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南這次之所以全家來j城一方面是爲了接貝貝,另一方面是正好有快地皮要拍賣,且貝貝的資金已經到位了,他可以大展宏圖。
而這塊地他觀察了很久,想弄過來慢慢建造一個酒店,這個想法埋在心裡多年,他想實現,所以決定獨自一人留在j城處理。雖然,她捨不得自己的女兒,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
謝飛有些犯難:“南哥,我們公司的資質不夠,估計是沒有資格參與此次投標了。”
顧向南不解的問着:“怎麼會這樣,如果分公司不行換個公司去報名,總公司不是有好幾個工程師駐紮,資質證書都齊全怎麼會連資格都沒有。”
“因爲這次投標只允許本地企業參與,保護政策。”謝飛說着今天剛從自己同學那邊得到的消息。
顧向南一時無語,有些沮喪,難道就這麼放棄嗎?
“爸爸,寧伯伯是不是一直教土木工程的?”顧貝貝建議着:“既然老師已經走了,我應該去拜訪一下。”
孔笙雖然只教貝貝毛筆極短的一段時間,可貝貝一直記得這個老人,因爲她是自己姥姥辜負的男人。
顧向南明白貝貝的意思,靜默片刻說道:“你寧伯伯這幾年幫了我不少忙,公司許多員工還是他推薦來的學生,而那些有些成就的學生要去託人情估計也難。更何況......”
“嗯,也是,畢竟寧伯伯的兒子也從事相關行業。”她從顧向南口中得知,寧家出國留學的兒子終於回來的,一回來就賣掉了老四合院開了建築公司,關係走的都是他老子的。
“其實,若果我們換塊投標或許能中。”謝飛不死心的再一次說着,在他看來還有許多不錯的選擇。
“你說那片墳場?”顧向南看看自己的女兒皺眉:“這事明天到公司再說吧。”
而一旁的顧貝貝卻將兩人的對話中的墳地記在心理。
此時,另一邊包廂內正上演着觥籌交錯少年竟風流的一幕幕。一羣男男女女在包廂內吃喝玩樂,摟抱玩鬧好不熱鬧。
王傑拉着劉文爍到一旁說道:“早就聽說人玩的前衛。我們之前牽牽手就興奮跟什麼是,這一對比就跟山炮似得。”
劉文爍也是開眼了,笑着說:“要我說呢,這j城幾個大院子弟。也就我表哥他們院玩的開。上星期我去他們院,當時我表哥就讓我帶一個走,可我沒敢。這對外聯絡關係人士的子女果然洋氣,和我們這些土八路出身的不是一個檔次。”
王傑羨慕的說着:“誰說不是呢。你說我怎麼就沒這樣一個表哥呢。”
“你就知足吧,有你小叔帶你吃喝打架還不好啊。我表哥這也是因爲我姨他們不在國內才胡鬧。如果家裡大人回來也乖的跟貓兒一樣。”劉文爍絲毫沒負擔的掀自家表哥老底。
王傑看着正和簡寧說話的自家小叔,又看看一旁虎視眈眈的範韻芸,頭疼的說道:“你說她這臉皮怎麼就這麼厚,都說那麼明白了她還跟着來,也不怕自己沒臉。”
“誰知道她怎麼想的,我看你小叔今天估計是想大刀闊斧,臊一臊她了。”他一臉看好戲的說着:“要我說小叔這幾年脾氣越發好了,若是以前老早摔咧子不幹了。你說只要小叔這邊一有動靜這瘋子就殺過去胡鬧,弄的你小叔什麼桃花都蔫了,這都快上大學了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
王傑也是一臉憤慨:“就是。連我偷摸着都親了幾回小嘴,我小叔可是憋屈的很。這長的好果然害人,幸好我長的像我媽。”
“得了,這話要是被魏姨聽到,非扒你皮不可。”劉文爍抽了他一把:“看戲吧。”
王仁昊正和簡寧說着倒賣貨物的事情,他最近想着如果能有關係從國外弄點東西過來肯定有賺頭。他最開始想的是徐偉寧,可家裡老爺子交代最好保持距離。最終他想到了隔壁大院,可不就是現成的資源嗎。
他沒想到劉文爍居然這麼上道,昨天才隱晦的提起,今天能把人叫過來。要知道他下半年就要去做交流生了,現在不打好關係,要等到什麼時候。
至於和範韻芸挑明事情也就先放一邊了,有的是時間。
他舉起杯子說道:“那這事就勞煩你幫我留意了。怎麼四六開。我六你四,本錢我出。若是成了,也可以讓大人們看看咱們幾時是在胡鬧。”
簡寧老早就聽說王仁昊心思活絡,剛說的事情他還真的覺得有門道,見他說的直接也爽利的端起酒杯:“那哥哥可就心安理得的佔你便宜了。”
兩人笑着在衆人的視線中達成協議,一乾而盡。
徐偉寧和範俊傑雖然坐的比較遠。可還是能聽到自言偏語,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桌子上的氣氛更加熱烈了,少男少女獵奇不羈玩的花樣也越來越多。
璐璐是簡寧的直屬學妹,平時在社團聊的來,今天正好碰上了,也就一起過來。她是j城人心裡活絡的很,知道這羣人都不是她平時能見到的,存了結交的心思。
她坐在王仁昊的旁邊,見他光喝酒,笑着爲他夾菜,隨便說些話題相關的話和關鍵點,倒是聊得和樂融融。
範俊傑正和徐偉寧聊着這幾年國內國外發生的事情,無法分心照顧自己的妹妹。本來他見王仁昊找了這麼些人,又都帶着女伴就想叫她回去,可見了王仁昊的她怎麼肯。
再加上徐偉寧的勸說,他才勉強同意。
範韻芸看着坐在王仁昊身邊的那個女的生氣的說着:“哥,你這招呼的都是什麼人?怎麼盡是不着調的男男女女?我看着就不像正經人。”
“大多數我是認識的,好幾個是家裡經商的,爺爺交代可以來往。帶頭正和王仁昊說話的那個是waijiao大院簡家的大孫子簡寧,也是劉文爍的表哥,往常也有來往但不熟。”他看看周邊那些時而發出驚呼的女伴,安撫着:“至於那些女伴,多半是他們朋友或者同學,你不用理會。”
範俊傑看着旁邊劃酒拳的幾人,再看看倒了一地的酒瓶子,有些尷尬,怎麼和自家妹妹說平時他們出來玩都是這樣的。這一大羣人,他正頭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