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既然你不想,那我們就說說你想的事情吧。”
男人的臉上帶着無奈,低頭親了一下她的臉。
鳳夜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是哪件事?”
“你想的是哪件?”他將她抱起來,直接往院落門口走。
嗯,這麼晚了,她都一直沒吃飯,肯定餓了,他來的時候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飯菜。
鳳夜想着他問的問題,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人抱着走了,直到走進房間,被很多人注視的時候,她才囧着臉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現在才直到害羞?”凌鈺翼將她放在凳子上,自己則是坐在一旁摟着她的腰,整個人都湊了過去。
他揮了揮手,所有人都退下。
鳳夜注意到他隨手的動作,不禁笑了,“你使喚起人來倒是手到擒來。”
聞言,男人揚了揚眉,意外的看她,“不然你也使喚使喚我?”
鳳夜本來當他是個玩笑,然後看到他一臉的正經,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她雙眼發亮的樣子已經被男人看在眼裡了,早就看出了她似乎有什麼意圖,但是等了很久,她只是拿起筷子吃飯,也沒憋出一個字來。
凌鈺翼皺起眉,也不阻止她吃飯的動作,但見她似乎是真的餓了,一邊給她盛了湯,一邊還不忘問:“想說什麼就說,機會只有這一次,過時不候。”
怎麼,她還想攢着以後慢慢使喚他?
鳳夜正在夾菜,聽到他的話把夾到的菜又重新放了回去,然後一臉正色的看向他。
男人把盛好湯的碗遞到她面前,目光平靜,等着她的聲音。
鳳眸中靜靜的透過一層層的柔色,嗯,好像還帶着點……祈求?
他有沒有看錯?
“凌鈺翼……”她直接忽略他的碗,伸手推到一邊,然後人就湊了過去,“你會做飯嗎?”
男人微怔,皺了皺眉,“你想讓我給你做飯?”
鳳眸一亮,“嗯哼?你會?”
這樣問的意思是,他會?
凌鈺翼看了她半晌,點了點頭,然後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
鳳夜張口,心裡甜滋滋的,喝了一口,目光灼灼的看着正在喂自己的男人。
這眼神,似乎是男人看女人的,可是她就是想這麼看他。
男人沉默喂她,一句話不說,直到她喝完,然後才斂了斂目光,開口:“你這麼看我,是想吃了我嗎?”
他面無表情,目光也深沉的如同她站在深夜看着遠處的樣子,人也沒有靠過來,只是不遠不近的看着她。
紫眸越是平靜,她就越是不淡定了,被他這麼看着,鳳夜臉色微紅。
抿了抿脣,她咳了一聲,“凌鈺翼,我發現你是個暖男。”
嗯,很流行的那種。
原來一直以爲凌鈺翼是個霸道總裁,原來他也可以是暖男。
真是賺了是不是?
“嗯?那是什麼男人?”
凌鈺翼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隨口問道。
暖男就是……
鳳夜一雙水眸清亮,“暖男就是女人都喜歡的那種。”
“哦……那你喜歡嗎?”他似乎興趣不是很大,只是頗爲隨意的問了一聲。
“是個人都喜歡。”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人嗎?”
男人說完,慵懶的靠在椅子靠背上,長臂一伸,捏着她的下巴,狹長的紫眸輕輕的眯起。
“啪!”
鳳夜拍掉男人的手,然後整個人都撲上去,鳳眸甚是危險的眯起,聲音平靜但卻透着極度的危險。
她緩緩道:“凌鈺翼,我不是人?你是?”
“嗯?”男人揚眉,示意她繼續說。
“我要不是人,你是什麼?喜歡我的生物是什麼?”
猜到尾巴了,凌鈺翼笑了笑,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樣子,食指伸出指了指,“你這樣很危險,現在不怕了?”
鳳夜哼了哼,依然沒動。
她可不是封建的人,起碼她不會覺得她比他見識少。
哦對,網上看多了,嗯……真人的似乎也碰到過。
似乎是被他刺激了,她現在倒是真的不怕了。
凌鈺翼反手將她抱住,手臂重重的壓住她,聲音略微沙啞,帶着剋制,“看來是不怕了,那我們試試。”
試試?你說試試就試試?
“不必了,我很忙。”
鳳夜不慌不亂的垂下眸,將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掉,起身。
“啊……”
還沒邁出一步,就被他抓住胳膊,然後再次倒下。
這次凌鈺翼沒給她機會,她倒在他懷裡的一顆,他就站起來,直接抱起她往自己所住的院子走去。
鳳夜一看方向,慌了,但是面上不能表現出來不是?
輸人不輸陣,鳳夜一瞪眼,秀眉蹙起,“凌鈺翼,放下我。”
她聲音冷了下來,但是對男人絲毫不見效果。
只見他已經走到了門前,一腳將門踢開,嘴邊掛着淺淡的笑意。
“夜,你這樣說,是在告訴我你怕了嗎?”
如果她沒怕,說話不會這麼急促,字也不會這麼簡短。
這證明她心裡已經慌了,人也緊張了。
嗯,想掩飾,卻正好被他識破,誰叫他太瞭解她。
強壯的淡定,完美,就是破綻。
她剛纔裝的太像了,以至於他一下子就知道她是裝的。
“是,我怕了,你……”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扔了出去,鳳夜一下子被扔到被子中,軟軟的,不疼。
男人倒是給了她緩衝的時間,看她坐起來,也只是冷冷的站在牀邊看着她的反應。
鳳夜只視低頭掃了一眼,就發現這個牀很大,很軟,也很舒服。
不公平!
她腦子裡就閃過這三個字。
房間很大,但是很硬朗,很板正,到處都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凌鈺翼看她反應的差不多了,擡腳就走了過來,鳳夜也發現的很快,條件反射的退了一下,然後抱起枕頭,做出攻擊狀。
“凌鈺翼,難道你想跟我打一架?”她環視了一眼房間,“不過你會損失很多寶貝。”
他的房間擺設她只是掃一眼就能知道每一個擺設都很值錢,要是他們倆打起來,這個房間都能拆了。
凌鈺翼根本就不理她,人已經到了牀邊,像是狼看着到嘴的羔羊,聲音帶着蠱惑低沉而沙啞:“你就是這裡最寶貝的了,我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