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喬少喬,喬上喬下喬左右,喬喬散步。”
聽着這個對子,依依笑了笑,思索了一下,隨後心裡便有了答案,笑了笑,“小偷老偷,偷南偷北偷東西,偷偷行動。”
“下一個:春風至,日照柳枝,且看日新月異。”
“大風起,日蔽揚灰,就看是騾是馬。”
“姑娘果真有厲害,想都不想都答出來了。”
“多謝公子的讚賞,請出最後一個題吧!”
那白衣男子將依依上下打量了一番,“凹凸旮旯摘呆杏。”
“忐忑上下打甴甴。”
依依話音一落,那白衣男子怔了怔,雙眸閃過一絲不易查覺地精光,好一會兒,他站了起來抱拳道,“在下冬陌,不知道姑娘芳名?”
依依怔了怔,自己的名字斷然是不能說出去的,單依依估計這個名字估計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了,思索片刻,想到自己現在身着女裝,她想了一個名字,開口道,“春若水。”
“春姑娘好生厲害,在下佩服.”
依依懶得和他再扯下去了,直接開口道,“公子的話是否算數?”
“那是當然。”說罷,他拍拍手,一個女子走了過來,依依將這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個毫無表情的面孔,那眼神,目似寒星,一個字形容,就是冷。
她拿出一個東西遞給冬陌,他接過過來,交給依依道,“這是酒樓的房屋地鍥,現在交給你保管了。”
依依接下房屋地鍥,笑着道,“多謝了,對了,公子即然將這酒樓送與我了,這酒樓現在的人員,我都不想再見到,所以就請公子一併帶走吧!”
那女子一聽依依的話,扭過頭來冰冷地道,“姑娘不要得寸進尺,我家公子願意將酒樓交給你,已經是對你莫大的恩賜了。”
依依聽罷,冰冷地笑了笑,“姑娘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外面貼的那麼清楚,現在卻好像是恩賜一般,難不成公子是在耍我不成?”
那女子還想說什麼,冬陌淡淡地道,“秋意,住口。”聲音雖然很淡,可是卻足已聽到有多冰冷,那女子果真不再說一句話,退到後面去,冬陌上前道,“是在下沒有管教好侍女,請姑娘莫要見怪。”
“不敢,公子帶走自己的人即可了。”
“姑娘放心,在下自會安排。”
“那好,公子即已將這酒樓交與於,這酒樓便是我的了,現在我累了,要去休息,希望醒來後,不要再有公子的人留在酒樓。”
白衣男子脣角輕揚,聽着依依的話,不氣也不惱,只是笑了笑,對一旁的侍女道,“秋意,立即着手去辦理此事。”
“是,公子。”
依依笑了笑,道,“那我先去休息了。”說罷,依依便離開了這間雅閣。
冬陌沒有開口留,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依依離開的背影,他笑了笑,扭過身子,秋意上前道,“公子,要不要現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