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廬江郡北紹合郡郡府所在地文昌城
滿城都是迎着寒風飄揚着的黑底紅字“楚”字大旗,而位於城中央的城主府此時已經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凡是靠近城主府的平民都被很有禮貌的勸離,或者有事城主府辦事的都被告知今天有重大事情召開,辦事的請改天再來,而此時城主府中央的會議室裡一堆人圍着中間顯示着的地圖爭論不休。
“要我看麼,我們乾脆就放棄當初的計劃,派能手喬裝打扮混進城詐城快的話搞不好能連廬江城也搞得下來,軍師你給我先鋒我保證七天內打到廬江城下。”周元倉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臉自信的保證道。
而臨時客串軍師的樑無意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計劃真的是趕不上不變化啊!幾個月前狼狽的溜了回來,幾個月後坐擁三郡之地,要不是沒有政治人才忙不過來估計還能擁有更多的地盤,起初是打算割據幾個小縣城等弄完項羽的事才過江找項家的人,可是誰曾想這黃巾兵加帝國軍那麼不經打而且忠誠度那麼的低,自己等人領兵還沒到就有人遞過來投貼,打下這三個郡就像是去旅遊了一圈,附近的幾個郡要不是沒有政治人才只好無奈放棄任由帝國軍與黃巾兵的潰兵佔據,畢竟誰不想自己的地盤大一點?現在麾下的共計士兵六萬,能調用的僅僅只有三萬而且還是隻經過幾個月訓練的新兵,雖然有個大膽的想法但是還是忍住了,還是按着計劃幹吧。
“軍師你別聽他吹,咋們就那麼點兵力真要這麼幹了,萬一詐不開廬江城反而被困在廬江城下,等周圍的軍隊反應過來我們就是死路一條啊,我覺得我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廖元化看着地圖提出了反對的意見,當下還是穩一點吧,而一邊的項羽、項大叔沉默不語一副你做決定的樣子看着樑無意,鍾嶽又不在這裡給扔到了廬江郡執行任務了,至於風早玥麼這種事她來了也是沉默着看書不說什麼索性就不讓她來了吧。
樑無意起現在也在猶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要改變自己之前訂下的計劃,目前的形勢一片大好完全可以重新考慮一個新的計劃,但是由於懶得想了,樑無意還是決定按照原計劃執行,周元倉與廖元化留守,自己同項羽、項大叔二人去廬江城,等等,怎麼感覺忘記了一個人?算了算了先出發再說。
樑無意三人搭着客車慢悠悠的來到了廬江郡最北邊的小城市平玉城,沒辦法去廬江的火車不是沒有而是人家廬江那邊不給通過,要想從北面坐火車到廬江城只能去最北邊的小城市搭乘,由於不能提供有效身份證件,只好跟賣黃牛票的買了三張不知道真還是假的火車票,上次賣票給自己的那人沒有看到,也算他走運,不然非要跟他算清楚這筆賬不可,不過,話說回來這次不會有人劫車吧?
找到自己座位後剛坐下來的樑無意就看着窗外發呆,坐在對面的項大叔一臉悠閒的掏出一盒香菸點燃,緩緩的抽了起來看了看窗外,一臉疑惑的問道:“無意,想家了?”
家?我還有家嗎?不知不覺來到這個世界一轉眼就過去了近半年的時間,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裡感覺比之前在另一個世界的那十幾年過得還要刺激還要精彩,自己在之前的那個時世界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而在這個世界裡自己卻是項家復國軍的臨時軍師,目前軍事打仗的時候才用問問我,大部分都在處理政事,要是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們在的話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吧?要是那些之前看不起我的老師也來到了我這個世界會不會十分吃驚,曾經的中等學生也會有這番成就吧?
