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門口幾個守衛看到這個樣子,瞬間就將槍對準了暑天。
其他人員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馬上縮到了牆角,唯獨那名中年人沒有動,而且......似乎他還在打個電話,好像是要叫支援。
叫支援不怕,重要的是,自己的目的達成了。
“砰!”槍聲響起,一灘紅色的血液緩緩地從地板上散開來......
“開......”那兩名守衛剛想發佈開火命令,卻發現,自己手上的槍竟然失效了!
現在大部分的槍支均爲物聯網連接,都是需要一定的智能系統才能正常工作的,如果出現失效的話那就只有一個點,那就是自己的槍支系統被人家入侵了。
“砰砰!”又是兩槍,那兩名守衛應聲倒地。
“你是什麼人?”中年人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大聲吼道。
“我是你們的敵人,怎麼,你很看重你的隊友嗎?”說着就朝那些人隨意開了一槍。
“啊!”一聲女性的尖叫聲響起,但暑天卻沒有去理他們。
“你竟然在聯邦這種會議上幹這種事情,說明你,不僅僅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整個聯邦的敵人,這個代價,你付得起嗎?”
說話的同時,外面傳來一陣“嘟嘟嘟”的聲音,同時將大片泥沙捲了起來,是一架直升機。
“走吧,我今天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但你旁邊那些人,你必須得留下。聽得清楚嗎?”
“我聽得很清楚!”那名中年人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巨大的聲響使得這個房間爲之一振,還傳來了“沙沙沙”的聲音,“你說說吧,你究竟要幹什麼?這個聯邦,可不是你肆意妄爲的。”
“WOW,說的真好聽,一口聯邦二口聯邦的,相信你在艾文星上,應該遭受過不少白眼吧,沒事,我這個人很守信用的,我說的話,一定會做到。”
暑天特意冷冷的看了那名中年人一眼,臉上一副拽到天上的表情,是普通人看了都很想用鞋巴掌扇兩巴掌。
依依不捨得看了一眼後,那名中年人將東西收好,大步的走出了這個房間。
待外面那架直升機徹底離開之後,暑天走向了那個角落,但他的眼神,早已盯上了某個人。
“我也不想浪費子彈,也不想浪費口舌,你們只需要配合我一個東西就好。”
那些人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活像被屠宰前的羔羊。
“誰是符成,出來吧。”
很快,有幾個人就將眼神飄到了一名身着黑色西裝男子的身上,但他們馬上就將視野移開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沒有這個人嗎?”
暑天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其實他已經知道是誰了,只是他想把這個過程搞得刺激一些。
“我數三個數,三個數後不出來的別怪我做出什麼了。”
“三。”
依舊沒有動靜。
“二!”
那名男子有些微微發抖。
“一!”
依然如此。
“好吧,看樣子,交易失敗了。”
暑天誇張般的伸開了雙手,只是,雙手空空如也。
但突然,他的一隻手伸向了人羣中,那隻手快的簡直出了殘影,人羣瞬間後退起來,但還是晚了,一名女子被暑天的手拽着肩膀拽了出來。
“放心,這只是小打小鬧而已,頂多給你一些刺激感,生孩子這個事是不會輪流到你頭上的。”說着還看了那名男子一眼。
那名男子已經雙眼通紅,額頭青筋暴起,雙手握着拳,但他依舊沒有什麼行動。
“懦夫。”暑天罵了一句後,將雙手放在女子的胸前處,輕輕地揉捏起來。
那名女子淚水瞬間就像斷了珠子一樣流了下來,她知道自己要經歷什麼,但卻無法改變着一切。
既然還沒有反應,暑天悄悄地將手移到了這名女子的褲襠處。
“我是!”那名男子終於站了出來,但馬上,一隻拳頭便如疾風般的揮了過來。
如果暑天被這隻拳頭擊中,那他就不算鬼火的僱傭兵了。
只見暑天稍稍地將頭一偏,這一拳便被他躲了過去,然後緊接着暑天就是一腳,那名男子重心不穩,直接向前撲了過去。
也趁這個機會,暑天給自己的槍支換了一個彈匣,然後撥通通訊手環道:“貨物已經在我手上了,趕快來取吧。”掛斷後,暑天將手環放好,用手輕輕地將女子的衣服撩開......
然後,那名男子就滿臉驚恐的,看着暑天做着人類能夠到達極樂巔峰的事情......
“那小子被關起來了?”完事後,清徐真問道。
“是啊,你別說,還費了我很多功夫呢。”暑天笑了笑。
“你這個招數太噁心了,下次來點爽快點的信不,連我看的都頭皮發麻。”說着還很配合的哆嗦了一下。
“難道毒血那些狗屁用這些招數就不噁心了嗎?清徐真,我們和那些平民根本不是什麼活在一個時空,你那天所看到的現象,僅僅是一個索引而已,估計對他們來說,這種事,早已是家常便飯了,我這樣做,也只是爲了給他們一個記性,記住,戰爭永遠只是利益集團的一個產物,而這一切發生着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聽完暑天所說,清徐真久久不能恢復,過了半響才問了一句:“那那個中年男子呢,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沒,你別忘了,那直升機上可是我們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呢?而且,我還發現毒血有一個作戰策略。”
“作戰策略?”
“對,還記得我給你講的嗎,其實,那名女的根本就不是那個男的女朋友,我做那件事也只是爲了證明一下我的想法,如果按照我所說,就是不要放棄任何一個隊友,你看其他人的那些眼神就知道了,不過我給你講,做那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呢,我終於唔唔唔唔唔......”
“有完沒完啊,你的腦子裡究竟都是一些什麼齷齪思想。”清徐真十分用力的將暑天的嘴堵住,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我們倆都說話這麼久了,審問應該也差不多了,咱們去看看吧。”
於是,暑天就這樣被清徐真硬生生的拽着走......
(作者注:有少數讀者讀到這裡時感到很疑惑:爲什麼一個好端端的人要用這種骯髒的方式去滲出一些問題,事實上,就如暑天所說,這是給敵人一個教訓。大家有機會可以去搜一下二戰時那些書籍以及資料,你們就可以看到當年那些軸心國士兵是怎麼虐待戰俘以及平民的,手段之殘忍,而同盟國對軸心國的狠心反擊也是傳達着這種思想,我說再多也沒用,還是需要大家思考。至於那些人的身份,下一章就會有揭露,大家繼續關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