的幾顆釦子，露出雪白的肌膚。
沈浪面色沉了下來，“你再不帶路，我就投訴了。”
青青一聽，也只能當場作罷，規矩的領着沈浪去找楊晴，也不敢再放肆。
見到楊晴的時候，她倒是一改往日的清純形象，就連厚重的粉底都蓋不住她的黑眼圈。
看上去異常憔悴，沈浪的眼中波瀾不驚，走近了她。
“沈浪。”
楊晴激動的喊了一聲，瞥見他身後的青青時，變了臉色。
“你出去吧。”
青青不死心的咬了咬牙，“我也可以無……”
“出去。”
楊晴直接下了逐客令，上前開始趕人。
走起路來軟弱無力，好像隨時都能摔一跤似的，沈浪看着一陣頭皮發麻。
待青青出去後，楊晴趕忙說道：“沈浪，你真的願意幫我嗎？我真的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
沈浪眉峰一挑，淡淡的說道：“監控和監聽器你都關了？”
“這個不用擔心，天上人間很注重客戶隱私，不會安裝這些東西。”
“你不怕隔牆有耳？”
“這裡隔音效果很好。”
沈浪冷笑一聲，“救你出去也可以，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瞧見楊晴滿懷希翼，沈浪澆了盆涼水下去。
“你把錢還清。”
楊晴面色發白，“你知道，我沒錢的。”
“拿我沒辦法。”
楊晴死死的盯着沈浪，“你肯定有辦法的，你說啊，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見她她一副瘋了的表情，沈浪道：“掃黃打非的行動，你可以藉此機會走。”
“你什麼意思？”
“你想離開這裡的話，就按我說的做。”
楊晴皺着眉頭沉思一番，才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你在天上人間地地位還不錯吧？”
“你想做什麼？”
“安排一個人過來，你看着點，等她掌握足證據，就可以帶你離開了？”
“你要讓我放臥底進來？”
“不行嗎？”
楊晴面如死灰，顫抖着聲音說道：“讓他知道我做了叛徒，我肯定沒有好下場。”
想起那雙駭人地眸子，楊晴拼命搖了搖頭。
沈浪也不着急，“反正他最後進監獄了，對誰都好。”
沈浪地話不是沒有道理，楊晴思考半晌，才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
“很好，明天我就安排她過來上班，你幫她找證據，她幫你離開，你們互惠互利。”
楊青不語。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沈浪 起身準備離開，哪知楊晴拉住了他的胳膊。
沈浪下意識地甩開，不解地看着她。
楊晴顫抖着聲音問道：“你真的，沒有喜歡過我嗎？”
這一次，沈浪回答的異常乾脆。
“是，沒喜歡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也不可能會有。”
沈浪地話宛若尖刺刺在心中，楊晴苦笑一聲：“能留一晚嗎，我……“
沈浪回答的乾脆利落：“不行。”
“原因呢？”
“我夫人還在等我。”
楊青不語，沈浪頭也不回地拉開了門，快到大廳地時候又看見那個青青。
青青像是在那裡等候多時了，衝上來就朝着沈浪鞠了一躬。
沈浪不明所以地望着她，青青謙虛地道了歉，隨後遞給了沈浪一張名片。
“沈先生，方纔是我不對，希望你能不計前嫌，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