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古倒是樂了,緩緩地上前,說道:“林放祠?”
“是我?怎麼了?”林放祠得意洋洋地說道:“我是西醫系最年輕的副教授,你又是什麼東西?”
雲古淡淡笑道:“比職稱,我比不過你,不過比智商,我倒是能甩你幾條街。”
“你說什麼!我可是京都大學醫學院的畢業生,你還跟我比智商?你算老幾?”林放祠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哦?原來是京都大學的學生,不過,京都大學只是教了你知識,恐怕沒有教你智商吧?就憑你剛纔那句話,有明顯的法律漏洞,你知道嗎?當時你們的思想品德跟法律老師是怎麼教你的?”雲古冷冷地說道。
“你瞎說什麼?”
“瞎說?只有那種用行醫的手段賺取利益的人才需要行醫資格證,對不起,我們都是免費義診,根本就用不着行醫手段,而且,我們診治的都是一些感冒,風寒的小病小災,給患者一些健康體魄的建議而已。怎麼了?這也需要行醫資格證?”雲古冷冷地說道。
“你!”
林放祠頓時語塞了。
對於這些,他的確不懂,只是想要憑藉自己副教授的身份來壓一下雲古,沒想到竟然被雲古反嗆了一頓。
“哈哈,還京都大學的研究生,原來是法盲一個!”
“就是就是!還來讓我們收攤,你自己先滾吧!”
“抓緊走吧,這裡不歡迎你!林放祠,我看是大放厥詞吧!”
周圍的學生各種趕他的聲音,更是讓林放祠臉色漲得通紅,站在哪裡,非常地尷尬。
這時候,雲古忽然說道:“不過,林副教授,我倒是給你一個建議,你現在的身體,或許需要哪些有行醫資格證的人,給你看看了。”
“你說什麼?”林放祠哼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身體不好?胡說八道!我乃是西醫系的高材生,我的身體我還清楚?”
“哦?”雲古哼道:‘你的身體你當然知道,不過,我覺得你之所以不想說,應該符合一個成語,叫做諱疾忌醫。’
林放祠臉色頓時一變,說道:“你……你是什麼意思?”
雲古笑着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林副教授應該在某些方面,有些障礙吧?還要不要我說下去?”
“你……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林副教授,如果你這個態度的話,我可要接着說下去了。你現在腎陽虛,說白了,就是ed,應該是你年輕的時候,擼多了,或者是心理障礙的原因。”雲古笑道。
“你胡說!”林放祠大聲地說道,同時,臉紅得跟猴子腚一樣。
聽到雲古的話,所有人看向林放祠的眼神都有些鄙視。這個人,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這麼噁心。
“我胡說?既然林副教授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本來,我有辦法幫你調理一下,讓你成爲真正的男人,你這麼說,那就算了。”雲古聳肩說道。
“什麼?你有方法?快告訴我!”林放祠着急地說道,他被自己的毛病困擾了很多年,已經憋得快要心理變態了。
雲古輕笑道:“承認了是吧?”
“對對,我承認,希望雲古醫生能夠幫我,求你了!”林放祠現在也不管什麼副教授的身份了,連忙說道。
“讓我幫你也可以,先跟我的學生們道歉!”雲古淡淡地說道。
“好好好,我道歉,同學們,先前是我的不對,大家可以隨便在這裡擺攤看病,以後我再也不管了。”林放祠連忙說道。
聽到林放祠這麼沒出息的話,所有的學生都表示了鄙夷!
“切,什麼垃圾副教授,不光ed,而且一點兒骨氣也沒有。”
“西醫系的嗎?這種老師教出來的學生,能有多麼有出息?哼,真是噁心。”
“以後,我也開始噁心西醫繫了。”
……
雖然非常難聽的議論聲傳入道林放祠的耳朵中,但是林放祠根本就不在乎,他現在只是想要當一個真正的男人,別的他什麼都不管。
他雖然是西醫系的精英,但是對於自己的病症,他卻束手無策。
現在雲古說自己能調理他的病情,他也看過校園的bbs,對於雲古的醫術,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他寧願信其有。
畢竟,以剛纔雲古那個相面診斷的一手,林放祠就相信,雲古說有方法調理,就很有可能真的有方法。
“雲古醫生,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看你,現在是不是把那個調理的方子給我?”
