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七章 又是一個偉大的王朝計劃

白日探寶結束,攻守雙方全部返回了大本營。

地堡中,王長風專用的石室內,許清昭,呂季,張靈火,龍首,阿菩,唐風,以及一衆超品神通者,此刻都聚在一塊商議今日之事。

石桌旁,性子溫和的呂季,慢條斯理地爲自己斟茶,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

唐風看得乾着急:“我說呂季師兄啊,你這左一杯右一杯的,跟這兒給賺錢隧道潤滑呢?!能不能快點說啊,你今天到底在潭底看見了什麼?”

呂季的師尊是華夏第四位神明,與趙百城院長,林相等人,那都是同一輩的守歲人至強者,所以呂季纔會管任也、唐風等人叫小師弟。他們也都算得上是守歲人二代弟子中的領頭羊。

他聽說過小歌姬的故事,也知曉這位師弟在性別上是有些矛盾的。所以他面對唐風的出言不遜,心中只有滿滿的包容:“今日我觀潭底福地,總結出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請你快說。”許清昭急迫地追問。

“好消息是,人皇師弟的路引沒有返回,這說明他並未身殞;而對方的四枚路引返回了,那在這禁地大墳之中,他目前應該是沒有對手的。以小師弟的肉身和天賦來講,若是無人追殺他,即便沒有強力的丹藥,那他應該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呂季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我推斷,他暫時是安全的。”

這一點推測,大家心裡也都是有過猜想並認同的,所以都紛紛點頭附和。

“壞消息呢?”唐風又問。

“壞消息是,我雖然找到了這處禁地與潭底的相通之處,但卻束手無策。”呂季稍作思考地補充道:“我們是進不去那裡的,也無法營救人皇師弟。”

“爲何?!”

龍首問。

“那禁地之中,應該是有一座遠超我們品階的大陣,且大概率是無品之地。我雖探查到了進入地點,也就是神座山的頂峰,但卻無法帶領大家破除大陣,並強行闖入。”

“……!”

王長風仔細思考了一下:“若是我們再招入一些超品神通者,以及超品法寶,凝聚百餘人之力,能不能強行破除此地大陣?”

呂季微微搖頭,輕道:“不能。這禁地外的潭底,是三品的差事秘境,我們所有人的神通都要受到天道壓制,而大陣卻在神座山的頂峰內。等同於我們要用三品之力,去轟擊一座未知高出幾品的大陣,所以光靠人多是無用的。”

衆人聽到這話,全都是表情凝重地沉默了下來。

呂季靈機一動,補充道:“我給你們打一個很恰當的比方吧。我們所有人加在一塊,就像是我唐風師弟的小鋼針,羸弱、纖細、不足半指長;而神座山頂峰內的大陣,就好比今日守方陣營那位老嫗的黑森林之穴……幽暗、狹長、深不見底。這一根鋼針,又如何能破掉穴之壁壘呢?很顯然的答案……那就是不管怎麼努力,都做不到。”

大家聽到這個比喻後,全都驚愕地擡起了頭。他們彷彿不敢置信,這能是一位面相清秀,宛若書生才子之人說出來的話。

唐風懵逼一下後,頓時破防道:“你看見啦,你看見啦,你看見啦……?!”

“你下回輕易不要打比方了……,”阿菩勸了一句:“聽得我都有畫面了。”

呂季的言語報復成功後,內心一陣舒爽。

大家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雖然感覺此人的比喻非常骯髒,但卻生動異常。大陣在峰內,而攻陣之人卻全在峰外,這不管怎麼努力,都只能以三品神通衝擊……這確實有一種小鋼針誤入礦山隧道的感覺。

“不過……我覺得大家倒是不用太擔心。”呂季喝了口茶水,輕聲補充道:“先前你們與我說過,這小師弟之所以能進入那個地方,主要靠的是氣運。所以,我覺得他如果能恢復到巔峰狀態,也一定是可以找到出路的。畢竟那裡已經沒有對手了,他們又是兩個人,即便沒了信物,那由內向外衝擊,鎖定陣眼,成功的可能也會大得多。”

