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見過母后。”太后盯着炫宇頹廢不堪炫宇,心中一怔,有些心疼,可是想到他爲那個女人做的,生氣壓過心疼,“皇兒還記得母后?”
“當然記得。”炫宇看太后並末叫他免禮,便自己直了直背,直視太后,既然母后不顧母子情,那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朕今天來是告訴母后朕會娶沈世琪並會立她爲後,隨了母后的心願。”
太后一喜,他還是想通了,微微笑了笑,“皇兒還是想通了。”
看着母后轉喜神色,炫宇終於對她死心了,馬上冰冷地說道,“是,朕是想通了,不過……我要同時迎娶依依並且大婚定在同一天,同一種方式。”
“你,不可能,休想娶那女人。”太后的欣喜之色還沒過,就被炫宇一語驚醒了,皇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妥協,果然有目的的。
“不可能?那朕兩個都不要娶了,母后,朕再告訴您一句,朕不屑皇位,從來都是,若母后還是堅持下去的話,大理王朝若是毀了,朕想知道這罪該算到誰頭上,朕就實話告訴母后吧,若不是依依相求,朕不會委曲求全,若不是依依相逼,朕不會娶沈世琪,若不是怕依依良心上過不去,朕不會來慈寧宮和您妥協,更不會在乎這一切,記住,這一切是爲了依依,不是因爲母后您,您的威脅只會讓朕越來越反抗,你的相逼只會讓朕無盡的反感,是因爲依依的肯求朕才肯相讓,這一切是因爲她。”炫宇盯着太后一字一字地說了出來,看着太后千變萬化、越來越難看的臉,炫宇竟然感覺到一絲快感,又覺得可悲,母后,你曾經和兒臣一起面對反臣,爲什麼在此時,還要如此逼兒臣,兒臣是真得不願意這樣和您講話,可是這一切又是母后您逼的。。
“你……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太后震驚地倒退了幾步,不可置信地盯着炫宇,他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是他的母后,他怎麼可以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那母后又怎麼忍心逼朕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兒臣可是跟着學的。”炫宇本能得想上前去扶起太后,可是想到她的舉動,強壓下擔憂,扭過頭冰冷地說道。
“你……”太后倒退了幾步,幾欲暈絕,旁邊的李麼麼忙快步上前扶住太后,李麼麼小聲地說道,“太后,不要和皇上歐氣,應了皇上吧!好歹你們是母子呀!”
太后看着雙眼堅定的皇上,她突然發現,她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皇兒離她越來越遠了,是什麼才讓事情變得這一步的?腦海中閃過那個叫單依依的女人,她明白了,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叫單依依的女人,都是因爲那個女人,好,即然你要進宮,哀家就成全你,讓你進宮,不過進了宮的日子可沒有那麼好過的,後宮好歹是哀家大,“好,哀家答應你。”
“即然如此,那朕就先離開了,還有奉勸母后一句,爲難依依就是爲難兒臣,爲了她,兒臣不惜與全世界爲敵。”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留下太后的震憾,皇上愛慘了那個叫單依依的女人了,不可以,不能留下她,不可以,進宮哀家就在宮中好好折磨死她,太后狠狠地想着,皇帝不可以有情,也不可以情不自禁,更不可以爲了女人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不可以,單依依,休怪哀家狠毒了。
天灰灰,雨濛濛。
細雨嫣然,蓮花帶淚,今年的十二月的天可真冷,沈世琪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冷,因爲心更冷,青鳥的話,一直在耳邊響起,“小姐,皇上答應進宮了。”
“哦,怎麼答應的?”
“單姑娘親自求皇上答應的。”
“什麼?說詳細點……”青鳥把調查的事情一一詳細說了一遍,不想那女人竟然會去求皇上,皇上,你真夠狠的,我沈世琪竟然成了一個附加條件,皇上,你如此護她,絲毫不在乎我這個愛過你十年的人,皇上,你怎麼可以如此偏心,怎麼可以如此待我?
改變不了這一切,那麼就由我來掌握這一切,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一定不會要你們好過,而手中拽的一片捏出綠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