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楊過四人祭出銘牌,在山腰景色宜人出用建立了自己的洞府,楊過和虛無醉兩人又合理佈置了防禦大陣。

一切安頓好之後楊過段焉小龍女在藏經樓中領取了青蓮劍訣第一卷的玉簡虛無醉領取了輪迴拳的玉簡。

三個月時間過去楊過四人已經完全融入青蓮派的生活,四人一起修煉一起爲門派做任務賺取仙石一起聽長老講道。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郭襄看着綿綿細雨道,和楊笙一別已經一個月了。郭襄取下腰間竹簫,這竹簫是那日自己將玉簫送給楊笙之後,楊笙覓得最好的瀟湘竹替她親手做的簫。

郭襄想起楊笙心中一陣刺痛,她輕放竹簫在脣邊,紫竹林中傳來一陣簫聲,簫聲隨心而發斷斷續續不成曲,簫聲哀怨悽清聞者心碎傳入山林百獸哀鳴。

沒有楊笙的日子特別長,“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郭襄一身青衣獨立紫竹林中,齊腰的長髮散落在背後,細長的黛眉靈動的雙眸微斂,清秀漂亮的臉上面無表情。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郭襄放下竹簫呢喃着,“楊笙你還好嗎?楊笙你可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每一天都是一種折磨。”

郭襄閉上眼眸,彷彿楊笙在她身邊,飛揚着眉放肆的笑着小襄兒。郭襄低聲道:“楊笙我就要閉關築基了。”

紫靈子身身着羽衣端坐在觀雲臺,心中感嘆郭襄心底究竟埋藏着何種刻骨銘心的感情。紫靈子祭出龜甲,郭襄的命道籠罩在迷霧中,良久紫靈子起身整理衣衫走下觀雲臺。

郭襄的洞府在紫竹林,她在洞府前擺下符陣開始閉關,奇經八脈中青色的真元流轉,丹田化紫府紫府中升起氤氳之氣,腦海中響起一陣陣鳳鳴聲……

三日後郭襄走出紫竹林,她一身青衣宛若仙人,眉目間更加清秀,靈動如狐的雙眸清入泉水又似深如大海,舉手擡足中皆有道韻。

紫靈子得知郭襄築基成功,自然是大喜過望,比她自己築基成功還要開心。紫靈子道:“郭襄學會那幾種道決?”

“青木訣、雲雨訣、靈風訣三種。”郭襄回答道。

紫靈子道:“替爲師演示一遍。”

“草木訣!”郭襄纖細修長的十指結印,在她身旁的樹木快速生長,一瞬間長成參天大樹,她操縱着樹木作出各種動作。“雲雨訣。”郭襄微笑着,天空雲層匯聚,下起綿綿小雨。“靈風訣!”微微風吹起,吹散雲層,將潮溼的地面吹乾。

紫靈子有片刻失神,郭襄施展青蓮道訣無比自然,彷彿青蓮道訣天生爲郭襄所創,這或許就是道骨的不同凡響。

紫靈子道:“郭襄你現在剛入築基期,修爲還不是很穩定,青蓮道訣第一卷博大精深,你要好生掌握裡面的真意。”

“是,師傅。”郭襄點頭,青蓮道訣中雖然只有四十九道發訣,卻包羅萬象有着萬般變化。

紫靈子道:“你下去吧!”

“徒兒告退!”郭襄回到洞府中繼續閉關。

郭襄再次出關之時已經七夕,她想起和楊笙在蘇州過七夕的情景,那個時候是兩小無猜。郭襄向紫靈子告了假,祭出紙鳶向楊過等人的洞府飛去。

郭襄停留在段焉虛無醉洞府外,躺在松樹上睡覺的虛無醉一個翻身從樹上跳下來,“小襄兒!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郭襄笑,笑容中帶着出塵氣質。虛無醉皺了皺眉,伸手使勁捏了捏郭襄的臉。郭襄拍飛虛無醉的爪子,對她橫眉怒眼。

虛無醉生氣小臉緋紅,眉目變得生動起來,身上出塵的仙子氣息瞬間淡去。

“這纔是我們的小襄兒!”虛無醉笑起來。

“襄兒!”段焉從花叢中走出來,她一身白衣滿頭青絲笑靨如花,頓時百花爲之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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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們不醉不歸。”虛無醉摟着郭襄大聲笑道。

郭襄做了美味精緻的小菜,春筍白拌雞、麻婆豆腐、拌藕片、拌木耳葷的素的,紅的綠的,酸的辣的麻的應有盡有,一道道菜是色香味俱全,讓人食慾大開。

三人坐在花園裡,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吃着清脆爽口的小菜對酒當歌。郭襄把她築基的感悟細細道來,段焉像郭襄演示青蓮劍訣中的劍法。

郭襄在段焉的洞府住了半個月才返回紫竹峰,有時段焉撫琴郭襄和虛無醉對弈,郭襄吹簫有時段焉虛無醉舞劍,更多的時候是三人對酒當歌不醉不歸。

青蓮派每逢初一十五門派長老就將到道場講道,青蓮派的弟子無論身份如何都可以前往聽講。破曉陽光照射在青蓮山上,山脈籠罩在聖潔的陽光下,萬物在陽光下復甦,山林顯得生氣勃勃。

紙鳶停在道場,四人飛身下紙鳶,坐在地上聽長老講道。今日講道的是玉靈子長老,是將青蓮劍訣修煉最高境界的金丹期高手。玉靈子氣質出塵鶴髮童顏,雙眸有如寶石帶着神韻。

“修真是奪天地之造化,掌握生死輪迴,明悟生命的真意。修劍是修真中最獨特的,劍修傲然於天地之間,以三尺青鋒劈開大道的枷鎖。劍之一道,重在領悟,人與劍心神合一。青蓮劍訣有如水中青蓮劍法靈動出塵而不失大氣,青蓮劍訣第一卷的滄海劍法是青蓮真人觀滄海所創,劍法豪氣沖天有一種乘風破浪的氣勢。……”玉靈子娓娓道來,左手一揮背上的長劍脫鞘而出,青蓮劍訣第一卷八十一路滄海劍法施展開來。只見玉靈子身法如蛟龍,手中長劍翻轉騰躍,道場中如虹的劍光飛舞。

玉靈子施展完滄海劍法,緩緩坐回道場中,他目光掃向衆人最終停留在楊過四人身上。道場中大部分人都還沉浸在如虹的劍光中,而四人卻已經閉上眼睛對滄海劍法有所領悟。

楊過曾在大海中八年,深知大海的磅礴變化莫測,滄海劍法是最適合他,他觀玉靈子施展劍法依然領悟到滄海劍法的真諦。小龍女蕙質蘭心對劍法的領悟力很強,段焉劍心通明任何劍法她都一學就會。虛無醉雖然是修武,但滄海劍法也讓她獲益匪淺。

玉靈子點了點頭空靈子說的沒錯,這幾名來自凡間界的弟子天資出衆,將來或許能成爲青蓮派的支柱。玉靈子心念一動,將滄海劍法印入四人靈臺中。玉靈子守護着四人,道場中衆人漸漸散開,黃昏虛無醉最先醒過來,接着楊過小龍女段焉也醒過來。

楊過四人知道玉靈子是有意成全他們,四人謝過玉靈子之後乘着紙鳶回到洞府先後閉關衝擊築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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