“更何況,我觀那處禁地,雖極大可能是一座大墳,但卻不顯大煞兇相,應是一處福澤深厚的寶穴。”他輕聲補充道:“裡面之景,也應該是生機蓬勃,宛若世外桃源一般。如果裡面沒有兇物或是活人,那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只需靜等便可。”

許清昭,龍首,唐風,阿菩四人聽到這話後,心裡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們現在起碼知道懷王還活着,而且對手也全死了,那他恢復後,應該也不會被困太久。畢竟那入門的信物和紫運,都是還在的。

王長風沉吟半晌,突然問道:“你能確定那處禁地,是一座大墳嗎?”

呂季微微一愣,輕蔑道:“若是這點門道都看不出來,那還配叫龍脈天師嗎?!”

王長風見他這麼回答,心裡那塊一直懸着的大石頭,就算是徹底落地了。

就這樣,衆人聚集在石房內,足足商議了半個多時辰後,才最終確定未來一段時間的戰略戰術。他們決定,在任也沒有逃出生天前,應極力避戰,極力避免犯錯,只依靠着白日探寶環節,暗中積攢攻打古潭宗的法寶物資,以求猥瑣發育。

若是在這期間內,任也突然衝出,且敵方異動明顯,想要堵殺任也的話,那就全員衝入潭底,不遺餘力地與對方廝殺,以達到接回任也和儲道爺的目的。

商議結束,衆人依次離開。

回石房的路上,唐風忍不住心中好奇,便衝着呂季詢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呂季被問得有些摸不着頭腦。

“就……就是小鋼針的事兒啊!我也沒有脫褲子,你又是如何一眼看穿的?”唐風俏臉羞紅,低頭看着內八字腳尖。

呂季眨了眨眼睛,信口胡謅道:“你兩腿之間陽氣羸弱,一眼便知。”

“臥槽,這你都能看出來?!”唐風驚了:“那你可有破解之法?”

“有,改變一下你那裡的風水……。”

“臥槽,這也能改?”唐風來了興趣:“今晚我去你那裡住一夜,你說什麼也要幫我改一改,我保證一動不動……!”

……

深夜,王長風再次手持通令,離門而去。

今天對他而言,有三個非常重要的收穫:第一,任也和儲道爺暫時是安全的;第二,守方的混亂神通者說,面壁人如此不惜代價地爭奪古潭宗星門,應該是爲了一個能影響遷徙地一整片地域的超級劇情差事鋪路。而此差事可能叫“災厄”,並且大概率與引路人規則有關。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潭底的那處神秘之地,肯定是一座大墳,而這座大墳就是萬象門來此要尋找的……也是他們拼命的原因。

不過這第三點,他不能與外人說,起碼現在不能。

王長風懷揣着心事,來到了上次與文侍郎見面的茶館中,且雙方溝通近一個時辰後,纔在交換路引後,各自離開。

不多時,文侍郎返回了一直陷入永夜中的朱雀城,並在望月閣見到了林相。

他如實彙報了古潭宗秘境發生的一切,並說出了自己的推斷:“呂季的判斷應該不會錯,任也目前雖被困在大墳之中,但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林相身着一襲紅衣,負手而立道:“此事我知曉了,也告訴萬象門,有關於古潭宗秘境的變化,讓他們務必每天跟我們溝通一次。再告知,任也的那些小朋友們不要亂來,只靜等我那徒弟自己想法子便是。”

“是,林相。”

“好了,你去按照路引數量,挑選明日入門的超品吧。”林相稍作停頓後:“順便傳兵部尚書阮銀,帶着遷徙地五品之下的人員冊來見我。”

“是。”

