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讓你們幫朕想的是對付國師的辦法,可是你們倒是好,偏偏讓朕去順着國師的意思,你們到底是什麼居心!”
鳳淺疾聲厲色,畢竟那兩個人是她的男寵,鳳淺根本就不將他們當成人來看的。
兩人聽到鳳淺有些懷疑的意思,二人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求皇上饒恕,臣再也不敢了!”
說的時候,他們的心都是跟着顫抖的,因爲他們擔心皇上會懷疑他們是國師的人!
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糟了,到時候,他們還能平安的活着麼!
“皇上,臣對您忠心耿耿啊,從來不敢有二心,這一次,是臣愚鈍,說了不該說的話,還望皇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其中一個小心翼翼的開口,面色也帶着一抹真摯,彷彿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一般。
另一個見他都給說完了,自然不能退後,隨即連忙開口,“臣也是,臣也對皇上忠心不二,如果有任何的背叛,願意承受天打雷劈之罪!”
兩人面色都極其的真摯,甚至還有些楚楚可憐。
頓時,鳳淺憐惜的勁也上來,終究是掃興的甩了甩手,“好了,有承認錯誤的時候,不如給朕好好的想想解決的方法!”
鳳淺一手扶額,顯然對於這件事情,已經煩到了極點。
現在她還沒有找到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她一度懷疑國師,可是真的去查的時候,卻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如今,鳳淺已經想不到除了國師,誰還想這麼的對她了!
此事背後之人遲遲找不出來,鳳淺也是極其的無奈。
她心裡很清楚,背後之人一日找不出來,國師就一日不會就此罷休,可是她現在苦無證據,再加上本就心虛,怕逼急了,讓那個人將更多的秘密透露出來,那樣的話,可就不好了。
現在鳳淺是既憤怒,又擔憂,可是她就是沒有任何的好辦法,而和這所謂的心腹,她又不敢實話實說,害怕會因此徹底的將秘密公佈於衆。
然而,鳳淺哪裡會知道,鳳若顏已經來了,準確來說,她哪裡會知道她的姐姐後來是活着的,甚至還生了一個女兒,這纔是讓衆人極爲震驚的!
“皇上,如今只有硬拖着了……然後我們儘快找到裡面的真兇,不然的話,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了。”
終於,又有一個大臣開口了,鳳淺聽着,心中卻是極其的不悅。
她就是因爲想不到,纔會這個樣子,可是他們倒是好,竟然也來這套……
此刻的鳳淺,真的是有些暴躁的,“都給朕好好想想,不然的話,朕要你們有什麼用!”
鳳淺的眉頭緊皺,目光也帶着無盡的惱怒。
在她生氣的時候,她不管那麼多的三七二十一,她只希望自己的困難能夠徹底的破解,不論付出多少代價!
當然這個代價,自然指的是人力和財力!
和她自己不能構成任何的影響。
鳳淺一向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以及權威。
其他的什麼都可以。
仔細想想,鳳淺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敢殺,那麼害怕其他的做什麼!
不過現在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就算是鳳淺憤怒了,威脅了,可是就是沒有什麼人想到了什麼好的辦法。
就這樣,看誰都沒有說出來什麼,她直接煩躁的將人都給趕跑了。
至於國師,回去之後,便將今日早朝的事情和鳳若顏等人敘述了一遍。
鳳若顏仔細的聽着,同時心中不得不感嘆,朝中有一個自己的人,是真的好,想要知道什麼都是那麼的容易。
當這一切都被描述完的時候,鳳若顏的嘴角帶着一抹笑意。
“國師,我覺得時候到了,你認爲呢?”
鳳若顏話說的模棱兩可,可是國師是聰明人,怎麼可能聽不懂她這裡面的意思。
國師想了想,便贊同的點點頭,“確實如此,如今怎麼都是僵持的局面了,鳳淺定然是會想辦法好好的拖着的,不過拖着對我們並不利。”
楚靖遲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着,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和顏兒商量好,這一刻,只要顏兒去說就可以了。
實際上,他們也站在了鳳淺的立場上去考慮了,如果他們是鳳淺,那麼會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可是能想到的辦法,她們都已經想到了,而後一一逐破!
也就是說,楚靖遲和鳳若顏算是徹底的將鳳淺的後路給堵死了!
這一次,她必死無疑!
“那好,一切就由國師來安排了。”
鳳若顏輕輕點頭之後,便說了這麼一句話。
國師的眼中盡是欣慰,小主人這麼的透徹,現在她的信心真的是越發的多了。
而接下來,方荷更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
誰都不能忽略的角色!
就這樣,一日又這麼過去了。
至於昨晚,想都不用想,自然是楚狐狸差點將鳳若顏吃幹抹淨之後,才抱着她安詳的睡了一晚!
這已經成了他們生活上的規律,楚靖遲寧可自己渾身難受,也不想放開鳳若顏!
就那麼抱着,也是一種幸福!
無法言說的幸福。
天還沒有亮,朝臣們就已經紛紛趕去了皇宮,因爲今日上朝的時間到了。
不過今日,氣氛竟然比昨日還要低!
而今日,國師並不是一個人來的!
她竟然帶着三個人走了進來。
當衆人看到了最爲年輕的女子之時,面色大變!
這個人是誰!
爲什麼她的臉……?!
所有的人都緊緊的凝視着眼前的女子,“像!太像了!”
終於,在衆人凝視了好一陣子,纔有人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而她說完之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是要反對的意思!
因爲真的是太像了!
只是看她的年齡,也就十四五的樣子,而如今的皇上,也三十多歲了,那麼……
衆人一個個的面色都帶着無盡的疑惑,可是看着國師那擔任的面孔,她們一時之間也沒有問出口。
隨意衆人目光漸漸轉移,當看到了那個長的幾位平庸的男子之時,也沒有過多的情緒,說不準就是個男寵罷了。
隨即又看向了那個婦人,老一點的臣子看到了,面色也是極其的震驚!她不是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