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看看自己的手錶,指正意見指向23:00點,可臥房的門一次都沒有被打開過。突然她覺得東莊的位置太偏僻了,除了蟲鳥鳴叫聲,基本沒有聲響;而且今晚的時間好像過的異常的慢,令她莫名煩躁。
她放下自己手中的書,從牀上爬起來動作快速的打開房門,皺眉盯着一晚上安靜關閉的書房的門,想都沒想邁開自己的步子,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隨後她停下自己的腳步,勾起自己的嘴角轉身衝回到臥房。
貝貝壞笑的拉開更衣間的門,一頭扎進最深處禮服區,開始挑挑揀揀。
這間79平方米的更衣間聽說是出自王仁昊的手,左側是十分佔地面積不到五分之一的男士衣物歸整處,剩餘全部是貝貝的空間。整體氣質高貴典雅,頂線和地腳線裝飾繁複的雕花,櫥櫃的擺設採用簡單的直線條的設計,顯得優雅細膩。
連接房門直線盡頭那面牆被掏空鑲嵌兩個歐式大衣櫥之中,衣櫥門的鏡面設計,更換衣服時可以看到各個角度。
貝貝看着鏡中穿着深v棗紅色魚尾蕾絲禮服性感高冷的自己,放下長髮隨意的撩到一邊嫵媚飛吻,隨手拎起兩件禮服,轉身搖曳而出。
她拉拉自己的裙子,推開門,笑着說道:“我需要你的意見,黑色深v高開叉禮服,可以展現我的****;斜肩香檳色鑲鑽修身禮服,可以將我的身體的曲線勾勒得玲瓏有致;還有身上這件棗紅色蕾絲高定裙,若隱若現的展現我的皮膚。”
王仁昊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顧貝貝,入眼的就是紅色蕾絲裙包裹下的雪白肌膚,不自覺的吞吞自己的口水,皺眉急促的說着:“先這樣,有空再聊。”
貝貝挑挑眉,搖着自己的小腰慢慢走近道:“三選一,那件好?”
王仁昊深吸一口氣呼出道:“你剛剛一直在隔壁挑選禮服?”
“是的,不然你以爲我在做什麼?”貝貝聳聳肩,輕鬆的說着,追問道:“給我意見,那件好?”
王仁昊看着那些不是露胸就是露背去,要不就是全露的衣服眉頭皺的緊緊的,心裡大罵現在的設計師要不要這麼省錢,多點厚布料會死嗎?
他唯心的說着:“你挑禮服做什麼?”
“下週,swan酒店開業酒會我要上臺。我想着這畢竟是我第一次露面,總要高調一下。”她繼續裝着,慢慢的走進,依偎進他的懷中,湊近說道:“挑來挑去不順心,或許我該去買一件寶藍色後背鏤空真絲禮服,最是映襯我的膚色。”
貝貝翻看這手中的衣服,身子扭動着,溫熱的氣息在王仁昊的全身軀體擴散,他的火氣從胸口擴散一部分向上飛速亂竄一部分向下彙集,猶如火星落到草垛中。
王仁昊覺得自己被她依靠着半邊肩膀都快酥了,手不輕輕在她腰間浮動,感受着她溫熱的體溫和軟綿的觸感。
“我在說正事,別鬧。”貝貝面無表情往旁邊挪挪,伸手一掐,表明自己要與他這隻惡狼保持安全距離的決心。
不過若是她眼角不要亂飛,嘴巴不好含笑,那麼就更完美了。
王仁昊盯着雖然挪動身子卻依舊沒有跳出自己懷中的貝貝,笑着攥緊她手,湊到她的頸間哈氣道:“這三件都很漂亮,可是那件都不適合你穿上臺,或者說是穿着它們出現在別人的面前。”
貝貝縮縮自己的脖子,爲他成功上鉤偷笑,故作不解道:“爲什麼?”