文侍郎鄭重行禮後,便邁步消失在瞭望月閣。

半個時辰後,林相孤身一人盤坐在望月閣頂層,低頭望着書案,仔細觀看着阮大人送來的人員名冊。

從遠處乍一看,他皓髮白首,臉頰佈滿皺紋,也充斥着殫精竭慮的疲憊感,就宛若一位肩挑無數座大山的孤獨老人;可細細觀察,你會發現他只要坐在這望月閣之中,那彷彿整個朱雀城的夜空都開始明亮起來,有星辰在閃爍;也彷彿整個遷徙地的狂風驟雨,都盡在掌握之中。

這也是爲什麼任也不管遇到什麼難事,只要能看見師父, 那瞬間就會心安的原因。而這一點對所有守歲人也都一樣,甚至包括趙百城等一衆白衣。

遷徙地開府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數萬名守歲人進入此地遊歷,那就像是數萬根絲線,可以將那裡的一切變化,都源源不斷地輸送而回。

根據近一個月的守歲人報告來看,秩序陣營在遷徙地的各種對抗星門中,都是處於劣勢的。但這不是守歲人的問題,而是秩序陣營勢力組成的問題。

異族,遷徙地舊民,各種秘境中的小門小派,閒散組織,大底蘊宗門,以及各種朝廷勢力等等,那都是數不勝數的。而這些勢力大多都在各自爲戰,都在儘量抓取“自己”的機緣,想要把他們黏合在一塊是非常難的。

人心複雜,利益難分,機緣難分啊。

但混亂陣營在這一點上,就要強過秩序很多。

爲什麼?

因爲說句難聽的,這殺人搶奪,奸銀婦女,攔路奪寶,抽魂煉屍等一系列沒有規則,沒有底線的手段,那都是人性的共同語言。他們不被任何規則束縛,便沒有了緊密團結的門檻。

你在大街上遇見一個惡人系的神通者,上前問一句:“兄弟,殺人搶劫,去不?我們七個偷襲一個。”這看似很荒唐的話,卻是大概率可以得到迴應的。

即便問話的人是想黑吃黑,可被問的人又何嘗不是想伺機偷襲一下呢?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心理底線,一切隨心而爲,講究強者爲尊,天下至寶能者得之。所以,這便是面壁人能如此迅速地崛起遷徙地的原因。

他們並不是全員來自擁有那棵古樹的地方,而是在遷徙地開府後,網羅了一大羣天賦較高的混亂陣營神通者,並依靠底蘊賜予他們強悍的秘法和法寶,企圖重新打開“那座橋”。

任也暫時被困,林相心裡是不急的,因爲對方的很多事兒,都只有他知道。

他知道,任也最後在瀕死時,用的是輪迴一指,而輪迴蓮燈和其內的陰魂存在,是木木與任也結下淵源的開始。那燈賴在任也身上不走,也是有原因的……

所以,任也用了輪迴一指,而沒有當場身死,那大概率是會得到一份“機緣”的。只不過這機緣會不會影響到任也自身的傳承,這不好說,也要等他回來親自查看。

林相暫時不會憂慮任也,但卻非常憂慮……王長風帶出來的第二個消息。

一個超級劇情的差事,可能會影響到遷徙地一整片地區……它叫災厄。

林相觀看完冊子後,緩緩起身走到了頂層閣樓的圍欄旁邊,慢慢擡起右臂,手掌衝着蒼穹抹過。

“刷!”

漆黑的夜空上,霎時間無數星辰閃爍,猶如一座天幕棋盤。

林相望着夜空,輕聲呢喃道:“災厄是什麼不重要,但古潭市的博弈……已經開始了。”

……

祖地,接天府內。

白條雞前輩已經非常優雅地穿好了華服。他站在一面銅鏡前,慢條斯理地梳着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

儲道爺站在他的身邊,卑微得宛若一位三百斤的太監,點頭哈腰道:“前輩,有需要,我做的事情嗎?”

“你會唱曲兒嗎?”白條雞前輩微微轉過身,語氣平淡地問。

“?!”

