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那年,父皇剛剛駕崩,而自己剛剛登基,右相曾當着滿朝文武的面,答應父皇,在父皇駕崩後,帶自己去看大理的大江南北,瞭解大理的文化,因爲自己年幼,一直跟着師傅學習武術,兵法等很多東西,一直都沒有機會出宮去看一下。
所以父皇特意留下此話,也就在那時,在凌陽城遇到了依依,撿到了她的香囊,不過短短一瞬間而已,那抹倩影早已經印在自己的腦海中,可是這抹倩影自己不能想,也不敢想,更不敢說,因爲就在那時,自己才知道,右相那老賊竟然只安排了幾個人給自己,另一方面又安排了人暗殺自己,還好命大,遇到了師傅,才幸回到京城。
回到京城後,才知道,右相已經殺了很多不服從他的服廷官員,滿門抄斬呀,他一個右相,利用自己不要京城中,假傳聖旨,滿門抄斬了好幾個官員的家,滿門抄斬?
皇帝才能下的聖旨,這個右相老賊卻敢下,皇帝才能做的事,這個右相老賊卻敢做,而那右相老賊該死的,竟然偷偷派出死士將皇叔一家人殺個淨光,連皇叔的幼子都不放過,皇叔的幼子不過十歲而已,卻也被右相給殘忍地殺死。
而自己登基不過短短一年時間,要想一舉殲滅右相的勢力根本是難上加難,談何替皇叔報仇,替那些枉死的官員報仇血恨。
所以自己一直忍心,一直忍,一直在當一個殘暴無比,昏庸無能,沉迷酒色的皇帝,天知道他的心有多痛,天知道他的心裡承受得是什麼樣感受。
“哦,原來這樣,安大哥,你有沒有來過凌陽城?”
“來過,也是小時候來過的。”安焰烈看着炫宇,這個男人小時候也來過凌陽,那時候記得他不是剛剛登基嗎?又盯着依依,小時候不止來過凌陽城,還見過你呢,只是你這個丫頭忘記了自己而已,依依,還記得你冒着生命危險救過的一個男子漢嗎?
“你們兩個小時候都來過凌陽?奇怪。”單依依一愣,奇怪,這兩個男人小時候都有來過凌陽,怎麼會這麼湊巧?會不會騙自己呀,單依依睜大眼睛仔細看着兩個人,卻看不出兩個人臉上有一絲一毫騙人的表情,小的時候這兩個人真得有來過凌陽城嗎?而且記得這麼清楚?
“這有什麼奇怪的,凌陽城在我們大理國也是一個很大的城,我和宇兄會來凌陽城,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安焰烈怔怔地看着炫宇,那神情,好落莫,你高高在上,體會到高高在上的孤獨寂寞了嗎?目光驀然深邃起來,你孤獨寂寞是你自找的。
“是呀,大理央央大國,凌陽城在大理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城了,沒什麼好奇怪的。”
“好了好了,安大哥,宇大哥,我們出去玩吧!”
“嗯,好呀!”隨後依依便叫上心兒,幾個人便一起出去了。
“糖葫蘆?心兒,你有沒有帶銀子?”單依依看着冰糖葫蘆口水直流,好久好久沒有吃到冰糖葫蘆了,單依依吞了吞口水,完成不顧忌安焰烈和炫宇在身邊詫異的樣子。
“這裡,給你吧!”心兒看着小姐嘴饞的樣子,心知小姐的饞勁又上來了,每每看到冰糖葫蘆,小姐都會流露出這等模樣,自己都是見怪不怪了。
依依拿到銀子,便跑過去了,很快手中拿着一個木杆子回來了。
“這些……你都要吃?”安焰烈睜大眼睛,吃驚地盯着依依,自己怎麼不知道這依依如此愛吃冰糖葫蘆?而且……而且竟然把人家整個木杆子都拿回來了,最起碼也有上百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