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東之走到了王爾跟前看着王爾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便向王爾問道:“小二,怎麼你這是要出去啊?”
“呵呵,對,出去一趟!東之兄,你找我有事?”王爾雖然是在更蒙東之說話,可是眼神卻一直瞄着蒙東之身旁的俏公子。還像看看這個男的怎麼這麼像女人呢,可是王爾細細一打量,頓時發現這不就是蒙東之的妹妹蒙靜嗎?這女孩子家家沒事裝成男的幹個啥啊?
“小二,本來還想着叫你一起去香牌坊坐坐呢,誰知道你這還有事。”蒙東之臉上一片爲難,想了一下才說道:“小二,你的事大概要多久能辦完啊?”
“香牌坊?”王爾聽着蒙東之說的地方特別的熟悉,突然一下想起來這個香牌坊不就是個風花雪月的場所嗎!王爾猛然的看向俏公子,吃驚的說道:“你個小丫頭也打算去香牌坊!”
蒙靜鄙夷的看了一眼王爾說道:“哼,少見多怪!怎麼,沒見過女人去找女人的啊!”
蒙靜的話不但讓王爾非常尷尬,就連蒙東之都覺得臉上燒燒的。“呃......小二,是這樣的,小妹他今天又是哭又是鬧的非要說去看看風月場所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我叔被煩的不行了,便把她交給了我,讓我帶着去瞅瞅!你說我一個文弱書生帶着一個小丫頭去那種地方,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就不好收拾了不是。所以我叔就讓我過來拉着你一起去!”
“你叔竟然還讓你妹妹去那種地方?”王爾不可思議問道,要是到一個家長能讓自己的孩子,而且是女孩子明目張膽的去風月場所的話,這在中國幾乎是不大可能的。沒想到蒙東之的叔叔,盡然能夠開放到如此地步。
“本來也是不想讓她去的,可是我爹給我叔說,讓我把你叫上,我叔就同意了!”蒙東之向王爾解釋道。
“爲撒非要扯上我啊!”王爾苦着一張臉說道。
“哎呀,你就說你去不去吧,去,你就跟我走,不去的話你就該幹啥幹啥去!少在這裡廢話!”蒙靜看着王爾不客氣的說道。
呦嘿,這小妞還像翻天怎麼着,年齡不大,脾氣不小啊!王爾瞥了蒙靜一眼,雖然蒙靜話說的不客氣,可是眼神中的渴望還是出賣了他。王爾本來是向拒接的,可是一想去看看這個時代唯一的娛樂項目還是很不錯的啊!
“東之,這樣吧,先陪我們去把事情幹完,然後我們就去香牌坊!怎麼樣啊!”王爾向蒙東之詢問道。
“哦!那太好了!”蒙東之聽到王爾答應便高興的回到,就連蒙靜也掩飾不住心裡的卻也,拍手笑道:“這就對了嗎。一個大男人,去就是去,不去就是不去!利利索索的不就成了!”
嘿,這小妞,還教訓開我了!不行得找個機會好好的修理一下她,好叫她知道小二哥的手段有多麼的銷魂!
既然決定下來,王爾便開始立刻行動。帶着白展堂和蒙東之兄妹飛跑向何寬寬的府邸。
通報了一聲之後,何府的管家便迎了出來,王爾剛跟何府管家客套了兩句,何寬寬的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婆們一下去全都衝了過來,一個個拉着王爾的衣服,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啊?王爾被何寬寬的這羣老婆們給嚇住了,根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蒙靜看到這副景象,心裡立馬給王爾打上了一個負心漢的頭銜。而且還是偷了人家的老婆,然後才負心的。
王爾連忙向這些大半夜裡穿的火辣異常的婦人們說道:“各位嫂嫂們啊!你們這是怎麼了啊?我王爾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們啊!”
“王公子,求求你,不要給那個黃臉婆治病啊!”
“就是啊!王公子,你把她治好了,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啊!”
“王公子,你只要答應不給那個黃臉婆治病,幹什麼我們都答應你啊!”
何府的管家明顯看不下去這些女人圍着王爾。便說道:“各位夫人,這個事情給王公子說沒有用,你們去給老爺說吧!”
蒙靜聽到這些女子這麼哭紅眼的是因爲王爾要給別人治病,心中便是豁然。拿出插在腰後的摺扇,一下一下的將抓着王爾衣服的手敲掉,站在王爾的身前衣服護小雞的樣子嬌喝道:“幹什麼,幹什麼啊!有沒有一點身爲人婦的廉恥啊!”
何寬寬的這些老婆們還在想這麼還有一個公子能夠長的比王爾都俊俏呢,這蒙靜一說話她們就全都明白了,這小帥哥越來是個丫頭扮的!
王爾看着大發雌威的蒙靜心中大樂,沒想到這小妞還這麼厲害,出手狠辣特別的狠辣,剛纔那扇子招招往人手腕上打。王爾看着這些夫人們,一個個揉着手腕,躲的遠遠的。便向着何府的管家招招手。
何府的管家連忙跑到王爾的跟前說道:“公子,怎麼了啊?”
王爾對着那羣何寬寬的夫人們努努嘴問道:“這個這麼回事啊?”
“唉!”管家談了口氣,對着王爾說道:“公子,我們邊走邊說吧!”
王爾點點頭,便跟着管家向何府的內院走去。原來何寬寬一開始的髮妻還沒有給他留下一男半女便撒手人寰了。鬱鬱寡歡的何員外便天天跑去風月場所解悶,沒想發現了一個青倌人,頓時讓何寬寬驚爲天人,再一次的墜入了愛河。何寬寬花重金將這個青倌人贖出來,頂着各方的壓力,將這青倌人作爲大婦小兩口從此過着幸福而快樂的生活。這個青倌人不但對何府的下人特別好,更是知書達理,將何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她跟何寬寬一個主內一個主外,何府越發的興盛。
可是天不從人願,這個何府的大婦在何府裡待着了三年,肚子卻沒有動靜。最爲一個知書達理的女子,這個生不下孩子可是天大的罪過啊!所以便讓何寬寬娶回來幾個小妾。而且這個大婦特別念舊,想起了當時自己在風月場所的時候的那些姐妹。所以就做主把那些自己原先的姐妹全都贖出來,迎會家裡替自己給何寬寬生孩子。
誰知道這些個原來的青倌人已經風月場所染變了色,不但不感激大婦,還處處排擠她,沒事就打壓她。這個大婦的地位一下子在何府一落千丈。要不是何府的下人還念着當初這個大婦對他們特別好,處處維護這大婦,估計這個大婦早就被趕出了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