儲道爺聽到這話後,略微怔了怔:“我……我就兩句葷段子,而且……都是沒什麼肉戲的那種。”

“那你會說笑話嗎?”

白條雞前輩不管是說話,還是做出任何肢體動作,那都是非常緩慢的,哪怕就是慢性子見了都會說一句:“你踏馬的在那兒搞雞毛啊?!你倒是快點啊!”

五百多年啊!

傳說中的孫行者,也不過就被佛祖鎮壓了這麼久而已。

時間,對於白條雞前輩而言,是必須要浪費的一種計量單位。他已經習慣了讓自己慢下來,比如刷個碗,雖然會用掉兩個時辰……但他卻有事可以做啊。

他非常懼怕讓自己閒下來,因爲那樣他會想到死。

忍不住地想死!

儲道爺愣了一下:“會……會講。”

“那就講一個吧。”白條雞慢悠悠地走向任也,輕聲說道:“我討厭安靜。”

“哦,好!”

儲道爺心裡怕極了這位慢性子的前輩,且一想到自己給對方扒得一根毛都沒剩下時,就會有一種強烈的瀕死感,所以他很配合地講述道:“小人要講的這個是真事兒,是親身經歷,誰要扯謊,誰就是孫子!”

“好鋪墊。”白條雞前輩非常捧場地點頭:“這樣的話術,會讓人感覺很真實。”

“事情發生在很多年前。那個時候我爲了學一種變幻相貌的神通秘術,就拜入了一個非常龐大的古宗門門下,並憑藉過人的智慧和人品,成爲了一名嫡傳弟子。進入這個秘境之後,我認識了一位北方的師兄,且在之後的日子裡,我們相處得也不錯。”

“有一天夜裡,我貪嘴,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這肚子啊咕咕亂叫,疼得不行。我沒辦法,就摸黑去了茅房。但那裡真的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我一進去,這就忍不住了,只剛剛寬衣解帶,還沒等徹底蹲下……這肥臀中央便噗出了一道黏稠的黃箭。我想吧,既然它都來了,那就是站着,也必須要噴完……可沒承想,貧道這剛一飆射,那兩瓣屁股蛋子卻突然被人用雙手拍住,並向中間夾了起來。”

“這正是有人按住了我的兩個蛋子,同時,突然有一聲北方口音大喊:師弟——自己人,請不要射!”

“三息後,我與那北方師兄一同離開了茅廁。我最後治的是身後之門,而他是在浴房衝的嘴。”

“刷!”

白條雞前輩站在了任也面前,皺眉詢問道:“這也不好笑啊!而且爲什麼你是治的身後之門,他是衝的嘴呢?那個高度不應該是……清洗面頰嗎?!”

儲道爺憋了半天:“他用手沒夾住,換了一根手指,所以我治的是門。衝嘴……是因爲他喊話時,我嚇了一跳,緊跟着又補了一箭。自此之後,我師兄修了十三年閉口禪!”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條雞懵了半天后,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臉色漲紅,眼淚都出來了:“有趣,有趣有趣。這是我五百年以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這胖子,好玩得很……!”

“呼!”

儲道爺長長鬆了口氣,心裡暗道:“無量他媽個天尊的!我真的能告訴你,最後洗嘴的那個是我嗎?!”

“你不要停,繼續講,我不喜歡安靜。”

白條雞前輩大笑一通後,悠悠吩咐道:“講得好,我送你點東西。”

“前輩,你要說這個,我可不困了昂!”儲道爺立馬搜腸刮肚,滔滔不絕地講述了起來。

“刷!”

白條雞前輩一邊認真聽着,一邊擡起右臂,並用食指抵住拇指,衝着任也眉心彈動。

“轟!”

