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澈和莫琛把那兩個人帶回去之後就關到了一個類似於密室一樣的地方。
這裡一向都是顧子澈什麼人的地方,而旁邊擺着的許多刑具,大部分也都是他自己發明的。
其中無論哪一樣,都是可以給人的肉體或者心靈造成極大傷害的東西。
那兩個人被綁起來後,顧子澈才一盆水把他們兩個都給潑醒了。
那兩個人醒來後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最後眼睛定格在面前的這兩個男人身上。
但是無論怎麼看,他們也都不認識這兩個人,而且現在渾身上下綁的跟糉子似的,一動都不能動一下。
“你們,你們爲什麼要抓我們?這裡又是哪裡?”其中一人有些害怕的說道。
畢竟這裡一看都不是什麼好地方,一個正正方方的屋子,除了旁邊有兩把椅子外,就是一張桌子上面擺放了很多的東西。
整個屋子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只有最上面的天花板上有個燈,這種地方簡直比牢獄都要可怕。
而此時他們兩個也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明明之前還綁架着林悅溪的,爲什麼一醒來之後會變成這樣?
對此,顧子澈非常好心的替他解答,“這裡自然是我的地方,問我爲什麼要抓你們?那你們又爲什麼要綁架我二嫂?”
說完之後,他隨手拿起那桌子上的其中一把刀,用抹布仔細的擦拭着。
這些刀雖然平時很少使用,但是隻要拿起來,那必然是要見血的。
所以經過擦拭之後依然錚亮,顧子澈不禁嘖嘖說道:“不愧是用血養出來的刀,真不錯!”
然而此時那兩個人的注意力卻全在顧子澈剛纔的那句話上面。
不過很快其中一人就反應了過來,有些恐懼的看着顧子澈說道:“你,你是沈浪的人?”
雖然是問句,但是此時他的心中卻已經很確定。
沒想到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變成了現在這樣。
不過回想起昏倒前的事情,想必當時肯定是有人偷襲他們兩個,並且很可能就是面前的這兩個人。
仔仔細細把刀擦了幾遍之後,顧子澈才緩緩轉過身,“怎麼樣?既然你的問題我回答了,那是不是對於我想要知道的,你也要認真回答一下?”
那兩個人又不傻,自然知道顧子澈想要問的是什麼。
但是僱傭金幫會有個規定,那就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透露僱傭之人的身份。
不然的話之後不僅不能在,僱傭金幫會待下去,很可能還會遭到僱傭之人的報復。
所以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人會透露出僱傭之人的身份的。
所以在這種規定之下,纔會有不少的人願意出錢僱傭幫會的人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其中一人冷冷的說道。
而另外一人也同樣如此,讓他們說出僱傭他們的那人身份,那簡直就是在斷了自己的後路。
“行了,別再和他們廢話了,像他們這樣的人你不動手肯定是問不出來什麼的,師兄那邊還等着呢。”莫琛看着顧子澈在哪裡磨磨唧唧的,有些不滿的說着。
而顧子澈也果然不再多說什麼,直接提着的刀把一人拉到自己的面前。
然後讓那個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腿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
不過才割了幾刀,顧子澈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莫琛。
很是風輕雲淡的問了一句:“你說我要不要養只老虎?”
而莫琛只是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很配合的問了一句:“怎麼突然就有這種想法了?”
莫琛突然覺得顧子澈的思維好像特別的跳脫,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個時候,顧子澈看了一眼剛纔割下來的幾片肉說:“我這不是爲了不讓這些肉給浪費了嗎?養只老虎的話,還省得給他買肉吃了。”
對此,莫琛不置可否的點頭說:“有道理,想必這兩個人也夠老虎吃一段時間的了,說不定到時候又會有新的人進來,你這個想法不錯。”
其實原本顧子澈也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莫琛居然響應了,看來,自己的這個想法還是可以的。
而地上的那兩個人早已被顧琛說的,這番話給嚇破了膽。
這樣一來,豈不是他們兩個都要餵了老虎的肚子?
原本因爲被割了肉正嚎的死去活來的,那個人只可以被嚇得不敢出聲了。
“對不起,我們錯了,不該有眼不識泰山的,對那個女人下手,我保證我們再也不會了,求求你們就把我們給放了吧!”那人直接鼻涕眼淚的流了一腳,但是全然不顧,他只想好好的保住命。
對此,莫琛淡淡的說着:“想要出去,總得拿出點真東西出來。”
因爲沈浪那邊還等着呢,所以他希望這兩人可以趕快說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
聞言,顧子澈直接用那刀拍了拍那人的臉說:“是啊,我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求饒,這招在我們這裡行不通。”
那兩人面面相覷,有些糾結到底該怎麼做。
如果說的話,他們出去之後,幫會那邊是肯定回不去了,還有可能會遭到僱傭者的追殺,到時候生死不明。
但是如果不說的話,恐怕就等着喂老虎了,到時候纔是真的命都沒了。
於是,兩人似乎下定了決心,對視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其中一人說:“行,我們可以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也要保證在我們說完之後就放了我們。”
接着另一人也說道:“沒錯,不過其實我們也對僱傭者的身份不是特別瞭解。”
看他們總算鬆口了顧子澈和莫琛也鬆了一口氣。
“沒關係,知道多少說多少就行。”莫琛說完後就走到他們面前。
而顧子澈也把刀隨意的丟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面。
其中一人嚥了口口水說道:“對方和我們也只是電話聯繫的,雖然他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是我聽他說話好像不是中國人,中文不是很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