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東西、程序全都與皇后大婚相同,依依心裡充滿了感動,卻也起了絲絲的擔憂,宇大哥如此待自己,自己自然是明白他的心,可是沈世琪那邊怎麼辦?沈姑娘可是太后欽點的皇后,是當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之女
想到這裡,依依便想推開炫宇,可是炫宇緊緊地抱着她,不許她再動,依依無奈,低聲道,“宇大哥,你在這裡,沈姑娘怎麼辦?”
“不要提起她。”
“怎麼可能不提?她和我一起進宮的呀!而且她是皇后。”
“依依,現在只有你我,沒有其它人,琪兒,我這輩子對不起她,但是這也是她的選擇,我的態度她早就明白,可是她硬要進宮,我也無奈,我只能這麼待她。”炫宇輕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作爲一個帝王,真得很無奈。
“可是……”依依還想說什麼的,可是被炫宇輕柔的打斷了她,烈熱的薄脣,裹帶着灼燃的心火,緊擁過她,吮吸、探含着她粉脣上洌洌的清甜,深沉、持久、熱烈的、令依依透不過氣來;也早已經忘記其它的事情了,呻吟着,身子軟軟地爬着炫宇身上,炫宇抱着她倒在牀上,他的手,亦是沿過她身體的曲線,慢慢划向了腰間、輕束的衣帶。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生今世永相隨。
珠聯壁合秦晉好,恩愛鴛鴦比翼飛。
此時的世界,只有他們自己,大紅帳內,春宵無限,無限纏綿的蜜月良宵,兩個人沉浸於對方帶給自己的歡愉,一遍又一遍,讓他們早已忘記了坤寧宮內的沈世琪。
沈世琪早早把自己的喜帕給扯了下來,看着東暖閣裡燃着許多花燭,上面的圖案是龍鳳成祥或者花好月圓,不遠的地方應該有一張紅木製成的圓桌,上面有精美的喜宴,子孫餑餑,還有其他許多大婚必有的吃食,喜秤,交杯酒。
沈世琪嘲諷地笑了笑,看着這些東西,似乎在笑自己這個可憐蟲,你的夫君不會來,他早就和別的女人沉醉於溫柔鄉之中,叫燕鶯明早通知人把東西拿走後,便躺上牀上睡了,一切都是那麼的美,但是這美都不屬於自己,不過是暫時的,暫時的而已。
天,終於亮了。
皇上一夜都呆在華清宮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皇宮,太后在宮中狠狠地捏着帕子,卻也無奈,與皇后地大婚之夜,竟然呆在一個妃子宮中,傳出去,成何體統/?這單依依也未免太不識趣了吧,皇上不願意走,這個女人不會勸着嗎?該死的女人
依依從夢中醒來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一陣輕風翩躚入室,依依感覺有些冷,她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眼,長卷的睫毛下是一湖清澈的白泉,往身邊的人懷裡靠了靠,才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陣痠痛,依依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感覺炫宇的視線,依依不自在地抱着他的腰,在背後輕捏了一下,低聲道,“不要看了。”
炫宇笑了笑,感覺到依依雙手圍繞着自己腰,不時地滑動着,身子再次僵硬,一翻身,把依依壓到身下,低頭附在依依耳邊,“我又想要了。”
依依的臉霎時滾燙,羞得把臉埋到炫宇懷裡,推動着他的胸口,低聲道,“你該上朝了,起牀。”
炫宇抱着那如柳般的細腰,大手輕輕撫摸着如絲緞般的肌膚,光滑白嫩,身子輕輕下壓,滑進懷下可人的身體裡,身下的可人兒輕輕呻吟一聲,抱緊他的腰,似乎想要更多。
他低頭,笑了笑,“今天不早朝。”看着懷下的可人兒似乎又恢復了理智,話剛說罷,便低頭吻上那想開口的脣,身子微動,懷下的人終於說不出來話,呻吟着,他笑了,就讓她和他一起沉浸於甜蜜的情海中,誰也再想不起什麼,只是緊緊地抱着對方,把自己給對方,讓對方盡情地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