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柳夫人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雪白的肌膚泛起誘人的粉紅。
她是個守婦道的人,從未想過這種“還債”方式。
何穎見狀,繼續惡魔般的低語:“李公子可是天策大勢力的貴人,你女兒想平安長大,是不是該有個依靠?而且李公子是隱世宗門的神子,又不貪圖你那點家當.”
何穎說了很多話,把投靠李塵這件事情,說得百利無一害。
還有一種,你錯過這次,就沒有下一次的意思。
柳夫人咬着下脣,內心天人交戰。
鏡中的美人眉目如畫,雖然已爲人母,卻更添幾分成熟風韻。
可自己這般年紀,那位俊朗非凡的李公子能看得上嗎?
正午時分,柳夫人終於鼓起勇氣,打算去和李塵“交流”一下,看看李塵的意思,如果真對她有企圖,她今晚一定去。
爲了女兒,沒錯,就是爲了女兒,柳夫人這麼鼓勵自己。
她特意換了身淡紫色紗裙,將豐腴的身段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來。
可當她來到李塵居住的別院時,眼前的景象讓她驚呆了。
十幾位被百花宗收留的美少婦、美熟婦正圍在李塵身邊。
有的穿着薄如蟬翼的紗衣,有的故意俯身露出深深的事業線,還有的正在喂李塵吃水果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裡是李塵的後宮。
可是看這個樣子,和李塵後宮也沒什麼區別。
這些貌美的婦人,一個個的表情,就好像只要李塵點個頭,她們立馬能和李塵進裡屋。
對此,李塵很是滿意,不急,先享受一下美婦人們的伺候,吃飽了再幹活。
自從他昨天略微展示了一下實力,就成了這些無家可歸,孤苦伶仃的美婦人內心最完美的港灣。
而李塵,向來都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就喜歡幫這些美人兒填補內心的空虛,給她們一個溫暖的家。
所以乾柴烈火,就這麼開始上演。
柳夫人來的還算晚,有些美婦人大清早就來了。
結果發現自己的競爭對手很多,立馬上去對着李塵開舔。
“柳姐姐也來啦?快來坐,李公子正在講天策的趣事呢~“何穎眼尖地發現她,立刻招手。
柳夫人僵在原地,俏臉通紅。
她這才明白,原來不止花如夢和自己,想要給李公子‘還債’的人似乎有點多啊。
要是隻有她一個人,她會害羞,可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
自己和女兒的命運,可都是要依靠李公子。
柳夫人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往下拉了拉衣襟,露出更多雪白。
她輕咬朱脣,將裙襬的開衩又撕高了幾分,這才笑吟吟地走向李塵。
“李公子~”她嬌聲喚道,聲音酥得能滴出水來,“妾身有一套祖傳的推拿手法,能幫您舒緩筋骨。”
說着,她那雙保養得宜的玉手已經搭上李塵的肩膀。
指尖輕揉慢捻間,竟暗含某種玄妙功法,讓李塵舒服得眯起眼睛。
何穎和花如夢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這還是她們認識的那個端莊賢淑的柳夫人嗎?那嫺熟的手法,那勾人的眼神,簡直判若兩人!
“柳姐姐她.”花如夢剛要開口,就被何穎一把拉住。
何穎壞笑着在她耳邊低語:“別打擾人家發揮,看來咱們以前都小看柳姐姐了。”
這句話是實話,柳夫人精通非常多的功法,很多功法還是專門伺候人,但她是個含蓄內斂的,從來沒有使用過,現在碰到李塵,肯定要用出來,才能夠獲得李塵的青睞。
李塵愜意地靠在軟榻上,享受着柳夫人的“特殊服務”。
其他美婦人見狀,紛紛不甘示弱地圍上來。“公子,嚐嚐我親手釀的靈酒~”
“奴家會跳霓裳羽衣舞”
“妾身最擅長”
一時間鶯鶯燕燕,爭奇鬥豔。
李塵來者不拒,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這還沒到晚上,甚至沒到下午,李塵就被這羣美婦人簇擁着進了裡屋。
她們一個個都說自己“身懷絕技”,光說不練假把式,必須得實踐檢驗才行。
璇姬站在院外,看着緊閉的房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本來行程就夠慢了,現在看來又得耽擱十多天。
她揉了揉太陽穴,暗自慶幸:得虧路上沒什麼女兒國之類的,不然陛下真就出不來了。
璇姬的預感很準。
接下來的十多天裡,百花宗徹底成了李塵的歡樂窩。
練功房、藏書閣、後山溫泉.到處都留下了他們“切磋”的痕跡。
原本兩個人的隊伍,現在壯大到十多人,每天都能給李塵帶來新鮮體驗。
終於啓程南下時,隊伍已經變成了一支香車美人的豪華車隊。
李塵懶洋洋地躺在最華麗的馬車裡,左右各依偎着兩三個美人,好不愜意。
當永晝帝國的邊境出現在地平線上時,就連見多識廣的李塵也不由眼前一亮。
高聳的哥特式城牆直插雲霄,通體由某種發光的水晶石砌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城牆上巡邏的士兵穿着銀白色鎧甲,胸甲上雕刻着繁複的聖徽圖案。
街道上的行人大多金髮碧眼,男子英俊挺拔,女子婀娜多姿,處處透着異域風情。
“站住!通關文牒!”一隊守衛攔住了車隊。
爲首的騎士冷着臉掃視衆人,當看到馬車裡鶯鶯燕燕的場景時,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不學無術外族人,而且車內女人來歷雜亂,必定不能夠放這種傢伙進入永晝帝國。
就算有通關文牒,也要各自盤問,給他扣在這裡。
璇姬正要上前交涉,李塵卻懶洋洋地掏出一枚紫晶令牌。
那守衛隊長一見,頓時臉色大變,單膝跪地:“原、原來是教廷的貴客!屬下冒犯了!”
周圍的守衛也齊刷刷跪下,連頭都不敢擡。
在這個國度,教廷的權威確實凌駕於皇權之上。
能夠持有教皇親賜信物的人,絕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李塵把玩着徽章,似笑非笑地問。
“當、當然!需要屬下派人護送嗎?”守衛隊長額頭冒汗。
李塵擺擺手:“不必。”
說完摟着美人揚長而去,留下那羣守衛在原地瑟瑟發抖。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紈絝的東方公子,竟有如此驚人的背景。
守衛隊長還在想:不就是有教皇撐腰嗎,沒了教皇你啥也不是,有本事用自己的身份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得虧他只是內心逼逼,要是真說出口,李塵自己的身份來,這位恐怕是連和李塵說話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