“我說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我的,那麼你穿什麼都由我決定。”王仁昊雙手一張,將貝貝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貝貝很美,平時不打扮的她已經讓他挪不開眼,更何況是換上性感晚上禮服呢。此時的她氣質完全變了,不再是白天高冷從容的白天鵝,不再是溫柔可親的王仁昊女朋友;她好像一個來自黑暗森林的精靈,舉手投足一顰一笑構陷着美人陷阱,誘.惑着出現在她眼前的男人。
王仁昊曾經嫉妒過能一直追隨在芭蕾舞臺周圍恣意欣賞她物資的男人,也曾經惱怒過哪些與她合作的舞伴,但現在他不了,因爲他們見不到她的這一面。此刻的貝貝纔是最美的,且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王仁昊深嗅他發間的芳香,拿起遙控調暗燈光打開音響,一個吻一個吻落下。
貝貝知道自己的美人計奏效了,笑着將自己手中的禮服一扔,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道:“男人啊,定力啊。”
王仁昊停下自己的動作,緊緊的掐着她的腰,拉向自己的火熱源,輕嘆着:“女人啊,男人的原罪,不願意爬起的深坑。”
他看眼神火辣熾熱,充滿了男人對女人特有的侵略感佔有性,直接暴露了他俊美紳士面容下的狂放火熱激情。
貝貝盯着他,嫵媚一笑,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
王仁昊曾經嫉妒過能一直追隨在芭蕾舞臺周圍恣意欣賞她物資的男人,也曾經惱怒過哪些與她合作的舞伴,但現在他不了,因爲他們見不到她的這一面。此刻的貝貝纔是最美的,且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王仁昊深嗅他發間的芳香,拿起遙控調暗燈光打開音響,一個吻一個吻落下。
貝貝知道自己的美人計奏效了,笑着將自己手中的禮服一扔,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道:“男人啊,定力啊。”
王仁昊停下自己的動作,緊緊的掐着她的腰,拉向自己的火熱源,輕嘆着:“女人啊,男人的原罪,不願意爬起的深坑。”
他看眼神火辣熾熱,充滿了男人對女人特有的侵略感佔有性,直接暴露了他俊美紳士面容下的狂放火熱激情。
貝貝盯着他,嫵媚一笑,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
王仁昊停下自己的動作,緊緊的掐着她的腰,拉向自己的火熱源,輕嘆着:“女人啊,男人的原罪,不願意爬起的深坑。”
他看眼神火辣熾熱,充滿了男人對女人特有的侵略感佔有性,直接暴露了他俊美紳士面容下的狂放火熱激情。
貝貝盯着他,嫵媚一笑,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
第四百七十六 改不了也不想改
乾脆痛快的衣物撕裂聲陡然將貝貝欲.海迷情中喚醒,她看着被毀的棗紅色蕾絲禮服,面色微變,恨不得甩王仁昊兩個大巴掌,並且切實執行了。
“撕撕撕,你以爲這是在玩角色扮演啊?這可是昨天剛送到的搞定禮服,我是真的準備要穿的。”
“角色扮演?好像挺不錯的樣子。”王仁昊看着氣急敗壞又心疼不已的貝貝,呵呵笑着,居然開始胡思亂想,甚至沉浸在撕衣大爺調戲小娘子的劇情中。
貝貝顧不得自己身下男人精彩的臉色,心疼的揪着自己的禮服,單單這一件就五位數,能不心疼嗎?這個敗家玩意,她的禮服啊!
不解氣的她又捶了她幾下道:“敗家爺們,長能耐了開始顯擺自己家財萬貫是不是?有本事你把幾大名牌都收購送我!”
“既然女王有令,那麼咱們就幹吧,收購服裝品牌而已,你等着。不過,現在你的人物是好好伺候,若是令我滿意……我立馬讓人收購一家給你看!來,小娘子盡情掙扎,本大爺最好這口。”
說完他開始急切地四處點火,嘴上雖在胡說八道,可動作輕柔,滿眼滿眼都在她身上。
貝貝當然知道他心裡的那些花花腸子,不甘心按照他的節奏劇本走,掙來掙去就是不肯配合。可她越這樣王仁昊就越來勁兒,嘩啦一聲,桌面上的物體被掃落,凌亂激情。
她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一擡,隨後壓在冷硬的桌板上。沒等貝貝驚呼,男人直接化身最強功率的電動馬達,直搗黃龍。
