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惜挽上安焰烈的手臂,揚了揚頭,“那是當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看着任若惜的樣子,依依笑了笑,怪不得那天自己感覺到敵意,原來又是一個爲愛的女子,只是安大哥,永遠是大哥,一輩子的大哥,“放心吧,我不會跟你搶他的,我有老公啦!”
“我知道,不就是皇帝嘛!”
依依白了一眼,知道還吃醋,安焰烈看着這兩個人,從若惜手中把手自己的手臂解放出來,笑着道,“好了,你們兩個,我們先回城吧!”他苦笑着,依依這話不單單是給若惜解釋的吧,還告訴自己她嫁人了,嫁的人是當今的皇帝。
“好。”說罷便轉身離開,腳卻不小心踩到了一個屍體,依依低了頭,震驚地倒退了幾步,那個屍體,那個人的眼睛還沒有閉上,雙眼翻白,兩眼睜得老大,似乎在控訴。
那樣子,恐怖到極點了,依依突然一陣陣害怕,驚恐地腳步不停地往後倒退,卻又被一個屍體叛倒,看着一個個屍體,血,到處都流着血,倒在退的依依依然不住地往後退,頭不停地搖晃着,強大的恐怖衝擊着她,喃喃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不是我……”
手不小心按住一個人的頭,一陣陣驚恐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啊……”空中彷彿有無數的亡魂在控訴,控訴她不能阻止這場殺戮。
安焰烈和任若惜看着依依雙眼渙發,一臉驚恐萬狀的樣子,驚愣住了,她像是受了什麼驚嚇,安焰烈快步上前扶住身子不住後退的依依,心疼地道,“依依,你怎麼樣了?”
“不,不是我殺的,不,他們不是我殺的……”依依似乎沒聽到安焰烈的話,只是驚恐萬狀的喃喃囈語,嘴裡不停地說道。
“依依,你怎麼啦?”
若惜看着安焰烈滿臉焦急地樣子,一陣陣惱怒,可是扭過頭看着單依依的樣子,再也生氣不起來了,“焰烈,她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不能這樣叫她,我來試試看。”
說罷,任若惜上前扶着單依依,聽着她的喃喃囈語,溫柔地道,“不是你殺的,她們不是你殺的。”
聽了這話,單依依似乎安靜下來了,點點頭道,“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可是眼神看到那個雙眼渙白的士兵,突然間尖叫來,“不,是我殺的,是我殺的,我該死,我是一個罪人。”雙手不住地拍打着自己,若惜忙捉住她的手,焦急地對安焰烈道,“快把那士兵的眼睛弄閉上。”
可是依依依然是瘋狂地打着自己,思緒似乎停在那一瞬間,若惜見怎麼也安扶不了她,眼見她把自己弄得傷越來越多,迅速伸手點住她的穴道,此時的依依,才慢慢安靜下來。可是腦子裡依然殘留着那恐怖的陰影,散都散不掉。
安焰烈看着昏睡過去的依依,焦急地道,“她怎麼了,你把她怎麼了?”
任若惜一聽這話,不由地惱怒,“什麼叫我把她怎麼了?你在我面前我能怎麼樣她?”
安焰烈不理會若惜的的惱怒,從她手中搶下單依依,仔細看了一下,原來只是點了她的穴道,知道自己是誤會若惜了,扭過頭道,“若惜,對不起了,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