一股蓬勃無盡的生機涌動,一滴指甲蓋大小,閃爍着璀璨翠綠之光的“水滴”,瞬間射入任也的眉心。

三息後,玉棺之下的綠植、藤蔓,如靈蛇一般暴射向了任也,並且將他的身軀包裹得如蠶蛹一般,肉眼不能窺見其軀。

儲道爺再傻,此刻也知道白條雞前輩是在出手爲任也續命,並要助他修復肉身,而且很大概率是用的那滴不知道存在多久的生機綠翠。

他有些羨慕,暗自嘀咕道:“早晚我都要往人皇嘴裡噴一股黃箭,以解我心頭之羨慕嫉妒恨!”

地面上,任也如一顆大蠶蛹,被無盡的綠植包裹,散發着無窮無盡的生命之氣。

“刷!”

白條雞前輩微微擡手,蠶蛹瞬間飄飛而起,穩穩地落在了玉棺之中,棺蓋自行閉合。

一切弄妥,他慢悠悠地看向蒼穹:“五百多年了……我的機緣終於來了。今天……真是開心的一天啊!”

“您開心就好。”儲道爺捧了一句。

“如此大喜的日子,我決定爲你做一頓晚飯。可能會很晚,但好飯不怕晚。”他面目平靜,很愛講一些無用的廢話:“走吧,我們去外面尋覓一些吃食。”

“哦,對了,你要繼續講笑話給我聽。”

“好好!”

話音落,白條雞衝着地面一指,二人的身軀便瞬間消失在了接天府內。

半個時辰後,心善的白條雞前輩,親自勸死了一頭快要老死的麋鹿,令對方撞樹自盡,看得儲道爺CPU都快燒了。

他是真的一言一句,把麋鹿勸死的,而不是動手屠殺的。

儲道爺連續講了三個笑話後,已經是汗流浹背的狀態了,但他還是很雞賊地試探着問道:“白條雞……哦不,這位前輩啊!您剛剛說,五百年了,您的機緣到了。那您指的是不是,咱們都要出去了?”

“是。我的機緣,就是那個躺在玉棺中的小子……他很不錯。”白條雞前輩提起麋鹿,微微點頭。

儲道爺大喜過望:“您說的機緣,應該是他身上的紫運吧?!用氣運,咱們可以一同離開?”

“可以。”

“那可太好了!”儲道爺興奮地搓了搓手掌,心裡暗道:“這地方至寶無數,如果能出去的話,就全部都可以兌現。此地沒有白來啊!而且,有這位白條雞前輩在,我也一定能找到那個要找的東西……!”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又問:“前輩,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啊?因爲外面還有一處差事秘境在等着我們……。”

“若想離開,就要準備一下。”白條雞前輩走得跟王八差不多,很緩慢,很優雅:“那小子身上的紫運太過淡薄了……目前不夠送我們離開的。”

“您有秘法,可以助他增長紫運?!”

“有!”

“……!”儲道爺聽到這話,恨得牙都快碎了:“真是個幸運的傢伙!不過,我們究竟要準備多長時間呢?”

“世間萬物,唯有氣運最爲玄妙,也最爲難得。”白條雞前輩悠悠講述道:“此地雖乃是洞天福地,可卻沒有承載氣運的造化。若想憑空積攢出氣運,那就需以萬物生靈爲基石……花草,樹木,這滿山的靈獸,日月山河……都要成爲人皇的疆土、臣民,併發自內心感恩人皇的賜予。所以,我準備在這裡爲他建造廟宇,建造王朝……走獸爲百官,萬種靈草做臣民,如此一來,此地便可慢慢地生出氣運。……其實,你若是女子會更好。”

“爲什麼?”

“因爲我可以和你一塊生孩子。人乃萬物之靈,爲臣子百官,這氣運誕生得會快一些。”白條雞前輩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了一句。

儲道爺聽得菊花一涼:“您說笑了……貧道絕不可能再讓任何纖細之物,破身入體。”

他撓了撓頭:“那這樣一來,我們需要準備多久呢?”

“也不多啊,只大概需要一百年。”

白條雞前輩興奮道:“一百年後,我們就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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