樑無意搖了搖頭回答道:“我纔沒有想家,我都不知道我家在哪裡,我只是想這趟廬江城之行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唉......”之前項大叔二人問自己家在哪裡?是哪個家族的子弟還是貧民之家,但是自己就是一口咬定自己許多東西都不記得了,久而久之項大叔等人就懶得問了。
“請還沒找到座位的乘客請立即找到自己的座位,列車馬上就要啓動了......”準備開車的時候廣播連續通知了三次,過來一下會列車緩緩的開動了,這包廂不是坐着四個人或者六個人麼?怎麼還少一個?看着候車那麼擁擠的人流,每一趟列車都應該滿員吧?樑無意想着想着就往門外看去,而原先空着的位置不知何時多了兩個熟悉的人--李時珍,還有風早玥,這兩人咋就跟上來了?剛纔開會時候少的人就是李時珍了吧?
看着一臉疑惑的樑無意李時珍二人紛紛微笑着說道:“我是去行醫(玩)的,不用在意我。”唉,來了就來了吧,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突然不安了起來,這種不安又不想是之前要發生什麼事情的那種不安,而是隱隱的有些感覺要發生什麼事遇到什麼人,而包廂外突然走過一個人,雖然走得有些快,但是還是看清了她的側臉。
“小薇!”當那個人走過去後,樑無意立即追了出去,可是過道里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是剛纔眼花了嗎?還是說我心裡深處還是忘不掉?樑無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回到了包廂,而不遠處的拐角處某人正在隱蔽角落裡一臉疑惑的看着樑無意轉身走進車廂。
“樑哥哥,小薇是誰啊?”風早玥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臉好奇的看着希望樑無意能夠說說,可是樑無意一坐下來就扭頭看着窗外一言不發。
“各位旅客,本次終點站廬江城站就要到了,請各位旅客攜帶好隨身的物品準備好下車......”
不知過了多久,火車緩緩的駛進廬江城,透過車窗看到此時的廬江城裡一片紅色,到處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待感覺周圍的旅客差不多都收拾東西下了車,樑無意等人去別的包廂換了一身之前準備好的衣服下了火車,按着指示牌朝着外面走去。
火車站外等候N久的鐘嶽,旁邊的雪人都堆了三個,路過人的默默的挽起袖子用九洲通訊默默的拍照雖然有點想上去跟他合照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已經把第四個雪人堆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接到項大叔的傳信說他們下車了準備出站問鍾嶽現在在哪裡,至於這九洲通信腕錶樑無意再次表示十分的好奇,聽說這腕錶是九洲集團聘請一個叫雷軍的人研發出來的,小巧方便戴在手上能拍照能通話不怕弄丟了,但是也有兩個缺點一是不能裝東西二是沒電的時候要換上特製的電池,當初拿到九洲通信時候樑無意研究了許久之後就放棄了研究,畢竟這玩意找不到撬開的接口啊!
鍾嶽跟項大叔說了自己在火車站出站口大門外等着你們出來就看到後第四個雪人也不堆了,朝着火車站出站口大門走去,可是看到出站口大門走出來的那幾個人後,鍾嶽突然感覺後悔來接人了,有些想拍自己臉的衝動,往前邁步的腳也收了回來。
火車站出站口大門處並排走來五個人,從左邊開始第一個人身穿白色大袍脖子上套着一圈圍巾外還繫着領帶,而他手上還扛着一面小旗子上書救死扶傷,第二個人、第四個人、第五個人統一身穿黑色風衣,腳上穿着黑色長筒靴,頭上戴着黑色墨鏡與禮貌,而脖子上除了套着的那一圈圍巾外還繫着領帶,這三個人中除了第五個人嘴上叼着一隻香菸外,兩位那兩人一臉的憂鬱似乎是有着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等着別人來挖掘,至於中間的第三個人身穿繡着桃花的粉色東瀛和服,右手撐着一把古樸的油紙傘慢悠悠的朝着鍾嶽走來。
這五個人怎麼看都感覺那麼的詭異、辣眼睛啊,但是周圍路過的路人還紛紛跑過來拍照,但凡有合照的都是來着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