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昊一結束自己的會議送走那羣笑容滿面的大佬立馬開始找貝貝,不僅是因爲他想炫耀自己在會議中取得的成就,更重要的是想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悅。可是她問了很多人都沒有說沒見到過她出現,最好還是聽從艾莉的指引才找到這個隱秘的角落。
隨後她見到了安靜抱在一起的兩人,頓時腦子一片空白,呆愣在現場。好在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樣,不然他估計會用領帶將那人勒死。
貝貝一見對方的臉色就知道這男人肯定又胡思亂想了,輕撫自己的額頭,低聲咒罵一句:見鬼了。
隨後擡起頭,笑着走向他:“怎麼這麼快就結束後了,事情處理好了嗎?”
“嗯,會議大概五分鐘前結束,因爲太太軍團們抗議了只能作罷,已經約好下次實地考察。”王仁昊一臉我很厲害,快誇誇我的表情。
“真棒,這就是我所要的結果。”貝貝安撫的捧着他的臉左右各獎勵了兩個吻,發出啾啾聲。
王仁昊一下子綻開笑顏,很是滿意,剛想開口迴應就看到了站在兩人後面眼神陰鬱的男人,板着臉道:“女人,你在轉移我的視線。剛剛的重點是我找了你一會,並且很不幸的看到你們倆抱在一起。我是個很民主的男人,你有三分鐘解釋的?”
這正好是他尋在她的時間,王仁昊想起自己剛剛見到的那一抹開始咬牙切齒,眼睛惡狠狠的瞪着靠在牆上的男人,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解釋?我覺得沒必要。宴會中偶遇一個酒鬼,別想多了。走吧,明天你應該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早點回去休息。”顧貝貝連眼神都不屑再留給江允中,輕輕扯着王仁昊走人。
江允中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秀恩愛,聽着兩人的對話,想起晚宴時兩人被擁簇離開的情景,再看着即將離開自己視線的兩人,雙手緊緊的握起。
曾經也有一個女人在事業上這麼幫助過他,可惜他見人弄丟了。
他心有不甘的他出聲道:“你也是個贗品,你也在模仿她。哈哈哈哈,可是你知道嗎。一個女人在事業上不予餘力的扶持一個男人,那不叫幫助而是一種侮辱。希望你足夠幸運吧。”
顧貝貝聽到他的話全身一震,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停下自己的腳步。
王仁昊大爲惱怒回頭衝着江允中冷哼,隨後掙脫貝貝的手,衝上前對着他的臉就是兩拳。
“當着我的面挑撥離間,你以爲我是死人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齷蹉的計謀,覬覦的女人想撬牆角,做夢。我告訴你,爺就是樂意吃她這婉軟飯,甘之如飴。再說,有人幫忙還不領情的纔是蠢蛋。我不管你是以什麼心態接近她,但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她是我王仁昊的女人,捧到心窩裡的,你沒機會了。”
宣告完主權,他雄糾糾氣昂昂的往貝貝的方向走去,可心裡卻有些沒底。
貝貝歪着頭,看着他眯眼笑了,溫婉不張揚。
這種微笑是極爲罕見的微笑,帶有一種令人無比舒心的感覺,也許你一輩子只可能會碰上幾次,也可能終身無法遇到。
這種一瞬間的微笑似乎永恆了整個世界,然而又一瞬間凝聚到王仁昊的身上,表現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偏愛。她所表現出的對你理解的程度,恰恰就是你想要被理解的程度。
貝貝主動伸出自己的手等着於他的手重疊,憐憫的看着那個可憐的男人道:“聽說李芯蕊爲你生了一個女兒,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江允中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頹廢的順着牆壁滑下,咽嗚出聲。
沒了,什麼都沒了。
他知道李芯蕊生了一個女兒,可不到三個月就送往孤兒院,因爲她嫁人了,一個年過半百的喪偶的富商。忙的焦頭爛額的他知道這個消息後大醉一場,但並沒有去接那個小孩,因爲不願意面對。她的出生和立即被拋棄,意味着自己的失敗和苟延殘喘,無限淒涼。
輕緩的腳步緩緩的移動着,蹡蹡在他面前停下,和煦的嗓音響起:“你是新加坡之間科技的江總嗎?”
江允中摸了一把自己的眼周,擡起頭看着眼前這個秀氣陽光的男人,一臉戒備,“你是誰?”
男人笑笑,開口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今後你自然會知道。此時,我想和你談一筆交易,有興趣嗎?”
江允中看着他側臉,想了片刻,站起身道:“你想談什麼?”雖然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但他出現的時間如此微妙,必定有所圖。男人要有孤注一擲魄力,成了那麼一飛沖天,敗了也不過就是從頭再來。
男人很滿意於他瞬間轉換的氣勢,看着走廊的另一個方向,微笑不語。
晚宴在衆人洋溢的笑臉中落下帷幕,公關公司和酒店方面盡心的爲每個客人安排好車輛離場的順序,有條不紊。雖然有不少清醒着的人發現ed公司少了好幾個高層,但這並沒有打擾到大家高漲的熱情,尤其是那些看好華夏行情的人,興沖沖的帶着資料離場,準備回去好好看看盡早做好考察計劃。
艾莉笑着感謝衆人的支持,並強調若是有好的投資項目一定會提請通知。
至於王仁昊和顧貝貝,他們當然不會在酒店門口送客,因爲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王仁昊和貝貝一前一後進的套房,兩人之間沒有言語。一人直奔小吧檯,另一人進門就踢掉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不停的蠕動着自己的腳趾頭,令血脈得意暢通。
貝貝看着正在找酒的王仁昊,並沒有意識到情況有異,一邊摘着耳釘一邊往臥房走去,說道:“這次亨利和卡恩幫了很大的忙,或許我今年應該少拿點分紅。你覺得如何?”
客廳外安安靜靜,半點聲響都沒有。
顧貝貝摸摸自己的後頸,撓這自己的後腦勺,一臉苦惱,試探的問道:“王仁昊,你在幹嗎?不用挑酒,今晚已經喝了不少了。”
小吧檯傳來細碎的聲音,依舊沒有回答。貝貝停下自己脫衣服的動作,又好氣又好笑。這男人的氣性可真不小,看來有得哄咯。
她一把扯下自己頭上的皮筋扔在梳妝檯上,衝着鏡子攏攏自己的頭髮,讓它變得凌亂,拿起口紅補好妝容,走向客廳往小吧檯方向走去。
王仁昊肆意的將自己的大長腿擱在高腳椅上,拿起酒杯豪爽的大大喝了一口,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繼續往杯子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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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這麼烈的就直接往胃裡灌,不要命了。”貝貝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酒杯重重的放在吧檯上。“剛剛不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嗎,怎麼現在一個人生悶氣。怎麼,不信我嗎?”
王仁昊一把將她抱進懷裡,“不,我相信你,但我不信自己。貝貝你這麼優秀,追求你的人這麼多,而我卻只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聾子。我不信自己能永遠的吸引你,更不信幸運之神一直眷顧我。我害怕。”
貝貝的心猛的一揪,從沒想過王仁昊在這段感情中的不安全感如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