林放祠畢恭畢敬地說道。
雲古提起筆,隨便寫了一筆,然後扔在地上。
“這個就是我所說的方子,上面寫着用藥量跟用法,你拿回去吧。記住,切忌使用過量,不然地話,出了問題,你自己負責!”
林放祠也顧不上什麼尊嚴,連忙從地上撿起配方,連連說道:“謝謝,謝謝,雲古醫生,如果真的能治好,我一定會來謝謝你。”
雲古擺擺手,說道:“算了吧,醫者父母心,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是是是。”
說完,林放祠捧着藥方,連忙走了。
看着林放祠的背影,雲古知道,這個人,看來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
一下午的坐診就結束了。
學生們也是有些意猶未盡,不過雲古還是承諾明天依舊會來坐診。
學生們這才慢慢地散去,尤其是中醫系的學生,他們纔是最大的受益者。
就是這兩天的坐診經歷,簡直比這兩年的專業課學習都還有用。
尤其是作爲坐診大夫那種被仰望被崇拜的感覺,令他們非常地爽快,非常地有成就感跟自豪感。
這種爽快的感覺,更是讓他們非常享受坐診的過程,就算是一個接一個的學生來諮詢,所有人,都非常地精神飽滿,一點兒都不覺得累。
而西醫系的人,經過林放祠的失利之後,也不敢再找人來鬧事,眼看着中醫系的坐診搞得越來越大,而伴隨着,申請要到中醫系的人,越來越多,而申請的人,大部分竟然都是西醫系的人。
自從林放祠的事發生之後,大家對於西醫系的老師的素質產生了懷疑,同時,有些真的想要學點兒醫術救死扶傷的學生們,也紛紛地投奔了中醫系的懷抱。
醫學院的人一看,中醫系人越來越多,院長大筆一揮,直接將原本西醫系霸佔的三間教室又還了回來,同時,還將西醫系的五間最好的教室直接分配給了中醫系。
雖然羅主任氣得跳腳,但是這是院長大人的命令,他作爲一個小小的系主任,根本就不敢違背院長大人的命令。
謝主任,包括整個中醫系的老師學生,心裡都暗爽,不是很牛逼嗎?現在還倒貼五間教室給我們,這就是報應!
不過,中醫系所有的師生,都知道,這是雲古的功勞,如果沒有云古的免費義診,中醫系這一次的場子,沒有這麼好找回來。
與中醫系這裡喜氣洋洋的氣氛相比,西醫系,上上下下的臉都寫這兩個字,不爽。
但是就算你不爽又能怎麼樣?除非你能找回場子,不然地話,還是要被中醫系給壓了一頭。
或許覺得自己的既得利益被侵佔了,今天,西醫系的幾個老教授把老羅給弄過來了。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教授率先地說道:“我說小羅啊,最近,我可是聽到了點兒風聲,聽說中醫系把我們的一些資源搶過去了,可是有這種事情?”
羅主任臉色一難,說道:“洪老,沒有辦法,中醫系的那個小子太囂張了,偏偏醫術又邪乎,我派去的老師,也着了他的道。”
洪老擺手說道:“這些理由,我們不想聽,我們幾個老傢伙推選你來當這個系主任,是因爲你能給我們謀福利,如果這個任務你完成不成的話,我們幾個老傢伙爲了能過好晚年生活,只能換人了。”
聽到洪老的話,羅主任的臉上頓時顯出一絲惱怒。
這些年,羅主任從學校弄出來的那點兒錢,幾乎全部都給了這些老傢伙,沒想到這些老傢伙還不滿足,就是一點兒小挫折,他們不幫着出謀劃策就罷了,竟然還要把他給撤了。
雖然心裡生氣,但是羅主任還需要靠這些老傢伙找回場子,眼珠一轉,心道:既然是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洪老,現在西醫系只是遇到了一點點小小的困難而已。我老羅人微言輕,但是洪老您幾位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您出手,那小子絕對不是您的對手。”
雖然知道羅主任是在拍自己的馬屁,但是洪老還是非常地受用的,微微地點點頭,說道:“你這句話說得在理。”
羅主任故意搖頭道:‘雖然我老羅尊敬洪老幾位,但是好像……’
說到這裡,羅主任故意地一頓,看樣子,好像是話中有話的樣子。
“什麼事情?小羅,你儘管說!”洪老也說道。
羅主任故作神秘,地說道:“最近,中醫系的風頭正盛,所以,先前那個囂張的小子,就到處盛傳,西醫系已經後繼無人,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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