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教官,你這個問題......未免也太難了一些吧。”這名年輕人面露窘迫的說道。
“難?時鵲沒有跟你們說過嗎?我記得他是帶領你們去參加過的吧。”暑天疑惑地說道。
“參加是參加過。”那名年輕人清了清嗓子,“我記得當時是這麼給我們說的:‘這件武器叫做毀天滅地,主要打出來的是能量型濃縮爆炸性聚變炸彈,威力極大,可以給聯邦艦隊造成數以萬計的損失,憑藉這件武器,我們就可以把聯邦大的擡不起頭來。’”
“‘但是,你們也別要太自信,這不是神器,這件武器的致命缺點就是需要電子操控,很難進行手動操作,你們肯定都會想,哎?使用電子進行操控不是一件科技發展的好事情嗎?怎麼又倒退成爲致命的缺點呢?我來告訴大家,這已經不是以前的戰爭了,時代變了,電子戰早已不是什麼稀罕事,我們的操控系統極有可能會遭到聯邦的干擾以及攔截,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到時候,我會選擇幾名技術可靠的技術員來爲我們操縱這幾個系統,讓我們一起爲‘毒血’的繁榮而戰鬥到最後一刻!”
“就這些。”這小夥肺活量不是很好,說完這些開始輕微的喘氣。
“記憶裡這麼好?一字不漏?”暑天有些驚訝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強的嘛。
“當然,我從小時候記憶力就沒差過,否則我也不可能在這裡當一名高級技術員了,現在你該聽到的也都聽到了,可以走了吧。”
“謝謝。”暑天轉身走了出去。
在試驗場那邊就花費了不少時間,再加上他這麼一問,晚飯的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
“寰教官,你來了?”時鵲笑着說道。
“喲,部長,你怎麼今天來吃食堂了?沒人給你派飯嗎?”這裡的部長都是有專門的廚師進行製作和送餐的。
“哪裡,有人請假了,我也不得不來了啊,再說了,我也還沒這麼老呢,不能天天吃喝等死啊,也要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嘛。”
“那好,你需要吃什麼,我幫你拿。”
“不用不用。”時鵲連忙擺了擺手,“我自己去拿,你那你那一份就行了。”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可當看到時鵲的飯量是自己的兩倍多時,暑天有點不淡定了。
“部長......你吃的完嗎?我覺得晚餐沒必要吃這麼多吧。”
“怕什麼,我的消化系統好得很呢。”時鵲又嚼了一口米飯,“對了,現在你的禁教日期還沒到嗎?”
“沒,十四天呢,這才第二天啊,不過也好,我算是真正的閒下來了,我在平常忙的時候可沒有好好看過這裡面呢。”
“沒事沒事,時間有的是。”時鵲安慰道,“今天晚上有電影,要去看嗎?”
“電影?自己宿舍?”
“對啊,這裡又沒有電影院,再說了,你覺得黎明的宿舍真的有那麼好嗎?你竟然還把黎明的宿舍買了下來。”
你沒有聽錯,暑天將黎明的宿舍買了下來,這可是在‘毒血’中史無前例的一次行爲。
具體爲什麼,也只有暑天心中最清楚了。
“可能,是風水好吧,而且住寬一點的房子不香嗎?”暑天淡淡地笑了笑。
“也好。不過,寰教官啊,既然你都閒下來了,那就好好的看看的周圍吧,我總感覺周圍有一些不對勁。”
“不對勁?你這話的意思是......”暑天的心跳開始略微有些加快了。
“沒什麼?這只是我的一點感覺,但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還有,你不是說要看好那兩個一男一女的嗎,那就要做出一點行動啊,不然我可能真的認爲你是雷聲大雨點小。”
“時鵲,這可是我們工作上的事情,在吃飯時間聊,好像不太好吧。”暑天必須要剎住這個話題了。
“好好好,不聊不聊,確實挺打擾興致的。吃飯吧。”
......
按規定回到宿舍,打開電視,自己還真準時,電影的片頭以及悠揚的樂曲纔剛剛出現,看起來這是部文藝電影。
不過在這時,暑天先要打一通電話。
“嘟......嘟......嘟......嘟......”這種聲音一直在重複,沒人接聽。
“怎麼回事,這個時候她不都應該下班了嗎?”暑天疑惑道,再次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嘟......”還是沒人。
可能她是真的暫時不在吧,先看電影好了。暑天這樣安慰自己。
這部電影的名字叫做《黃昏的星期五》,是一部戰爭電影,講述的是在星期五的一天三個國家因爲談判不和直接鬧掰,然後二話不說直接開戰,中午,隆隆的炮火聲和炸彈聲覆蓋了整個伊思小鎮,伊思小鎮是個農業小鎮,盛產大麥和葡萄,是個養人的好地方。爲了能在這個地方獲得足量的食物補給。三個國家從中午一直打到了黃昏,直到有一名年輕人出來做調解人,達成三方共同的關係,最後在黃昏日結束了這場戰爭。
這部電影不長,只有四十分鐘,當看到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時,暑天再次拿起了電話。
“嘟......嘟......嘟......嘟......”還是一模一樣的聲音,還是沒有人接!
我就不信打不通你的電話了!暑天下了狠心,沒打通之前絕不掛電話!
嘟......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
嘟......
“喂?”
終於通了啊!暑天一股氣就往腦袋上涌,前幾天我惹你生氣了你還故意不接我電話是吧。
“是思夢嗎?”
“思夢?思夢是誰?”
“你不是思夢?”暑天腦袋稍稍微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保潔員啊,我是聽到電話鈴聲才借了鑰匙開門進來的。”
“那思夢呢?你知道她的行蹤嗎?”手機放宿舍?這有點不像她的作風。
“你不知道她有任務了嗎?”
“任務?什麼任務?”
“去聯邦進行土質調查啊,這件事你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