“啊,你慢點!”貝貝喘息的調整自己的氣息,沒想明白這人怎麼突然跳過幾個環節,還是衝刺。感官的享受主導了她的大腦,唯有響應和攀撫王仁昊才能穩住自己的情緒。
王仁昊很滿意貝貝的情緒,呼吸粗.重,親吻她的耳垂道:“乖乖聽話,一會咱們試試卡門。你的節奏感那麼強,一定能行的。”
貝貝一聽這人的打算,真想吐血三升。卡門的節奏在蓓蕾舞中算是激烈的,他這是打算累死自己啊。貝貝惱怒捧住他臉,以其人之道換之其人之身,張口咬着他的脣開始扯着。
王仁昊不也生氣,神情雀躍欣喜若狂,一路順着貝貝的脖頸啃咬着,留下一道道印記,準備切實踐行自己的想法,反正一個盤總有最適合兩人的曲子,慢慢試吧。
得意之人往往容易忘形,前夜放縱的兩人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華麗遲到了。更令人兩人鬱悶的是他們居然遇上了封道,解禁通行的時間點未知。
貝貝伸長脖子看着前方一動不動的車隊,長嘆一聲,轉頭瞪了王仁昊一眼:“讓你胡鬧,這下好了吧,不僅沒辦法按照計劃行事,還有可能趕不上飯點。只能希望城內也堵車,不然場面或怎樣咱們都沒法預估。”
王仁昊知道貝貝擔心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顧向南和徐明的尷尬,女人之間的較真脣槍舌劍,只是這堵車也不是他坑控制的,只能等着咯。
“別擔心,都是自家人就算遲到也不會說咱們什麼的,況且他們這回都是爲着咱們兩人的大喜事聚在一起,不會弄錯重點的。更何況我已經讓章成解先過去安排了,你就放心吧不會有衝突的。”
其實他不知道,章成解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是多麼的呆愣,平時救急救火也就算了,連這樣的場合也讓自己出面擺平,果然是看中自己,可他一點都不想成爲如此心腹。
他的內心一度是拒絕的,瞬間覺得自家老闆的智商欠費不說還膽大包天。
誰都知道,不管是哪家的丈母孃在嫁女兒之前都喜歡擺架子刁難未來女婿一番,意在敲打擺明自己呵護女兒的心;來而不往非禮也,婆婆就更不用說了,必定也是要挑剔一番。
一段婚事在談論聘禮嫁妝的時候關鍵就是看這兩位女士,順心的還好,不順心那麼就要戛然而止了。
雖然兩人的情況比較特殊,但是這樣大的事他們居然也能脫離原定計劃,慘淡的面向未來的丈母孃和婆婆,果然是真勇士。
“這是不可能的,以顧大姑的個性若是咱們不再現場,兩人面對面碰上,不開口刺劉慧文兩句心裡肯定是不爽的,畢竟兩人以前就不對付。這幾年兩人雖然沒有什麼往來,可一個過的那麼好,一個過的那麼寒磣,自然要心理不平衡酸幾句。”
“你是在擔心劉阿姨吃虧?”王仁昊沒有弄明白她具體想說什麼,猜測着。
“這我倒不擔心,這回顧大姑肯定不會佔上風。幾年官太太生涯磨歷下來,這點手段都沒有怎麼混。不過......”貝貝側頭調侃道:“沒想到你這劉阿姨叫的挺順暢的嗎,看來是想不準備放過那個見面紅包了。”
“知我者,非貝貝莫屬也。”說完湊過頭就是一口。
貝貝一時不查手一抖動,直接ver。她看着裝無辜聳肩的王仁昊知道這是他求關注的方式,放下自己手中的遊戲機,嫌棄的抓取他的手擦着自己臉上的口水。
王仁昊咧嘴抓着她的肩膀,故意又重重親了幾口,心情很是快活。
貝貝無奈,只要隨他。幸好自己不愛化妝,不然光補妝就能把她忙暈了。
兩人玩鬧間喇叭聲響起,王仁昊啓動引擎,緩緩滑行。
“聽說這幾天顧大姑常常出現在顧家別墅,對着陳婉挑刺,鬧得她在顧向南不回家堅決不下班。這樣是不是就達到你所期望的那樣?”
貝貝撇撇嘴道:“是我高看她了,這麼急迫,可不是好事。”
人常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話用在顧大姑身上再恰到不過了。本來以爲經歷過生活困境初來乍到的她會養精蓄銳一番,沒想到當天下午就鬧騰起來了,不僅追着陳婉支付這些年欠下的贍養費,還話裡話外的刺着陳家親戚打秋風的事情。
臉皮薄的陳婉幾次被她說哭了,想摔門而出又顧忌着顧老太太;忍氣吞聲又心裡不舒服,最後只能用肚子疼和上班逃避。
王仁昊聽着她像是談論陌生人一樣說着自己的親人,輕拍她的腦門道:“哪有人直呼自己父母的名字,而且叫的這麼順,不知道的人以爲你們是平輩呢,一會可注意點。”
“習慣了,改不了也不想改,反正一會我儘量不和她眼神交匯就好。”貝貝無所謂的說着,越來越任性了。
王仁昊笑笑,並未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