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炫宇換了一身衣服,隨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單家大宅,黑暗中,一雙冷眸冷眼旁觀着這一切,直到炫宇的身影悄失。
一路施展着輕功,很快來到將軍府,炫宇騰空而起,很快到了將軍府的臥室。
“誰?”凌炎赫然地轉過身子,誰敢這麼膽大妄爲擅闖將軍府,而且還能不驚動一兵一卒直接闖進入了自己的臥室,凌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隨身攜帶的劍,轉眼間,劍已立在炫宇肩膀上,凌炎冷若冰霜地看着眼前這個黑衣男子。
“凌將軍果然好身手……”
“你是什麼人?”凌炎一怔,看樣子對自己是知根知底的人,到底是誰?
“哈哈,右相果然沒有看錯人,凌將軍不但身手敏捷,而且反應極速。”
“你到底是誰?”一提到右相,凌炎眼眸一冷,右相侍伺功高蓋主,想逼朝中所有官司員聽從與他的命令,而當初父親就是不願意服從與右相,被這該死的右相活生生的氣死的,這血仇不共戴天,但是右相手握重兵,而且朝中都多半是以右相爲首的亂臣賊子。
而且當今聖上聽說也是有心無力,被這右相死死的控制着,看管的十分嚴密,上次聽左相說皇上偷偷出宮,而這右相竟然派人暗殺,現在生死不明,這右相的狼子野心已是十分明顯了,而此時凌炎手中的兵權並不足以和右相對搞,現在只能忍,等待一個時機,等待一個可以報此血海深仇的機會,終有一天,這血仇,他凌炎定要右相血債血還。
“我是奉右相之命前來請凌將軍交出兵符的。”
“右相之命?閣下可有證明?”凌將軍一聽,聲音咋然變冷,這右相當真想叛變嗎?
“這個可否證明?”炫宇霎時全身變冷,冷若冰霜地拿出右相的令牌。
“右相的令牌?哈哈……,閣下果然是右相派出來的人,可是右相與閣下是搞錯了吧,本將軍手中的兵符先皇曾下令過,除了當今聖上,任何人都沒有權利來取回,縱使是右相,也沒有權利,而且右相竟然敢私黃金令牌,這可以滿門抄斬的死罪,我大理國有規定,除了當今皇家人可以擁有黃金令牌,任何人都不可以私制刻制黃金令牌。”
凌將軍一聽,聲音驟然鉅變,先皇果然有先見之明,擔心有人自侍權高,功高蓋主,企圖顛覆大理王朝,特把大理國的兵符一分爲三,交給自己、李將軍、楊將軍三個人保管,如今李將軍已經承服與右相之命,楊將軍因爲有親人被右相抓住,此時也是搖罷不定。
這右相竟然膽大妄爲至此,不但私制黃金令牌,還膽敢派人前來取先皇御賜的兵符,這右相當真想造反不成。
“難道凌將軍不知道這天下即將易主了嗎?”
“閣下此言差矣,當今聖上身子不但是十分的健朗,而且還是年輕有爲,體貼民心,閣下這麼說,不怕滿門抄斬嗎?”
凌炎雙眸一冷,這右相當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天下易主,右相當家,我是替右相辦事的,右相得了天下,我自然是功臣,凌將軍你說右相會對我滿門抄斬嗎?”
“你以爲你今天還能活着回去嗎?”
“難道凌將軍就不想榮華富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他日右相得了天下,凌將軍可是功臣,凌將軍還是好好想想在下的話吧!”
“閉嘴,憑你這些話,本將軍便可以讓你死一百次。”凌炎低聲怒喝到,手中的劍朝前一步,劍鋒已經靠近脖子,透出一絲絲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